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我者亡》第35/79页
“你要想清楚,如果我有心介入,你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放马过来,恭候多时了!”龚莉撩拨着卷曲长发,刻意展露出丰满的胸型。
她的自以为是,勾起童桐桐的挑战欲,于是,她笑着站起身:“我现在要去见我的未婚夫了,你是一起去,还是继续在这等他?”
龚莉摊开手:“请吧,今晚他一定会陪我去吃饭,信不信由你。”
童桐桐无谓地点点头,迈着慵懒的步伐,向教学楼楼门口走去,她伸出一根手指:“你会后悔的,后悔自己毁掉一顿浪漫的晚餐。”
龚莉不屑一哼,看了下时间,自信满满地回了句:“祝你好运,看来我还有时间做个头发。”
童桐桐向后摆摆手,她不得不佩服龚莉的勇气,只是选错了对象,她是谁啊?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童桐桐。
冯家骏,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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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想念蓝老师的同学别着急哟。。。明天应该会更,10点来看看^_^
30
30、第三十章 ...
童桐桐一脚踹开校长办公室的大门,冯家骏合上文件,蹙眉看着她。
果然暴力得不像话。
童桐桐走到他身旁,燃起一个烟,单手一支,坐在他面前的文件上。
冯家骏的眉头拧得更紧,因为她压在臀部下方的文件很重要,审批完毕还要拿去传真,于是他伸手抽了抽文件,童桐桐则是纹丝不动。
索性,他拿起座机听筒,本想请助理再打印一份,可是童桐桐一把扯断电话线,甚至将听筒丢进垃圾筒。
“别太过分。”
“有吗?我怎么认为我的行为已然算有素质了呢?至少我没有在你的情妇面前呼你巴掌,甚至由着你俩卿卿我我,还有比我更体贴的未婚妻么?”童桐桐翘起二郎腿,鞋底很随意地踩在老板椅的扶手上,神态一派自在。
冯家骏抿唇不语,起身走到门边,一拉门把手,竟发现门已上锁,再拉开百叶窗,玻璃窗外黑压压一片全是童桐桐的属下,别说助理,就连保洁人员都丢下墩布消失了。
“你想怎样?”
“不怎样,家丑不可外扬,我为了你我两家的面子,肯定是不能让这种丑事传出去。”童桐桐是很要面子的人,对于冯家骏不检点的行为她原本就不满,也好,不如趁机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你?!……”冯家骏一个没留神,童桐桐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酷似手铐的铁环,扣在冯家骏的手腕以及椅子的扶手之间。
童桐桐笑而不语,身子一歪,推开堆积如山的文件,随手将他放在桌边的手机揣进兜里,继而如卧佛般躺在他的办公桌上,一手枕在头下,戴上墨镜,打个哈欠,看架势准备眯一会。
冯家骏压了下太阳穴,仰靠在椅背上,望着为所欲为的童桐桐,只得静观其变。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总之这睡姿,颇引人遐想。尤其是想到那一晚,冯家骏承认,如果不是一直受到外界的干扰,童桐桐绝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晚,月光皎洁,她一身性感的女仆装,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缓慢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上翘的臀部随着她的身体摆动,展露着分外妖娆的曲线。她当时或许是因为口渴吧,抓起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凌乱的长发遮盖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失焦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眨动,笑得异常妩媚,并且,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非常迷人,每分每秒都在挑战着男人的欲望。
那一时间,他沉浸在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拔,趴伏在她光滑的肩头,用舌尖挑逗着敏感如水的小女人,她呢喃连连,小脑瓜一直往枕头底下钻,臀部却翘起来,有意,或无意地顶在他的腰胯之间,她就像一只欲拒还迎的小猫,因为享受,眼睛眯成两条会笑的线,无意识地舔着粉嫩的唇瓣,他们接吻,从温柔到热情似火,一次又一次交织缠绵,点燃彼此血液里的火种。
可现在,他完全没法将这两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冯家骏扯了下嘴角,他此刻该庆幸没有辜负龚莉的信任呢?还是该后悔没能将这野性十足的小女人占为己有呢?
很贪婪吗?是的,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新鲜美好的肉.体,喜欢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感,这就好比驯养一匹性格刚烈的骏马,不厌其烦地引导它、驯化它,最终让它底下高傲的头,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道理一通百通,男人的征服欲永无止境。
不过,他还是不要再招惹童桐桐好了,至少对龚莉还存有情感的时候。
就这样,一小时过去了,冯家骏单手敲击键盘,不能因为童桐桐从中捣乱便将工作搁置不管,何况他晚上还要与龚莉共进晚餐。
想到龚莉泪眼婆娑哭诉坎坷经历的那一幕,他的负罪又加深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边,他扬起眸,望向即将从童桐桐兜里滑出的手机,他悄然地伸出手,摸了过去……啪!童桐桐打中他的手背,一翻身,继续睡。
“……”冯家骏沉了口气,三十岁的男人被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囚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说得过去吗?
“谈谈条件。”
“现在,立刻,马上取消婚约,告诉两家长辈你配不上我,”童桐桐慵懒地扭过头,“要么,立刻告诉龚莉,你玩腻她了,肉.体交易到此结束。”
听罢,冯家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这丫头也太霸道了吧。
取消婚约,不行,因为刚做完心脏大手术的父亲受不了这种刺激;给龚莉打电话,也不可以,因为他刚刚主动留住了那位身世可怜,且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
“取消婚姻的事稍微暂缓几天执行,你放心,我一定会向长辈表明态度,你先把这玩意给我打开。”冯家骏晃了晃手腕。
童桐桐伸了个懒腰,坐起身:“你是听不懂中国话么?”
“我父亲刚做完手术。”
“这样啊……那好,执行第二条。”童桐桐掏出他的手机,从电话薄里寻找龚莉的名字,冯家骏当然看出她的意图,倏地,拽住童桐桐的小腿,将她整个人拉到椅子上。
童桐桐倒是不慌不忙,歪头倚在冯家骏的侧脸旁,按了下照相功能,微笑,将冯家骏强行搂紧,咔嚓一声,定格在镜头里,然后一肘撞在冯家骏的胸前,趁他弯身发懵之际,将彩信发送给龚莉。
“哈哈,别抢啊,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你刚才不是挺嚣张的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惊慌失措呢?”她一转身从冯家骏身边跳开,愉悦的表情又被一道锐光所代替,“当着我的面搞破鞋,你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嗯?――”话音刚落,手机已从窗口飞了出去,哐当一声闷响,必然是摔得四分五裂。
冯家骏无力地仰在椅背上,童桐桐根本就是不按规矩出牌的暴徒,只要她高兴,“分寸”这个词似乎是毫无疑义的。“后果”,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算我惹不起你,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校报道,毕业证我会快递到你的家中,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决定举白旗投降算了,隐约感到原本有条不紊的生活会因为她的介入而变得一团乱。归根究底是他的错,错在急于招惹她,又仓促收场。
童桐桐满意地点头,拉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隔着宽大的办公桌,支起双肘,托腮看着他。
“还不行?”冯家骏不悦地挑起眉。
“你还没有执行我所提出的要求。”
冯家骏按捺怒火,长吁一口气,用沉默做抵触。
又是一小时的僵局。
“哟呵,小性子还挺倔的,”童桐桐笑着绕到他身旁,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哑巴,“啧啧,瞧给冯校长气的,脸都绿了。”
冯家骏躲开她的手指,对暴力持反对态度的他,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纵然这女人已然快将他逼上绝路。
哐啷――
“你真的很!……”
冯家骏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变本加厉,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桎梏在扶手上,并且,两只“手铐”之间相连的铁链限制了大腿部位的抬起动作,如今,只要膝关节以下还能自由活动。
撕拉一声,冯家骏的衬衫被她一把撕开,几枚精工打造的金属扣子噼里啪啦落在地板上。
“童桐桐!你在胡作非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冯家骏属于非常注重仪容仪表的男人,在庄严肃穆的校长办公室里,领口大敞四开令他实在无法容忍。
“生气啦?我那次在你家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样扯开我的衬衫的吧?现在理解我当时的心情了?是不是在心理上遭受了莫大的耻辱?”童桐桐向来有仇必报,还是加倍奉还。
那天,该死的清晨,趁着她虚弱无力的时候,他肆无忌惮地对她动手动脚。
她冷哼一声,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制到摄像功能,又说:“反正你也没打算娶我,我也不打算嫁给你,在婚约解除之前,我认为有必要留一份令你感到难堪的视频。”
说着,摄像头首先对准他的脸部,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行一个大特写,紧接着,移动到他的两腿之间,童桐桐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拿过几本书垫在手机下方,拍摄角度刚巧避开自己的脸部。
童桐桐笑了笑,“帮”他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只留给他一条三角底裤遮体。
“……”冯家骏尽量在有限的范围内躲避摄像头,童桐桐袭上他的耳垂,使劲地吹了口气,噗嗤一笑,随后,一手大大方方地放在他那里,隔着轻薄的西裤布料,摸过去,进行规律性的上下滑动。
冯家骏苦不堪言地眯起眼,快要崩溃了。
“你……停……我给龚莉打电话……”他的声线中夹杂着紊乱的呼吸声,生理上的反应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何况她的手正在操纵他的情绪。
狼狈不堪已然无法形容冯家骏此刻的心情,要不怎么说世事无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