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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是领导来了,看来是日子过得太舒适了,连他到我跟前了还没发现,看来秦中将修为也不低啊,我连忙站了起来,向秦中将敬礼,“长官好,”
“不用客气了。”亲中将给我还礼,然后摆摆手说道:“看来恢复的不错啊,叶绿中校已经跟我把你们这次在日本的情况跟我说了,了不起啊,这次行动很成功,就我先前的失误,我在这里跟我道歉。”说完秦中将给我敬了个礼。
我连忙还礼,“您别这样说,当时是我冲动了,在日本的这次行动也是运气。”
“这位就是你从日本拐回来的大学生吧,恩很好。”秦中将跟真田握了下手对我说。
“恩,是的,她是个孤儿,在日本也没什么亲戚,当时事情紧急我就跟您汇报,就自作主张把她带回来了。”
“没关系,欢迎啊。”
“谢谢您,我早就对中国向往了,以后就麻烦了。”真田有点惶恐的低着头怯怯的说。我暗中握住她的小手,给她安慰。
“这次呢来,一是代表军委领导来看望你,二是来接你到北京,参加表彰大会。”秦中将对我说,“你先收拾一下,下午我们坐飞机到北京。”
“是。”
交待完,秦中将就回去了,我赶快让真田去给我办出院手术,其实这里是军医院,事情已经办好了,看来秦中将已经交待了。我给乔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有个朋友要过去,我把真田的情况跟她简单描述了下。然后我打电话给真田订了到东川的飞机票,让她先回我家,到北京是不能带她的,只能委屈她了,真田也乖巧,我把乔姐的联系方式给她后,我就跟秦中将驱车到了军用飞机场,乘战机直飞北京。
由于我们这次行动的保密性,表彰大会在我们的基地举行的,虽然场地小,但军委的一号、二号首长都来了,会上首长对我们这次行动给予了充分肯定,对这次行动人员给予了奖励,我们特别行动队全体荣立二等功,叶绿荣立一等功晋升为上校,我本人荣立特等功,并晋升为了少将,这次行动的总指挥秦卫国中将晋升为上将。叶青和童雅也晋升一级,成了少校。
会后,秦上将陪首长回中南海,而我们几个决定好好放松一下,其实我也知道,是她们想让我多陪陪她们,她们不像我,她们要经常出任务的,而我就闲人一个。
这几天我可是掉到温柔乡里了,天天跟叶氏姐妹和童雅混在一起,大多时候我听她们说,我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听,我们分外珍惜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是周五,明天就要休息了,其实我们早就放假了,上级领导为了让我们放松这段时间来的紧张情绪,基本上不要求我们了,而我也算跨进共和国的将军行列了,我也没什么具体任务了。
在这几天里,我利用恢复过来的混沌神力,结合我这里的丹药帮三女重新塑造了经脉,把她们的修为都提高到了天阶中端。
华夏武者修为分为:人阶、地阶、天阶、圣阶,而每个阶段又分为高中低三个层次,人阶和地阶为后天武者,天阶和圣阶为先天武者,其划分界限就是经脉重塑,经脉重塑后就可以自动吸收天地元气进行修炼,从而脱离了正常的生死轮回,例如秦卫国上将就达到了圣阶初段。
当然他们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他们身体受到了不可修复的伤害,还是会死亡的,而达到圣阶后修炼出了元神,如果只是肉体死亡,元神可以夺舍重生,但元神也不能长期脱离肉体,不然就会被天地间的轮回之力吞噬掉,那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而国外也存在修炼者,如西方的法师、骑士、东南亚大陆的萨满、印安大陆的尊者等,他们也有自己的划分标准,虽然称呼不同,但也是大同小异。就像这次我们在日本交锋的忍者,他们分初忍、中忍、天忍、神忍,而前面提到的一剑大师已经达到了天忍中阶。天忍和神忍就相当于华夏的先天武者。
在童雅和叶氏姐妹修炼的时候,我根据华夏人的身体特点结合笑天留给我罗兰文明的修炼方法,总结出了淬炼身体的《华夏炼体术》和锻炼精神力的《华夏炼魂术》,为了保密起见,公开名称为《华夏全民体操精选一套》和《华夏全民体操精选二套》。
以上两种修炼功法要配合修炼,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全面开发华夏人的身体素质和潜能,全部功法分为八段,而每节又分为十二节,而修炼要循序渐进的来,绝对不能越级修炼。
我在把两种功法交上去,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将来。现在我虽然是军人,但我总是要离开地球的,我要到浩瀚的宇宙中探索人类进化的奥秘,而且我是一个人,我要跟我相爱的人一起。这就要我在自己修炼的同时,还要把她们的修为提升上来,现在也只有童雅和陈洁知道我修神的事情,叶绿和叶青虽然知道我的修为很高,也只是认为我是先天武者,而真田和张静又都是普通人,唉,我是任重而道远啊,慢慢来吧,慢慢的让她们接受这些吧,我们在地球都有割舍不下的亲人啊,要说到宇宙中去,也要到百年之后了,时间还长着呢。





第一卷  地球篇 第五十章 童家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0-12-8 16:12:47 本章字数:3500

这次就童雅和陈洁的家在北京,以前我也没问她们家里的情况,她们没说我也就没问。正好趁这次在北京的机会,去见见她们的家长,当然要分开去的,不然就要穿帮了。虽然童雅和陈洁一直说家里人不在乎这个,但我还没到那么明目张胆的地步。
我跟叶绿和叶青说了下,明天就先不陪她们了,我要去童雅家,她们很乖巧的同意了,并很体谅的让我好好表现。
决定后,我让童雅先回家说下,我可不能冒昧登门造访。
为了这次我的摆放,让她们家里人对我有个好的印象,童雅和陈洁决定给她们家人一个惊喜,那就是我给她们做的防身法宝―首饰带上,在家里人面前显示一下,以前那些首饰都是处于隐身状态的。
童雅家。
“爷爷,”远远的喊声传来,老人这一刻不再是将军,面上慈祥的笑容让人如沐春晖。一个橘黄色的身影扑来,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让老人的心的融掉了。
“爷爷,天这么热,你怎么在这晒太阳呀,嘻嘻,”童雅抱着老人的胳膊娇声道。“我又要被奶奶骂了。”灵机一动,褪下玉镯,往老人手腕上套去。
“不热,不热,”老人正说着间,突然一身沁凉从手腕上传来,注意一看,孙女儿正往他手腕上套手镯。
“童爷爷好,童叔叔好。”一旁的陈洁忙上前问好。
“好,好,丫头,气色不错。”童援朝呵呵笑道。
童家大厅,童援朝老伴一边调着空调的温度,一边不停的叨念着:“都提醒多少回了,这死老头子,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大的太阳,回来再受凉气一激,看你心脏受得了受不了。小雅这丫头,悄悄回来不就行了,打什么电话。”
她不知道,童援朝心里正诧异着,自己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当那股凉劲透身时,他以为心绞痛又要发作了,但这回不仅没有,还有舒缓的态势,走路也有力多了。回到大厅,老伴正拿着药候着,他摆摆手,示意不用,却感觉自进屋后,手腕上传来的不再是凉劲,而是一股暖劲,直透心脏,似乎在帮自己梳理着心脏,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丫头,去洗澡睡觉去,晚饭时叫你们。”童奶奶接惯例吩咐道,回过头来,“咦,老头子,你脸色好多了。”
童援朝舒服地往安乐椅上一躺,养起神来,心脏处暖融融的,“老婆子,这事,要问小丫头喽。”
傍晚时分,童家大厅金碧辉煌,老爷子养神醒来,精神奇佳,一家子忙里忙外,准备了一大桌子好菜,给外游归来的宝贝女改善火食。仅大童雅10岁的小姑童真也过来了,童真是一位心血管方面的医生,每次回来都要替自己老爸仔细检查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例外的是检查结果,上将老爸的心脏功能明显增强,一些由于心脏不好引发的小疾病也消失了。起初,她还以为会这是假象,反复检查之后,才确定是真的,追问老爸最近是不是服什么灵药了。老人嘿嘿一笑,只把手腕一扬,回了一句,“问小丫头去。”
两女此时一身合体的休闲装,青春和娇柔的气质全显,在长辈面前,像半大小孩,皮得不像样,不过也把一家大人哄得开开心心,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饭后,一家子拉起家常,过得一会儿,童援朝突然问道。“雅雅,任务完成后,这段时间玩的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爷爷,我们从来没这么开心过,”童雅不假思索地道。
“都是少校的人了,还这么贪玩?”童雅爸爸童正叱道。“也不想想工作的问题?”
“爸呀,你就别操心了,我有数的。”
“你,……”
“雅雅,爷爷今天不说这个了”,童援朝挥挥手,扬扬手腕,不露声色的问道,“你给我戴上的这个手镯哪里买来的,回头我叫你爸买上几个去?”
老爷子例外地放弃主题,原因是因为一个镯子,这让全家人惊讶,注意力迅速集中到老爷子手腕上的玉镯来。灯光下,整个玉镯温润晶莹,关灯后,玉镯更变得溢光流彩,表面的纹路不时变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重新开灯后,全家人热切的目光望向童雅。
“不,不是买的,”童雅脸色微红,“是一个朋友的,他有事,就暂时寄存在我这里。”
“小真,来鉴定鉴定,”童援朝褪下玉镯,递给家里的玉器专家童真。童真从小喜欢玉饰,二十几年下来,就练就了这一项本事。玉镯一上手,一股清凉的气息顺手传遍她全身,几天来的疲态竟一扫而空,她这才知道老爸为什么精神抖擞了,遂仔细端详起手里的玉镯来。
以童真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整个玉镯是由极为罕见的纯质白玉做的,戴上专门鉴定的眼镜后,童真发现白玉里,赫然镶嵌着不规则排列的12粒小玉石,白玉表面变动的纹路就是这些小东西产生的。光这些小东西,价值就非常惊人了,令童真奇怪的是,它们是怎么跑到玉里去的,还有,这些小玉石的制作工艺,她从没见过。
“爸爸,部分材料和工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恐怕把咱们家里现在这两个小丫头全拿去拍卖了,也买不起这样的玉镯半个,”童真下决心要撬开两个小丫头的嘴,因此,开起玩笑来。
童奶奶可不信这玩意儿真有那么贵重,嚷道:“给我看看,我的丫头可是无价的宝贝哩,这个什么玉镯竟然超过她一大截,”童奶奶接过玉镯,开初只是觉得好看而已,突然,她叫道:“噫,我的关节怎么麻痒麻痒的,我动、动、动,嗨,没事,嗯,值、值、值。”也不知她扭几下后,想到什么事情上去了,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林怡兰、黄蕊见状憋住了笑,童雅则看得心惊胆战,因为童奶奶什么都不关心,自她大二之后,就唠叨着给她张罗对象,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
童雅的爸爸妈妈也好奇地接过,特别是童雅妈妈正在仔细瞧看时,童真作怪地道:“嫂子,你年轻了,脸上的皱纹平,平了。”说着,递上镜子,然后转身对着童雅暧昧地笑了笑,似乎在说,小丫头,看你不从实招来。
陈洁再也忍不住,花枝乱颤般大笑起来。童雅则脸上时红时白,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玉镯的贵重出乎意料,想造谎都没得造,实话实说吧,恐怕不会有人信,管他的,说。
“玉镯是、是别人送的。”
“送的?”
“对呀,陈洁也有的”童雅指指陈洁道,“具体细节,你们审她就行了。”
陈洁见齐刷刷一片眼光射过来,也不推辞,便讲起她们和我认识的过程,当然其中的“不可告人”的情节就一语带过了。一个故事,从头到尾,有条有理,有证有据,不容怀疑。让一家子觉得不可思议。
“丫头,你们碰到的那人叫什么来着?是叫李强吗?”童援朝上将作为军内的大佬对近期日本闹得沸沸扬扬的海盗事件还是有所了解的。
“咦,爷爷,你知道了?”小丫头问道。
“那当然了,我军最年轻的少将了,我对他还是听说过的。也是军内有名的‘优先’将军啊,有任务就上,平时不在部队,是吧。”
“恩,他就那样。”两个小丫头肯定的点点头。
“这样吧,明天我也有时间,请他来家坐坐吧。”童上将挥挥手肯定的说。
当童援朝下班回到家时,才发现老伴、儿子、儿媳和女儿都在等他,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怎么了,一个个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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