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墙等红杏》第8/85页


  说罢,牛郎边哭边跳tuo 衣 舞,自己口中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来找节奏。
  恐龙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再上前,收回爪子,大脑袋晃来晃去,新奇的盯着牛郎。
  牛郎跳着tuo 光 衣服,又跳着穿上衣服,同时哭着哼着曲调,他是脱了穿,穿了脱,不停地反复。
  过了大半天,牛郎终于忍受不住,哭道:“我好累,还不如死了,为什么你不跳”。
  我白他一眼,道:“首先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无法跳 tuo 衣 舞,其次我根本不会跳,当然就由你来跳”。
  “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跳下去也是个死,是累死”牛郎哀嚎。
  话音刚落,紧接着一阵,啪啪啪啪、砰砰砰砰的声响。
  恐龙蛋壳碎落,一个个小恐龙动作迟缓的爬出,我与牛郎呆滞的看着这壮观的一幕。
  母恐龙疑惑的看看这些破壳而出的小恐龙,又瞧了瞧我与牛郎,一声震破耳膜的嚎叫后,母龙长开血盆大口拔腿上前。
  坏了,它看出我与牛郎不是它的崽,我拉起刚tuo得精光瘫软在地的牛郎转身没命的逃跑,途中我发现心爱的蛋枕,一把拾起抱在怀里。
  眼看母龙的大嘴就要咬到我们的pi gu,我急中生智把一只握在手中藿香正气水扔在母龙的口中。
  “咔嚓”一声,我回头,一身冷汗顿时流下,藿香正气水的玻璃瓶被咬碎了。
  “怎么办”牛郎流泪惊恐的哭道。
  “闭嘴,没用的玩意,再哭,老娘就怒了”我吼道。
  恐龙没命的追,我们没命的逃,眼看又要,咬上我们的pi gu,我心疼抛出心爱的蛋枕,“唰”,蛋枕被撕个撕碎。
  “呜呜呜呜……死定了”牛郎哭嚎。
  我看着即将到头的路,下面就是悬崖,紧拽着牛郎吼道:“就是摔死,也不能被吃了”。
  悬崖末路,一个纵身,我拉着牛郎跳了下去。
  再次睁眼,我还倒在家中的书柜旁,身边却多了个ruan 绵绵的东西,我垂首一瞧竟是那个牛郎。
  牛郎此时也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目,问道:“我们死了么?”
  “没死,又回我家了”我叹道。
  牛郎一把抱住我,痛哭流涕:“谢谢你,不然我死定了,以后我免费为你服务”。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眼角嘴角一起抽搐,一把推开他,道:“滚”。

  “三堂会审”(二)

  苏安宁郁闷的看着院内忙活的男男们,这些男男们为了看堂审,一个个急三火四地跑回各自的屋内搬凳子,不多时,寡夫院内的男男们在院中央为堂审的三个主要人物摆了台子和凳子,其他人都整齐的围着台子做了一圈。
  李捕头和书白还未来,寡夫院的男男们开始神采奕奕你一句我一句BALA BALA地说着,有的人捧着一篮子瓜子壳起来,有几个人已开始下注堂审后的结果。
  一炷香后,便听到门口有人边嚷嚷边走来,“他娘的,大晚上不让人睡踏实,谁,谁惹事?”
  待那人走近,苏安宁瞧清楚了,此人身材魁梧,比自己高出一头,身着蓝色袍衫,应该是捕头巡视时穿的衣衫,按现代话来讲是职业装。
  李捕头来到院中央看到苏安宁,一怔,上下左右来回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不是本地人?”
  苏安宁摇首道:“对,不是”。
  听罢,李捕头来了精神,围着苏安宁绕了几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打量了一番。
  苏安宁奇怪了这里人打量怎么有围着转圈的嗜好。
  蓦地,苏安宁发现自己胸上多了一双手,惊得苏安宁差点叫出声,待看清手的主人时,苏安宁硬生生憋了回去,满脸黑线的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捕头在苏安宁的胸上又捏又掐摸索半天,说道:“原来你跟我一样是女子,怎么长了一付男子相,我还以为寡夫院来了新人”。
  苏安宁拂去李捕头还抓在自己胸上的手,淡言:“苏某天生此相”。
  李捕头猛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可惜了这付好相貌”。
  “呦,是李捕头来了,快请上座”花姬扶着还在抽泣的肥男芙蓉蓉走出屋子说道。
  “能不来么,大半夜的,咣咣凿我房门,你派来找我的不是一般寡夫,不顾我赤 裸 着没穿衣衫,拉着我就往外走,这要是让光棍街其他女子看见李捕头未着片缕跟寡夫院的寡夫在门口撕扯,第二日便会传遍市井,我这颜面何存,我还有什么威信可……”
  花姬见李捕头又开始絮叨他的颜面、他的威严,便急忙急忙打断道:“停停停,咳咳,李捕头,今日这么晚找你还真是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们寡夫院芙蓉蓉和这位刚来到此地的苏小姐的清白,待书公子来了,我们开堂会审问”。
  “原来如此,书白怎么还没来”
  李捕头话音刚落,就听还在一旁的BALA BALA BALA的男男们尖叫。
  “书白要来,我们竟然忘了书白要来,快,快准备”
  “我去拿花瓣”
  “我去拿条幅”
  “我去换衣衫”
  ……
  苏安宁满脸黑线的看着这帮白粉们慌手乱脚地的忙着,暗叹,这些白粉还真是敬业。
  花姬见到此景,额头青筋暴起,指着白粉们骂道:“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这是要堂审,别给我们寡夫院丢人”。
  白粉们见到花姬发飙便都默不作声,偷偷地挪蹭到院门口翘首远望。
  此时苏安宁无奈的垂首沉思静等开堂。
  秋雯站在一旁见苏安宁眉头紧锁,心里暗觉对不起苏安宁,早知屋门关不牢就不该让其睡在自己的屋里,出此事自己也有责任。
  须臾
  “啊!!!书白来了”
  “书白,书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
  苏安宁抬首一瞧,见一白色身影走进院内。
  书白不耐的扇着扇子,打着哈欠,快步走来。
  白粉们激动地围在书白身旁,为书白递水和布巾,拥护着书白坐到堂上。
  见状,李捕头不满地轻咳两声,高声道:“书公子,可以开始了么”。
  啪!扇子打开,书白眯着黠目,扇着扇子慵懒道:“不知这么晚将我找来堂审何事?”
  听罢,李捕头转首看向花姬。
  花姬将芙蓉蓉扶站在苏安宁的侧身后,走上台入座,面色严肃道:“在堂审前,我花姬先说明,此事有关芙蓉蓉和苏小姐的清白,也关系到寡夫院的名声,今日堂审之事在场的人不能外泄,否则我花姬决不轻饶”。
  花姬话音刚落,书白黠目精光一闪,嘴角一勾,兴味道:“此事跟苏小姐有关,可是有趣了,我倒要听听看”。
  “芙蓉蓉,你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姬问道。
  一直在抽泣的芙蓉蓉,停止抽泣,侧目斜瞥苏安宁一眼,见苏安宁面无表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谎被识破是要锁体或者浸猪笼,可是若是实说是自己强压苏小姐,以后自己还有何颜面在寡夫院生活下去。(咳咳,小梨介绍一下什么是锁体,其实就是贞 操锁,锁上了后不能行房,只能排泄)
  思来想去,芙蓉蓉捂面装作悲痛欲绝状,抽泣道:“盛宴上因献舞与苏小姐结识,苏小姐还曾经将酒喷在我身上,那时我就知道苏小姐看上了我。”
  哗!坐在堂下男男们低声议论。
  “原来那时候两人就暗结珠胎”。

当前:第8/85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