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压醉妃》第269/600页



穆飞扬转头看了帐后一眼,心中暗暗想着,倒没想到这个女人竟还如此细心,若是他在这里的话,长老势必什么也不会说的,不然,他也不会瞒他这么多年。

几人吃过早餐后,风影也已经将人带来,满月儿看向穆飞扬:“你要去后面,还是跟我们一起?”

穆飞扬没有丝毫犹豫,站起身就往帐后走去。

满月儿松了口气,让风影将人带了进来。

在满月儿的印象中,所谓的长老,必然是年纪相当老了,可当风影带着这个看上去只能算是中年的男人出现的时候,满月儿还真是着实的愣了一下。

这中年男人的气质与他的左相父亲极其相似,宽厚的眉毛,一副绿林好汉的模样,看上去好像是极为厚道的,真的很难想象,他竟是害的姨娘一家四口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那人一进门,便非常不规矩的瞪了几人一眼,大吼道:“你们这些混蛋们,抓我来做什么,要杀要剐你们就随便,不需要做这些没有用的前戏。”

紫竹冷笑一声:“杀你,你的血那么脏,我还嫌恶心呢,我发现了,你们穆家人,还真是喜欢自己给自己贴金呢,不嫌恶心的家伙们。”

甫风也冷笑一声:“没错,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要死,也要先好好的折磨折磨你才行。”

穆长老咬牙,“恶毒的赤阳人,你们才该不得好死。”

始终不说话的冥奕寒,此刻突然站起身,来到被风影捆住的穆长老的身边,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唇凑到他耳边恶毒而又轻语道:“真正该死的人,是那些做了亏心事儿却又不觉得错的人,若是我们都该死的话,那你就该下一百层地狱,进千滚油锅。”


第242章 对峙穆长老

“妖女,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穆长老几乎有些崩溃了,他隐隐约约的已经听明白了满月儿的意思。

“干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要让你的女儿来我们陇城享清福,我们陇城后街有个妓院一条街,那里最缺的就是你女儿这种避世的小清新了,让她来,不是很好嘛。”

“你这个畜生,胡言乱语。”穆长老虽然被风影给拽着,可却还是有些冲动的想要冲上前去收拾满月儿。

帐后的穆飞扬,也觉得满月儿这样说话,真的是有些太过分了,他握握拳,刚想着出来为穆长老说句话,就听满月儿又开始说话了。

满月儿冷哼一声:“哟,这就动怒了啊。那么,你将别人的家庭搞的支离破碎的时候,你为何就不觉得愧疚呢?难道,你是人,别人就不是人吗?你凭什么这样伤害凌雨萱和穆元昊,你知道他们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吗,你们对他们这样残忍的时候,良心又去了哪里?芑”

满月儿的吼声,让穆长老的声音沉了一下,他抬眼看向满月儿:“还是因为凌雨萱吗?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执意凌雨萱的事情,难道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吗?”

“放屁,本王妃是随随便便用点好处就能收买的人吗,你这个混账东西。”

“那你为何要管别人的闲事,这是我们穆家的私事,你凭什么跳出来多管闲事,甚至还要以我孩子的性命和未来威胁我。猬”

“凭什么?就凭凌雨萱是我姨娘,我要为她报仇,不行吗?就凭你们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不行吗?

我只是威胁威胁你,你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那样抱走了穆元卓和凌雨萱的孩子,生生的将他们父子母子分离,又那样冷血的将其中一个丢弃,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你的孩子你知道要留在身边养大,为何别人的孩子,你就要这样残忍,你还是人吗?”

“你懂什么?一个丫头片子,你根本就不懂我们家族的事情,这是家族的规定,是谁也无法改变的,谁然凌雨萱生下的是我们家族族长的孩子,他们作为家族族长,就要有这样的自觉。”

“族长?不要搞笑了好不好,你们所谓的族长,不过也就是穆元卓不要了的名义,你们又强加给了穆元昊。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族长是谁不是谁,凭什么由你们几个就私自决定?还有,就算穆元昊自己愿意做族长,可你们凭什么凭你们的意愿决定要留下哪个孩子,丢掉哪个孩子?

你们将穆飞扬养大,你们真的尽心了吗?你们表面上对他好,对他言听计从,可内心深处,还不一样是在利用他,操控他吗?

你们把人当成是什么了?任由你们玩弄的玩偶吗?你们这帮畜生,打着为家族做事的口号,却是要达到自己的私.欲。难道,你们就不觉得愧对列祖列宗吗?”

“你胡说,你这是在诋毁我们。”

“诋毁?那我问你,作为你们家族的族长,穆飞扬的主要责任是什么?不要给我拐弯抹角的,因为我姨娘是穆家的族长夫人,所以,你们穆家那点事情,我了解的是一清二楚的。

你们找个族长,不就是要守护家族宝物和家族秩序的吗?可据我所知,你们家族的宝物根本就不在穆飞扬那里。”满月儿围着穆长老走了两圈,重新回到他身前,眼神中满是笃定:“你们把穆家宝物私吞了,然后利用他是不是。”

“胡说,我们对穆家绝对是忠诚的,宝物,一直都在穆家族长的手中,你不要胡乱诋毁我们。”穆长老眼神中满是慌张,他们这群人到底是要干什么,竟连他们家族有宝物这件事儿人都查到了吗?穆东族,是已经隐藏起来的家族,他们是如何确定这个穆家就是穆东族的?

紫竹一拍手掌,哈哈大笑:“哟哟,你们快看这老头儿的表情啊,这显然就是做贼心虚吗。”

若赫也抱怀,一副鄙视的样子:“紫竹哥哥我也看出来了,这个老人家还真是恬不知耻呢,已经活了这么大年纪了,竟还骗人,实在是太可耻了,难道他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一直坐在一旁的千让,暗暗的低头叹了口气,他叹气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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