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墙等红杏》第6/85页


  再次来到秋雯的屋子,苏安宁发现这里虽简朴,却是典型的闺房,床幔、薄被上都是手工刺绣的小花朵,可见房屋的主人是个灵秀之人。
  “秋公子,你可有什么忌讳,我注意一下”,苏安宁边打量着屋子边问道。
  秋雯见苏安宁如此打量自己的闺房,就仿佛自己的一扇门敞开被人窥探般,秋雯面色微红,低垂着长睫,轻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忌讳的,苏小姐尽管放心的住一晚,不过苏小姐,我的房门有些不牢固,门栓有些松,这几日正打算修理一下”。
  苏安宁心里暗想,我一个女子在这里难不成害怕被男子强了不成,这里是女尊世界,只有女子压男子,想到此,苏安宁笑道:“不妨,我一女子不会有什么事”。
  “苏小姐,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好,你也歇息吧”
  苏安宁见秋雯要离开,蓦地想起一件事,便开口道:“秋公子”。
  “嗯?何事,苏小姐”,秋雯转首问道。
  “秋公子,今日承蒙你的帮助,苏某感激不尽,将来定报答秋公子”苏安宁目光清澈,诚恳的说道。
  秋雯触及道苏安宁那清亮的双眸,心里一颤,忙垂下双眸羞涩道:“助人为快乐之本,苏小姐不必如此,不早了,苏小姐早些歇息吧”。
  “好”
  见秋雯离开,苏安宁简单的整理一番后,走到门口准备关门,突然,一人的脚插在门缝处,拦住了门。
  苏安宁仔细一瞧,这人穿的是花布鞋,应该是男子,苏安宁顺着这人的脚渐渐往上瞧,当看到这人胸口时,苏安宁愣住了,这人的衣衫微散,洁白的胸膛若隐若现,估计他若轻摆两下腰肢就会衣衫滑落露出半个 su 肩。
  再往上移,只见是一陌生男子的面庞,这娇媚的男子欲迎还羞地对苏安宁抛了一个媚眼,苏安宁立马抖了三抖,妈呀,太可怕,刚对这里男男们的看法有所改观又被这个媚眼抛没了。
  “咳咳”,苏安宁轻咳两声,垂目避开那媚眼,说道:“这位公子,苏某要歇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不料,这媚男力气大得很,他趁苏安宁不备一把推开门,借以崴脚扑到苏安宁的怀里,轻吟:“哎呦,哎呦,好疼,苏小姐快帮我看看我的脚怎么了”。
  这媚男虽说是自己假装无意倒在苏安宁怀里,可是此时却死死的抱住苏安宁不放,媚男身上的衣衫经媚男这么一动,已半露 su 肩,媚男装疼的轻吟变成了微微地粗喘,身子不自觉的在苏安宁身上轻蹭。
  苏安宁见媚男如此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身为女子还有这种艳福,被男子投怀送抱,不过这样的男子她可不喜欢,尤其是脂粉气太浓的男子。
  苏安宁用力掰开紧紧圈住她腰的双臂,将媚男推开道:“这位公子,女男授受不亲,你在此等等,我去找花姬给你上药”。
  这媚男一听苏安宁要找花姬,便立马腿不疼了脚没伤了,媚男面色瞬变,将散落一边衣衫一提遮住半露的 su 肩,怒瞪苏安宁,冷哼一声:“哼,不识情趣”。
  媚男一跺脚,转身离开。
  媚男这一走,院子里传来了众人的笑声和调笑声。
  “我就说了苏小姐不是那种人,你们还不信”。
  “牡丹,你的媚功不行啊,到了苏小姐那竟没有效果”。
  “哼,他不是个女人,是个女人都抵抗不了我的娇媚”。
  “切,你不也是看上了苏小姐俊美的相貌”。
  ……
  听罢,苏安宁好笑的拂了拂衣衫上的皱褶,轻轻将门掩好,门栓弄了半天也插不上,无奈,苏安宁找来凳子抵在门上。
  吹灭油灯,脱去外衫,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弯月,此时苏安宁有些感叹,世界如此奇妙,竟然真能穿越时空,而且真的有女尊世界,想到这一日古怪、倒霉又离奇的经历苏安宁自己不禁的嘴角微翘,还真是有趣的一日,一开始从猪圈爬出时后悔的怨念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月上梢头,微风轻送,困乏袭来,苏安宁缓缓闭眼,渐渐入睡。
  夜黑风高,一肥胖的身影左顾右盼地扫望寡夫院内一圈,确认没有人后,偷偷摸摸地摸索到苏安宁屋子的门口,试探着轻轻推着木门,木门发出了沉闷的吱嘎声,肥胖黑影停下动作暗听屋内的人是否被惊醒。
  静听片刻后,没有动静,肥胖黑影继续缓缓地推门,许久,门被推开了一道一掌宽的缝,肥胖黑影瞧见门口抵着个木凳,便伸手轻轻挪开木凳,悄无声息的将门打开。
  黑影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将门反掩上,他来到床边,痴迷地盯看着熟睡中的苏安宁,肥胖黑影缓缓脱下衣衫,呼吸急促的摸上床,掀开被子钻到苏安宁的身边,他拿起苏安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肥胖男表情享受地仿佛是苏安宁在主动fu mo他般,不禁呓语:“苏小姐,我在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了你”。
  肥男撅起嘴靠近苏安宁亲了上去,他紧紧地抱住苏安宁,在苏安宁的身上轻蹭,重重的喘息。
  此时,苏安宁睡得正熟,梦里苏安宁梦见自己在爬甬道,似乎就是穿越时爬得甬道,苏安宁嘴角勾起,轻笑“这次我才不会掉进猪圈”,爬到出口处,苏安宁探首向下张望,顿时傻了眼,无力的趴在出口边,下面的确是猪圈,三米高的距离,若想出甬道必须跳进猪圈。
  想来想去,苏安宁一咬牙一蹬腿还是跳进了猪圈,可是不知为何耳边传来一人吃疼的闷哼声,想不了太多,猪圈里太脏,必须快些出去。
  不料,苏安宁刚迈出一条腿,就被一奔来的公猪压倒,为何能确定是公猪,因为他下 shen支起抵在了苏安宁的身上,一阵恶寒,苏安宁惊醒。
  苏安宁刚想起床擦擦汗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人死死的压住在身上拱来拱去做动作。
  一声惊叫,苏安宁用力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肥男见苏安宁已醒,便急忙哀求:“苏小姐,别叫,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娶我吧,我就是做小也愿意”。
  听此,苏安宁顿时气怒:“你身为男子怎能如此不知廉耻,你就是给我做小,我也不愿意,快起来出去,别让我动粗”。
  肥男不仅没停止动作反而撕扯起苏安宁身上的衣衫,身子紧紧的压在了苏安宁的身上,这一压惊出苏安宁一身冷汗,这男子的 下 shen 已高高zhi 起,苏安宁欲哭无泪,自己就谈了一次男朋友,也就拉拉手亲个小嘴,别无其他,难道要毁在一寡夫肥男手中。
  蓦地,苏安宁想起自己在大学里学过防身术,心想是戳他眼、抓他面、攻击他腋下还是攻击他的要害,这里男子都是爱美的,攻击头部毁了容还不赖上自己,攻击腋下似乎行不通,他身上肉太多。
  此时肥男的手伸进苏安宁的衣衫内,不容多想,苏安宁一抬腿,用力的踢上了肥男的要害,一声比杀猪声还惨的嚎叫后,肥男滚到了一边。
  这一声嚎叫惊起了整个寡夫院的男男们,大家都跑出屋子互相询问出了什么事,苏安宁不顾衣衫不整,急忙跑出屋子。

  “三堂会审”(一)

  苏安宁一跑出屋子只见寡夫们各个目露惊异正在相互询问,他们见到苏安宁衣衫不整的跑出屋子,有好奇的就直奔苏安宁的屋子查看,有八卦的小声的相互议论,有看热闹的直接回屋取凳子准备坐看热闹,有胆大的便直接上前跟苏安宁打探。
  “苏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胆大者双目冒着八卦的绿光。
  苏安宁见此人的表情热情里透露着令人惧怕的诡异,只觉得他的目光像是看到了猎物般,屋内那种事要是说不好会被人误解,还是找花姬和秋雯稳妥些。
  苏安宁抱歉道:“很抱歉,这事我需要先跟花姬和秋雯讲述”。
  胆大者一见被拒绝,便目露不满,叱鼻一哼转身回到男男群中。
  “怎么了,怎么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大半夜的出什么事?”花姬边打哈欠边扭着腰肢走过来。
  苏安宁一见到是花姬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他认为寡夫院里看事看得最明了的就是花姬,否则怎能在寡夫院立棍当老大。
  苏安宁忙迎上前,说道:“花君,出事了”。
  花姬一见是苏安宁,面上闪过短暂的错愣,心中即刻感到可能是出事了,随即敛神问道:“原来是苏小姐,不知苏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苏安宁见花姬开了口便急忙说道:“花君,这事我不知该如何说”。
  “老大,老大,不好了,快去看看芙蓉蓉,他在苏小姐的chuang 上”一男子提着罗裙跑过来拉住花姬说道。
  花姬一怔,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跟随那人快速向苏安宁的屋子跑去。
  苏安宁无奈,也不好拦着,便也跟着回到小屋。
  一直站在一旁的秋雯,听到芙蓉蓉出事了,心里猛地一沉,盯看着苏安宁月下 身影,一股复杂滋味涌上心头,看着花姬和苏安宁都向屋子跑去,自己便也跟着其他好奇八卦的男男们向屋子涌去。
  苏安宁跟随花姬还未到到屋内便听到嘤嘤哭泣声,屋内已点起油灯,走进屋内看到床上的人,苏安宁只觉得面上的热血上涌,她急忙撇开头,不去看床上的芙蓉蓉。
  此时,床上的芙蓉蓉青丝杂乱披散,chi luo 着上半身,肚子上的肉仿佛摞了四个游泳圈般,他正在掩面哭泣,而下 半 身穿着亵裤――无裆的亵裤,下 shen 还兴奋屹立着,似如万众丛中一枯枝。(最后那句话,小梨刚码完时也抖了三抖,你若是被雷着,先说声抱歉)
  花姬见芙蓉蓉如此模样,心中了然,但是谁是谁非不好判定,虽说芙蓉蓉刚守寡一年,平时喜与光棍街的女子们说笑,但是还未发现他有行为不检之事,而苏安宁这位外来的女子,初见时衣衫褴褛,一身臭气,谈吐上还是彬彬有礼,也不像那 yin 糜之人,可是她毕竟是个外人,接触了一日不到,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苏安宁见花姬半天不说话心里微微打鼓,这事万一说不清以后可怎么在这里生活,难道要自己对肥男负责,方才听那些人称他芙蓉蓉,他身上的肉还真跟芙蓉姐姐有得一拼。
  屋内屋外已围满了人,寡夫院的男男们几乎都来了,他们丝毫没有深夜被打扰睡眠的不满,反而个个面露兴奋,不停地交头接耳低声猜测。
  “都是干什么吃的,就知道看热闹,还不快帮着芙蓉蓉把衣服穿上,这样子成何体统”花姬手拿巾帕指着围观的男男们说道。
  在屋内围观的男男们见花姬怒了,便急手忙脚地帮芙蓉蓉穿上衣衫。
  花姬踱步到床边坐下,盯看芙蓉蓉半晌,缓缓开口道:“小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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