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神医》第539/5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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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半路上司机就已经联系好了张怀远，车子还没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张怀远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不过这次张怀远身边倒是没有带任何人，在车子停稳之后，当他为我拉开车门的时候，望着他已然斑白的头发，有那么一刻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心酸。

这怎么说也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存在，却不得不因为有求于人，而与我这个年龄和他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辈称兄道弟，甚至还要不惜屈尊降贵地候在门口等着为我开车门。

也许张怀远对自己老爹的这份孝顺，也有一份不单纯的东西在里面，但无疑所有人之中，一直跑前跑后的却只有他一个。

可能是我的愣神被张怀远察觉到了，

“兄弟，你想什么呢？”

“哦，没，没想什么，张哥你不是一.夜都没合眼吧？”我望着张怀远通红的眼圈，岔开了话题。

“家父的病已经到这种地步，我那里还睡得着啊？”张怀远叹了口气苦笑道。

“张伯不是一时半会儿还没什么大碍么？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熬下去，用不几天身体就会垮掉，回头儿真到需要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却垮了，你觉得如果没你出面，单凭我一个外人能起到多大作用？”

“兄弟说的是，我昨晚之所以没睡着确实有一半是忧心家父的身体，而另一半也是因为兄弟为了家父的病情连夜动身驱车千里，当哥哥的于心不安啊！”

张怀远的彻夜未眠，是不是真的有我的原因在里面，甚至就连是不是在忧心他父亲的病情，我都无从考证，但是人家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

“张哥你见外了，既然你都叫我兄弟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我也希望尽快把张伯的身体治好不是？”

“那是，那是！”张怀远显然对我的说法很是开心，

“现在也快到饭点儿了，你这一路上应该还饿着肚子呢吧？刚好我也饿了，你陪哥随便吃点东西，咱哥俩也能顺便好好聊聊。”

面对张怀远这种不容拒绝的邀请，尽管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是找个地方休息，但也不得不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了包厢看到早已经摆放在餐桌上的各式凉菜，我打趣张怀远道：

“张哥，您这随便吃点的规格可是有点高啊！”

张怀远在门口之所以用陪他随便吃点东西，无非是不想我因为被宴请而感到拘束，这一点他的用心我自然明白，所以在我的调侃之下，张怀远也只能尴尬地笑笑不语。

接下来吃饭的时间，我就把关于药方的大概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张怀远听得很仔细，而且除了中途为了表示赞同或者配合点了几次头之外，基本上就没有参与任何意见。

等我把所有想说的都说完之后，张怀远这才试探着问道：

“那兄弟，你有几成把握？”

面对张怀远的询问，我第一次在治病方面毫无底气地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尤其最后一味药材我还没有弄明白，再加上本身就是一个不完善的药方，所以我最多能保证如果张伯吃下这服药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可以保他性命无忧。”

“那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张怀远听我把我话说完之后，开心的拍手道。

张怀远的这种回答，实在是让我挺无语的，要知道从小老爷子为我树立的行医准则就是，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绝对不能出手。

这倒也不是说老爷子有多知道明哲保身，而是我自小到大就没见过老爷子治病没有把握的时候，甚至他说需要多久好，那就肯定是需要多久好。

不过面对张怀远这种开心，想想现在大部分医疗体制也不禁释然了，毕竟你去医院，可不见得每次治病，人家都告诉你绝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

“兄弟你需要我做什么？”张怀远拍手之后，又很是主动地问道。

“我觉着这事儿就算你暂时隐瞒张伯，但至少应该和你的其他兄弟说一下，毕竟这次治疗可是有风险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别说我担不起责任，估计到时候你都会难辞其咎。”

“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懂，这样吧，待会儿你吃完饭暂且把自己休息好，回头儿我去打个招呼，晚上咱兄弟俩一起和大家伙见个面，把利弊都和大家说一下，至于同不同意到时候举手表决好了！”

“这样也成，那先就这么说定，如果到时候我的治疗方案被否决了，我可就真的爱莫能助了，还请张哥别怨恨我。”

“那是自然，你哥也不是混蛋，真出了那种情况，又不是你的原因，我怎么可能怨你呢？”

面对张怀远的保证我也点了点头后，又索性干脆一次性把话说完：

“如果咱们的治疗方案能通过，药材方面还得需要张哥费心，要知道那几味药材可不那么好找。”

“这个没多大问题，只要治疗方案一通过，药材方面的事情只要交给老四家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