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第2/44页


  他一走,众人脸上便都没有了那悲痛之色,都趁这个机会多结识一些日后有用的人,于是那口杉木棺材便成了摆设,给了给他们借口聚在一起的契机。冯长生倒是不热衷于此,找了个角落坐下喝茶。
  芜芜站在他身侧,见他是这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便道:“二爷觉得无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倒是想走,只是做人的麻烦就是要顾及别人的和自己的颜面。”他并不看芜芜,而是转头打量那口杉木棺材。
  芜芜嗤笑一声:“原来二爷也是会顾及别人颜面的,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冯长生的手忽然抚上了芜芜的屁股,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一掐:“我不是顾及孙清远的颜面,而是顾及关玉梅这个死人的颜面。”
  本是惊慌环视的芜芜听闻此言一愣,却见冯长生依旧盯着那棺材,神色却是认真。芜芜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怪,她站在自己的棺材旁,看着众人心口不一的嘴脸,听着冯长生对关玉梅似是熟稔似是陌生的言语,仿佛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二爷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还和这关玉梅也扯上关系了?先前不还说和她没有什么交情么?”
  冯长生的手揉捏着芜芜的屁股,却是沉默了下来。她已经放弃询问的时候,却听冯长生黯声道:“她死了我就安心了,免得我总想杀了她。”
  芜芜一愣,接着却是一笑,问:“难道这关玉梅知道二爷的什么秘密不成?”
  冯长生转头看她,唇角一抹魅惑神色:“你要是知道了各中缘由,我也会日日想着要杀你。”
  “二爷你坏,堂堂一位爷总是吓唬我有什么意思!”她嗔怒瞪他一眼,却是不再提刚才的话题:“二爷说这关玉梅是怎么死的?真是孙清远害死的么?”
  冯长生依旧是转头去打量廊下的棺材:“十有八|九是他的作为。”
  “二爷不准备替关玉梅伸冤?”芜芜心中有一丝极小极小的期盼和热切,却又极力压制着不表现出来。冯长生嘴角忽然染上一抹笑:“孙清远替我杀了她,如今又没有挡着我的路,我管他做什么。”
  “唔。”
  “怎么不说话了?”
  “没话说了。”
  “恼我了?”
  “芜芜觉得二爷实在是没有慈悲之心。”
  “原来你才知道。”
  不久,孙清远回来,于是拉着众人赴宴,虽然关益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冯长生依旧是一脸悲戚难过的神色,任是谁也不会怀疑是他害死了关玉梅。芜芜站在冯长生旁边,能看不能吃,很是难过。偏偏冯长生又不让她消停,一会儿让她倒酒,一会儿让她夹菜,怄得芜芜恨不得咬他。
  等吃得差不多,冯长生才算是放过了她,得了空芜芜便赶紧到了院子里透气,这庭院房屋都是她熟悉的,她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停放棺材的地方,此时那些和尚都已经诵经完毕走了,也不知怎地竟人没有一个人看管。
  芜芜心跳如鼓一步一步走向棺材,棺盖还没有盖上,里面安放着她的尸身。芜芜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便看见了躺在棺材里的女子,这女子还很年轻,今年五月是她二十岁的生日。她生得很端庄,如果她睁开眼睛,你便会看见一双明亮的眸子。她的嘴很小,活着的时候是桃花的颜色,只是此时她口唇青紫,面色乌青,状似厉鬼。
  落水时的感觉一瞬间袭上芜芜的胸口,那种寒冷、恐惧、悲痛和恨一股脑涌进芜芜的脑中,她觉得恶心,跑到花坛边干呕起来,她本来就没有吃什么,如今这么一折腾更是难受。忽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急忙转头一看,却是一愣。
  “你没事吧?”胡良见她愣住,却不知她是为什么愣住:“你是身体不舒服吧?是孙府的人?”
  这人也是关益的学生,芜芜也是认识的,于是摇摇头道:“我是冯家的人。”
  她一开口胡良才发现她是个女子,于是急忙后退两步一揖,道:“刚才情急,实在是唐突了姑娘,莫怪莫怪!”
  “原是我该谢谢你的,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她明知故问。
  “小生胡良,因事情耽搁了现在才来,不知孙兄现在何处?”
  “跟我来吧。”芜芜正要带胡良去前厅,胡良却忽然看见了廊下停放的棺材,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之色,而后竟是着魔似的走到了棺材旁,他双手按在棺沿上,因为用力,指尖都已经发白。
  “人死了之后果然会变得面目可怖吧。”芜芜站在旁边,此时那股恶心之感已经过去了。
  胡良却不答她的话,只是专注打量着棺内的女子,胸口起起伏伏,面色沉痛非常。关玉梅生前曾与胡良有数面之缘,印象中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两人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集,却不知如今他为何是如此一副模样。
  “胡兄原来在这里,下人来报说你来了,我说怎么不见你的人。”蓦然出现的孙清远让两人都惊醒过来,胡良立刻敛了所有的情绪,笑着迎上去道:“怎么还让状元爷亲自迎了出来,我可受不起受不起!”
  孙清远哂笑一声,道:“乡试会试你我都是不相上下,殿试还没过,怎么就胡叫起来了,我倒觉得最后的状元会是你。”
  两人互相恭维一番,孙清远才看见了旁边的芜芜,于是又想起早先在门口的古怪感觉,忍不住仔细一打量,发现竟是个女子,只是除此之外却也没有什么古怪之处,于是笑道:“你是冯兄的‘小厮’吧。”
  芜芜也不扭捏,唇角微勾,道:“公子说是小厮,那我便是小厮了。”
  楚歌的样貌本就生得妖娆多情,如今芜芜又是故意做出这样一副撩|人的模样,孙清远不禁一愣,却是又赶紧镇定下来,道:“冯兄当真风流。”
  芜芜但笑不语,孙清远便不再理会她,只转头对胡良道:“梅儿与你也是旧识,你能来看她她定会高兴。”
  “马上就要殿试了,你千万不要为了这事分心,不然她走得也不心安。”胡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却是马上就掩盖了下去。孙清远又说了些关玉梅生前之事,言语之中溢满了怀念伤感之情,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就落下泪来。
  这时却有孙家的下人来找芜芜,说是冯长生要走了,让她去门口等着。于是她对孙、胡二人福身一礼,道:“我家二爷在唤我了,我先走了。”
  孙清远点点头,胡良也一揖回礼。芜芜转过身,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只剩一双充满仇恨怨气的眼睛,她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双拳紧握。
  孙清远你等着,我会一样一样夺去你所有珍惜的东西,你重视的名利!
  许是刚才吐了一回,芜芜觉得脑袋疼,等了一会儿冯长生还没有出来,她就躺在马车里的小榻上假寐。正半梦半醒之时忽觉马车一动,又听见掀车帘的声音,心知是冯长生回来了,却也不睁眼,只爱答不理地叫了一声二爷。
  冯长生见此也不恼,一边吩咐车夫回家,一边拉起了芜芜趴进他的怀里,问:“我听说你遇见孙清远和胡良了,聊了些什么?”
  芜芜眯着眼睛没什么精神,嫌弃道:“不过是他们两个心口不一的人相互恭维,哪里会理我这个小厮。”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听说你看了关玉梅的尸体就吐了,没事去看她的尸体做什么?”
  “二爷怎么总是听说听说,还让不让人有点秘密了。”她嗔怪一声,却是解释道:“我第一次来孙府哪里认路,不小心走到了那里,有些好奇关玉梅的长相便去看了一眼。”
  “看过的结论呢?”
  “吐了。”芜芜抓着冯长生的衣襟笑得放肆恣意:“她长得青面獠牙,不如芜芜长得好看!”
  冯长生嗯了一声,附和道:“她就是活着的时候也没有你好看。”
  两人于是又静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芜芜叹了口气道:“关益也怪可怜的,老来丧女,却还不知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把狼子野心的孙清远当成了亲人,那关玉梅要是泉下有知定然恨死了。”
  “孙清远当初入书院读书之时便一心上进,平日为人又隐忍谨慎,对关益更是尊敬有加,关益不知其心也是正常的,至于关玉梅是否死不瞑目谁又知晓呢。”他说完,忽然低头看着芜芜,声音里压抑着威胁:“我昨晚不是不准你来,你如何又不听话的来了。”
  芜芜扭脸不看他,气恼道:“二爷今早明明发现了芜芜,不也没有阻止么,怎么现在却来问罪。”
  冯长生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在她背后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束胸带子的一端,他的手指灵巧地将结解开,笑道:“早上不戳穿你就是想现在罚你的。”
  


3、谁惩罚谁?

  冯长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芜芜缠胸的布带一圈圈解下来,露出她雪白丰|满的两团,马车一晃她的胸|脯也跟着一晃。她身上小厮的衣服半褪半掩挂在腰上,胸却裸着,她也不去遮,只是抬眼去瞧冯长生,全然是勾|引的意味。
  冯长生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粉红,舌尖一点一点逡巡,先是轻柔温和的舔舐,让芜芜不能自己,接着他却猛地用牙齿一咬,疼得芜芜浑身一震,冯长生却已经去吻另一面,她担心冯长生再咬,便时刻留心着,可是这样便让冯长生的撩|拨无限的放大了起来,让芜芜忍不住呻|吟,忍不住弓起身子,忍不住将冯长生的头拉近一些。
  却听男人笑了一声:“芜芜总是如此容易便动|情了。”
  此时她情|欲已起,眼中都是氤氲水色,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笑得放肆:“芜芜是二爷的女人,自然……”
  她的话被抽气声打断了,因为冯长生的手忽然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抚|弄起来,抚着抚着便往小|穴探去,芜芜抓着他的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
  冯长生另一只手抬起芜芜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动|情之色,戏谑道:“如今可是青天白日的,马车又行在街上,我在这里要了你可好?”
  芜芜一愣,眼神稍微清醒一些,却发现冯长生眼中并无一丝情|欲,衣衫更是一丝不乱,当下又清醒了大半,嗔道:“二爷不可以这样折磨芜芜。”
  男人却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垂眼看着她道:“今日我偏就要折磨你,你越是想要,我偏是不给。”
  芜芜恼恨地拉起了衣服,本是决定再也不理冯长生的,却又觉得此仇不报晚上都要想着,于是也不把衣服拉好,胸前两团若隐若现十分香|艳,她缓缓爬到了冯长生膝盖上坐下,故意摩挲了两下,然后趴在他胸前抬头道:“芜芜想要二爷……”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隔着衣服在冯长生胸前摩挲,时轻时重百般调弄,冯长生却像是一丝反应也无,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她。芜芜缓缓跪起来,脸移道冯长生的耳边,伸出粉舌一点一点舔他的耳廓,然后缓缓下移,舔他的脖子。
  她能感觉到舌头下面的血流在加快,于是更加卖力地牵起他的手隔着衣服摸上自己的胸,唇边溢出一声呢喃:“芜芜想要二爷进来……”
  “躺下。”冯长生的声音紧绷,像是一头即将要进攻的猛兽。芜芜却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她在高处,一手摸着他的后脑,一手扶在他的肩头,既依靠着他又控制着他,她并不深吻,只是不停地撩|拨再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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