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第123/144页


  “希望如此吧,如果能兵不血刃地化解那是最好,可惜反攻迫在眉睫,不能让慕容邺掌控了一切再来反击。”云若然分析道。
  宫逸飞同意了,心思云若然变了许多,现在竟然如此豁达,要是以前,云若然肯定对沧月的孩子归属深究到底。
  宫逸飞别有深意地眼神让云若然不自在地别开脸,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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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月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他最近总觉得男人们看他的眼神有点暗示性,除了虞子骞。
  那家伙是直接来的那种,另外,因为跟虞子骞能亲密了,他也知道最近又该有动静,如果真的复辟一来,虞子骞又会站在哪边?
  反正现在他是不相信这个人了。
  “小月儿在想什么?”
  “想你啊。”沧月再见男人眼睛睁亮,他推开男人,留些距离,“你别又想来,说好七天一次。”
  虞子骞对一个月才能碰沧月几次很有意见,无奈好像排来排去就是这么个数,但现在凤翎不在,慕容邺也没有被沧月排进去,那七天这个数是给谁了!?
  “想什么呢,有一天我要休息。你们每天这样轮流我最辛苦的,知道吗!”
  沧月翻身过来,面对虞子骞,“你肯定不是真正想支持慕容邺的,如果遇到宫逸飞和云若然,不许打架!”
  虞子骞深意一笑,勾着沧月的下巴,只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现。”
  “你说话不算话,我才不要表现。”沧月又翻了身,生气地背对虞子骞,转来转去,还不是那个软软香香的身体在蹭着?
  虞子骞又开始欲望抬头,伸手摸着沧月的腰身,低语道:“夫人之言,必听之,可是你都没有嫁给我啊,我又何必听你之言。”
  “不嫁,等……喂,你摸哪里!”
  “没摸哪里。”
  “你就摸了!”
  “要不,你摸回来?”虞子骞笑意难掩,沧月要是摸回来,得到甜头的还是他吧。
  “偏不!”
  “那你让我吃尽豆腐?”
  “吃撑你,嗯……你怎么……老这么饿!”
  嗯嗯啊啊又开始了,省爱爱。
  这一顿美食虞子骞吃了还顺便要到了一个孩子的命名权,只是没给姓的权利,这跟没要到也差不多。
  “你说孩子叫什么?”事后沧月问。
  “再说。”他起名为他人作嫁衣?虞子骞不乐意起名了,但是要名份之事到是越来越急迫,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反倒是他追着沧月要名份?
  “你不高兴了?”沧月摇摇郁闷的男人,他没想到那一层,只道是因为孩子所属权之事。
  “等孩子出生了,我可以知道是谁的。”
  虞子骞听了并不惊讶,沧月有异能,能知道不足为奇。
  “最近慕容邺很奇怪,总是带我去御花园,也没什么事,有时他总盯着我的肚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沧月觉得慕容邺最近的态度更让人匪夷所思。
  “你就没想过,他也喜欢你?”
  “别,他的爱我承受不起。”
  虞子骞搂紧沧月,“我倒是庆幸得到你的认可了。”
  “那是,我爱子骞,子骞也爱我。”沧月认真地问虞子骞,“如果我离开这里,你要怎么办?”
  “我自有打算。”虞子骞表面说得轻松,心里也在计划着。
  沧月没再说话,枕着男人的肩膀,继续睡着,他以为虞子骞会选择皇城。
  第一百四十五章 局势扭转
  三四月是多变的天,前一刻风和日丽,下一刻便是绵绵细雨阴云罩日,皇城已经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春雨本润物,无奈天气依然寒冷,这气候让人不敢恭维,四处出现流感与奇怪病症,不仅皇城百姓,其它受阴雨侵袭的城镇,霉腐滋生,大多数人一旦小病缠身便有可能引发死亡,这病还有传染性。
  半个月之后,天晴让阴霾散散去不少,可才短短两天,天又开始下雨。
  天灾影响政治,民心疑惑着新政权机构是否顺应天命,民间开始有些不利公主摄政的流言。
  “娘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上官雨梵自一个月前就开始食欲不振,那时她探望落水的沧月回来,不久便觉得有些风寒症状。
  上官雨梵推开宫婢,骄横指责,“本宫身体不适就拿这些来吃?”
  “娘娘赎罪。”
  这里大多数的宫人伺候这个主子都是小心翼翼,想当初上官雨梵进宫里多么贤良淑德、温婉动人,而今面色苍白还不可理喻。
  “不吃,撤走!”
  今天可能是上官雨梵没什么力气,连打碎一桌饭菜也懒得动手。众人赶紧按主子的意思办,没人会劝说,谁会拿自己的小命来玩?贵妃娘娘总是以龙种威胁他们,说是有任何闪失,这梵丽宫所有人都得陪葬。
  “娘娘!”
  突然上官雨梵捂着肚子疼痛难忍,宫人们大惊,手忙脚乱起来。
  一阵紧张医治,太医宣告上官雨梵腹中胎儿已是死胎。
  “滚――庸医!怎么可能!本宫的孩子很健康,他一直在跳一直活着!全都滚――”上官雨梵歇斯底里尖叫,用光了力气倒在床里,众人被她的疯狂吓到不敢上前,而在太医宣判皇子死讯之后,梵丽宫的所有人面如土色,个个自求多福。
  不久,宫中流传着上官雨梵中了败症会传染,梵丽宫便被隔离,可怜一个做着皇后梦的妃子,被锁深宫,在落掉胎儿之后,如不是其父的朝廷威望还在,怕不会有人关照,就算如此,上官雨梵的悲剧未能划上句号。
  “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没死……”因为思子成灾,上官雨梵又被软禁,久而久之身体虚弱也精神不太正常,外人还总是以为她有传染病不敢接近,对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贵妃也没有多少的照顾。
  之后,再提起上官雨梵,只道那是一个发疯了的妃子。再慢慢地,大家也遗忘了这个人。
  “二小姐还是别过去。”上官家随嫁到宫中照顾上官雨梵的女婢,劝上官啬儿莫伤心也别接近,“现在娘娘谁都不认得,有时连奴婢都打骂,娘娘还总是念着未出世的小皇子。”
  上官啬儿看着呆呆坐在院中的姐姐,衣裳没有原来的华贵,失势的妃子也不过如此,宫中之人真的是势利,竟然克扣钱银也不送一些必需品。
  两人正说话着,突然上官雨梵转身,叫着上官啬儿的名字。
  “娘娘竟然还记得二小姐!”
  “你下去吧,我陪姐姐说会话。”上官啬儿屏退近侍,走近坐在上官雨梵面前,她为姐姐整理了额前的发。
  突然,上官雨梵捉住上官啬儿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上官啬儿有些紧张。
  “啬儿,姐姐没疯也没病,是他们害我的。”
  上官啬儿蹙眉,姐姐精神状态不好,不会这也是发病的症状?
  “啬儿,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绣鸳鸯,还相约一起嫁给皇城最优秀的男子。”
  上官啬儿惊讶,“姐姐,你……”
  “啬儿,是姐姐太过幼稚,想害那个人却害了自己,现在后悔也恨,你要帮姐姐……”
  上官啬儿静静地听着自己姐姐的心里话,越听她越是不能镇静。
  “啬儿,皇室就是这么污秽,而且……”上官雨梵压低声音,说了让上官啬儿最震惊的话,“驸马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要我的孩儿。”
  “姐姐!驸马是男子。”上官啬儿对于泪流满面的姐姐,不知怎么安慰,而这骇人听闻的事可能是姐姐自己的臆想。
  “他们都联合起来,为一个男人害我的孩儿,啬儿,你要为姐姐的孩儿报仇。”
  上官啬儿等上官雨梵情绪不再激动,安抚之后才离宫,她久久无法平静,以姐姐的性格肯定容不下皇帝喜欢驸马,而再听说驸马也能孕子之后,姐姐肯定妒忌,而姐姐无法害驸马流产反倒是让人暗中做了手脚,现在姐姐的胎儿死于腹中,是何人这么狠?那孩子也该有六个月,再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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