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墙等红杏》第20/85页


  听罢,苏安宁浑身颤抖强忍着笑,对书白说道:“书公子,你不是身体不适么,早些歇息吧”。
  书白正愁如何不搅和在爹娘之间,见苏安宁如此说,便应道:“爹,娘,我想歇息就不陪了,您二老也早些睡”。
  说罢,带着苏安宁快速向府内走去。
  苏安宁走进府内,只听远处一阵鬼哭狼嚎“情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抬首前望,书白摇着扇子缓缓踱步,那清寂地身影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蓦地,脖子一凉,苏安宁垂目一看,一把利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隐隐泛着寒光。

  书白的心事

  苏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用利剑劫持,书白就在前方不远处,而自己现在想喊又不敢喊,看着那利剑苏安宁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哑声道:“我身上没有银两,你截错人了”。
  “谁说我要银两了?”身后人低声道。
  苏安宁一怔,听声音貌似是位女子,难道不要银两要劫色,怕是那人怕她当成了男子,苏安宁郁闷了,为什么来到这里总被认成是男子。
  苏安宁闷声道:“你要劫色?恐怕我满足不了你的要求”。
  身后人一怔,开口道:“谁说我要劫色?”
  听此,苏安宁顿时又浑身紧张起来,垂目瞧了瞧锋利的剑刃,轻声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我想问,怎么才能出这个府邸?”
  苏安宁顿时满脸黑线,说道:“就这个?”
  “对,就这个”那人肯定道。
  听罢,苏安宁气结,微怒道:“这位大姐,问路的话可否把剑移开”。
  “噢,失礼”,说罢那人将剑移开。
  苏安宁小心翼翼地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脑袋包扎跟粽子似的人,苏安宁见她眼熟,又仔细瞧了瞧,一愣,这不是白日酒楼那位剑庄少庄主木木么,咦,这脑袋包扎的太有才了,圆圆的脑袋包出两个角,那角上还挂着些许树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魔王现世。
  “你是剑庄少庄主木木?”苏安宁试探的问道。
  那人憨憨地摸摸头,应道:“正是,在下迷路于此,不知该如何出府”。
  苏安宁奇怪地问道:“少庄主,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也不从知晓”,木木讷讷道。
  苏安宁真是败给她了,苏安宁指着左侧出口说道:“从这里出去即可”。
  “哦,好”,说罢,木木向右走去。
  苏安宁急忙将木木拉住,说道:“大姐,我说的是左,不是右,你看好了”。
  “哦,多谢,有劳。”
  见到木木向正确方向走去,苏安宁无奈的摇摇头,这里的人还真是有趣,武林高手竟然是个路痴,而且还很呆。
  想罢,苏安宁向院子走去,刚走到院门口便见书白倚靠在门口,缓缓扇着扇子凝睇着她。
  苏安宁一愣,他怎么还未休息。
  “公子,怎么不回房?”苏安宁问道。
  “等你”书白不疾不徐地吐出两个字。
  “等我”苏安宁疑惑道。
  “见你没跟上来,便等你片刻,与木木大侠聊的可好?”书白漫不经心道。
  “你怎知,方才我遇到了木木大侠?”苏安宁惊讶道。
  “这……”,书白一顿,面色微窘,他不想说见苏安宁没跟上来便折回身去寻找,发现苏安宁遇到路痴木木便放心回来等候,沉吟片刻答道:“我方才见到她将你拦下”。
  听罢,苏安宁微怒,书白既然见到自己被劫持竟然无动于衷,转念一想,书白许是在怪自己不承担责任,便不再怪他。
  苏安宁看向书白,轻声道:“公子,不早了,早些睡”。
  书白深睇她一眼,转身进院回房。
  苏安宁看着书白的背影,心里有股复杂的思绪,她看不透书白,书白的心思如海,摸不到底,对于他,今日发生的事,他是否在意,是否难过,苏安宁看不清,苏安宁心里有深深地歉意,她希望书白以后能够幸福,有个完满的归宿。
  缓步走进院子,苏安宁不想进屋,便坐在台阶上望月。
  “姐,姐,你回来了?”小三神秘兮兮地凑到苏安宁的身边。
  “恩”,苏安宁轻声应道。
  “姐,姐,怎么样”,小三对苏安宁挤眉弄眼道。
  苏安宁一怔,难道小三知道什么了,迟疑片刻,苏安宁说道:“什么怎么样?”
  “姐,姐,就是那个,那两个小倌侍候的可好?”小三满面通红地好奇道。
  听罢,苏安宁哭笑不得,狠弹了一下小三的额头,训道:“想什么呢,你才多大”。
  “姐,姐,你就告诉我贝!”小三猛摇苏安宁的手臂说道。
  蓦地,苏安宁感到脖颈被手臂牵扯有些痛,便对小三说道:“三儿,帮我看看我这怎么了?”
  “哪呢,哪呢,我看看”,小三扒着苏安宁肩看去。
  “娘呀,娘呀,血……”,小三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血?苏安宁摸了一下脖颈,有些湿,借月光一瞧,手上沾染了些血迹,想必是被大侠木木拦劫时不小心被利剑割伤,还好无大碍,只是轻浅的皮肉伤。
  苏安宁眉头微蹙的看着身边晕倒的小三,这孩子晕血竟然这么严重,无奈,苏安宁使出吃奶的劲将其抱起。
  刚一转身,便见书白手拿瓷瓶靠在门边,他的黠目没有往日的神彩,紧抿着唇,怔怔地看着苏安宁怀中的小三。
  坏了,苏安宁的心猛地一跳,他误会了。
  “我……他……小三看到我脖颈上的血晕过去了”苏安宁结巴的解释道。
  书白默声不语走到苏安宁面前,接过小三,转身进屋。
  苏安宁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书白抱着小三进屋的背影轻叹口气,便缓缓走进自己的屋内。
  看着窗外的月光,疏影横斜,经历了一日书府生活,苏安宁疲惫的睡去。
  深夜,一黑影悄声无息地走进苏安宁的屋内。
  黑影睁着黠目若有所思地盯看着沉睡中的苏安宁,须臾,黑影坐在床边,拿出一个瓷瓶,用手指勾出些许药膏,轻轻地仔细地在苏安宁脖颈上的伤口处涂抹。
  苏安宁似乎感到些许疼痛,睡梦中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黑影即刻收回手,待苏安宁安稳睡去,黑影再次小心翼翼仔细地为苏安宁涂抹药膏。
  涂抹完毕,黑影微微俯身,在苏安宁脖颈的伤口处轻吹,带起了丝丝清凉和痒麻,引得睡梦中的苏安宁嘴角微翘。
  黑影看着长睫微抖、睡容含笑地苏安宁,一时怔忪失神,许久,黑影将瓷瓶留在苏安宁的枕边,悄悄离去。
  清晨,苏安宁缓缓睁眼,一夜无梦浑身舒爽,苏安宁像猫儿一样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啪!一物被碰掉地上。
  苏安宁起身一瞧,是个瓷瓶,这个瓷瓶甚是眼熟,似乎是昨晚书白手中的瓷瓶。
  苏安宁俯身捡起,打开瓷瓶放在鼻边轻闻,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和中药混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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