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压醉妃》第372/600页
几人打起精神继续往前,因为担心会有机关,所以几人处处小心,生怕一不注意就落进陷进,可大家伙沿途开了近十道门,每进一道门都让大家大失所望,若说这里是宝藏的话,那就有些太离谱了,这里除了空荡荡的屋子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东西。
站在又一道门前,紫竹泄气的道:“再没有的话,就是我们被耍了,什么宝藏啊,根本就是骗人的吗。”
紫竹正嘟囔着,甫风也已经将门给推开,几人依旧大失所望,只不过这次与之前的房间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房间在四个角落里各摆放着一个彩绘的落地花瓶。
这花瓶上的彩绘图案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冥奕寒走到其中一个角落侧头看去,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穿着普通百姓都不穿的素布衣服的女子,站在一个头顶皇冠的男子身后,深情而又默默的看着那个男子。
旁侧云疆看到的图案则是这个男子亲手为女子戴上了凤冠。
在云疆同侧的角落里的花瓶上画着图案是两人一起俯视群雄,恩爱甜美的模样羡煞他人。
最后一个花瓶上的图案是男子默默无语的躺在冰棺中,而女子穿着怪异的衣服跪在冰棺前垂泪…
看着这四幅图画,冥奕寒心中不禁拧眉,尤其是第四幅,让他心中觉得格外的伤感。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前三幅图案画的应该是圣祖皇帝与圣祖皇后相爱直到牵手一生的画面,那这第四幅呢?
画中的女子穿着奇怪的服饰,头发只及肩长,毫无束缚的散在她的肩头,这衣服古怪的是他根本就没有见过的,上身与下身分离的如此明确,衣服的领口大张,乳沟尽显,下身的裤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好像是长在了身上一般,连线条轮廓都看的如此清晰…
他很清楚的知道,当年圣祖皇后与圣祖皇帝是合葬进了皇陵的,那么这个女子是谁呢?谁会如此含情脉脉的看着圣祖皇帝呢?
紫竹站在角落里,见前方再无门可行,心想着怎么会有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宝藏’呢?这圣祖皇后未免也有些太狠了些吧,大家这么努力了这么久,费劲心力找到四圣物,难道就是为了来看这山下的空房子的吗?
他站在角落里气闷的推了一把花瓶,想要借此泄愤,可这花瓶却纹丝不动,紫竹诧异:“这花瓶怎么像是长在这里似的。”
他边说着,边低头去拧地上的花瓶,想要看看这花瓶是不是有什么鬼。
可谁知,他才刚一动,就只听房间的门轰的一声关上。
云疆大吼:“不要乱动。”
紫竹一顿赶忙收回手,见甫风小心翼翼的再次将门打开,众人这才放心了些。
宝藏外的满月儿还坚持以同一个姿势站在凹陷里,当里面的紫竹推动花瓶之时,凹陷处满月儿放手的地方忽然向外一推,接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塞进了满月儿的手中。
满月儿疑惑的伸手抓住这个触感冰凉的圆滑的家伙,也不敢低头去看,可抓着这东西,只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有些头晕眼花,紧接着,困意来袭,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301章 塌陷
洞口外被满月儿支配到那里查看情况的若赫不时的回头看远处的满月儿,因为距离极远,他也看不清满月儿的表情变化,只理所当然的认为满月儿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闭上眼睛的满月儿似乎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可这世界分明还是赤阳国,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人们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赤阳国百姓的民服,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些衣服看起来倒更像是她在古书上看到过的千年前的模样。
满月儿拧眉,她这是在哪里呢?群山险岭之间,穿着统一服侍的人们在忙碌着搭建什么。
满月儿凝神思索恍然大悟,这不是在建宝藏建筑物吗?看着这些建筑物,满月儿抿唇笑了笑,啊,原来这山丘底下藏着的真的是栋豪华的房子啊。
随后,画面跳转,建筑物完工,满月儿看到大批的宝藏被从洞口运进了建筑物里汊。
这琳琅满目的珠宝,是满月儿这辈子想都没有想过的耀眼呀,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数不清的黄金珠宝凑到一起,竟真的可以晃瞎爱财之人的双眼啊。
画面跳转,宝藏运输完成,洞口封闭。夏入秋,秋入冬,冬临春,再到山花烂漫时,一年过去了,数不清的贼人想要来窃取宝藏,可却都没有成功,直到后来,这里再无人问津。
又是无数个冬夏交替,穿着素布衣服的女子再次来到宝藏前,这次她带着四个年轻的男女站在宝藏门口,没有启动任何的机关,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宝藏之门,凭着她们四人的微薄之力,将宝藏一担担的挑出了洞口,将所有宝藏全都运到了北侧岩石后的山脉中朕。
直至此时,满月儿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岩石后面竟是有另一番天地的,她猜错了,她所找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藏的入口。
画面再次跳转,素布衣服的女子来到岩石旁设下了机关和陷阱,并将四件宝物从自己身上取下交到四人手中,四人就此告别,从此再不相见。
见所有人离开,似乎只有灵魂的满月儿走到了那个素布女子设置的机关旁,眼看着她将一颗圆润的闪闪发亮的珠子塞进了雕刻好的岩石中。
这大概就是她手中正握着的东西吧,她心中暗暗想着。
见那女子离开,她弯身将珠子从里面抠了出来,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可还没有看半响,就只听前方轰的一声,她赶忙抬头,却只见那洞口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里面尘沫从洞口飞扬而出,大概是里面已经塌陷了。
满月儿摇头啧啧两声,想着这还真是典型的豆腐渣工程,若是有人在里面,还不就…
思及此,她猛然惊醒,用力的睁开眼睛,见前方还安好,她松了口气,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