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蹭吃蹭喝的龙何时掉马》第109/162页


  此时浴盆里的某人,【……你在什么?那当然不是本君的。】
  姜夏一愣,不是他的,难道是……她的?
  恰在此时,春梅走到了床前,便要为她撩开床帐。
  姜夏一个激灵,忙将被子合上,开口道,“等等……我好像有点头晕……”
  春梅忙道,“二姑娘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姜夏忙说不用,“我……可能是饿的,要不然你们去厨房提饭来。”
  红杏有点迟疑,“那姑娘怎么办?”
  姜夏说,“不用管我,我能自己起来的,你们先去提饭来吧,我快饿晕了。”
  两个丫鬟只好应是,忙去了厨房提饭。
  姜夏趁房中无人,忙下床跑到鱼盆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还流血了?”
  某人一道金光,重又出现在眼前,对她道,“女子第一次都会流血,你不知道吗?”
  姜夏急道,“可我分明是第二次啊!上回在江南不是已经煮过了?”
  某人咳了咳,“其实,那次并没有。”
  “啊?”
  姜夏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瀛昼叹了口气,“那次是本君骗你。”
  姜夏,“???你为什么要骗我?”
  瀛昼道,“还不是为了避免你进京以后嫁给太子。你那时满脑子都是对父母的渴望,很有可能听从他们的安排,重蹈命簿上的命运。”
  姜夏,“……所以你就骗我说我们煮过了?你你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啧,起自那以后,她便将他当成了自己人,更有甚者,还时不时跟他造个娃儿……
  也太丢人了。
  瀛昼咳了咳,低声道,“明明是为了救你,哪里是开玩笑?再说,反正昨夜也成真了,就不必纠结了吧。”
  姜夏噘嘴,“哼,怪道我那么疼,都是你的错。”
  瀛昼,“……难道不是都要疼一回的嘛?”
  “不成,”姜夏还是噘嘴,“反正我心里不好受。
  啧,怎么能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呢,这简直不像她!
  却见他忽然将手伸向她,给了她一样东西。
  姜夏定睛看去,见是一只手镯,似是水晶制成的一半,清透明净,内里裹着淡淡一抹朱色,看来十分漂亮。
  她眼睛一亮,接过来道,“这是什么?”
  某人努力讨好,“给你的赔罪礼。”
  姜夏这才高兴起来,美滋滋的戴在手腕上,道,“真好看。”
  谁料话音才落,那镯子闪了三下,而后竟如融冰一般,尽数没入了她手腕里。
  姜夏顿时感觉有一股清凉由手腕渐渐扩散至全身,甚至脑间,随之便头脑清醒,精神百倍,身体也充满了力量,甚至连腰酸背痛也好了。
  她惊讶道,“怎么进去了?”
  瀛昼道,“如此便可以护你刀枪不入,百邪不侵。”
  姜夏,“……我还没过完眼瘾呢。”
  瀛昼,“……留在你体内护着你岂不更有用?”
  “好吧,”
  她叹道,“看在此物这么贵重的份上,我可以勉强原谅你,但是你往后再也不能骗我。”
  “一言为定。”
  他道。
  姜夏又道,“我们这次可是真的煮过了,现如今事情也都解决了,咱们尽快回江南吧。”
  瀛昼颔首,“好啊。”
  便听她又道,“我娘正派人找你,你不如就趁此机会到她面前走一趟吧。”
  他又应道,“好。”
  一脸乖巧的模样。
  不管怎样,总归是得了一个英俊能干又厉害的夫君,姜夏重又高兴起来,主动凑近,摸了摸他的俊脸。
  他伸手将她拢在怀中,吻上她的唇角。
  正在浓情蜜意,温柔交缠之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丫鬟们的声音,“姑娘,早饭来了。”
  二人一顿,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
  姜夏忙去更衣,瀛昼则又变回了小金鱼。
  当然,进鱼盆之前,还没忘帮她清除了被褥上的痕迹,咳。
  ~~
  过了几日,楚夫人派出去的人果然找到了那位“应公子”。
  “听闻夫人在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他一身书生打扮,干干净净,俊美出尘,楚夫人可真是越看越喜欢,忙道,“你果然没有走远,是一直在京城吧?”
  瀛昼点了点头,“是。”
  楚夫人道,“之前是我们楚家对不住你,现如今漪兰的婚事也退了,你们二人可以成亲了,丞相昏迷,我便做主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其实楚夫人还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拿乔,没到他爽快应道,“多谢夫人成全。”
  楚夫人便放了心,又道,“你也晓得,丞相这般,宫里又才退了婚,不好在京城大办,不如我们就简单在府里摆个酒,大礼,你们且回江南再办去吧。”
  瀛昼自是道好。
  于是就这般,没过多久,找了个吉日,瀛昼与姜夏换了喜服,给楚夫人敬了酒,在府中摆了桌家宴,一家人在一处认了亲改了称呼,便算是办了喜事。
  当晚洞房花烛夜,夫妻俩恩爱一番,终于不必再避人。
  咳,姜夏心有余悸,又有点期待。
  因着家宴上喝了喜酒,沐浴过后,她双腮绯红,鬓发微湿,诱人的如同一只蜜桃。
  瀛昼有些难以克制。
  好一个春宵苦短。
  ~~
  小两口浓情蜜意过了三天,这期间,山君一直住在楚锦兰那里。
  丫鬟们都觉得好笑,对楚锦兰道,“二姑娘一成亲,这猫就来了,难道它不喜欢二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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