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戏冷皇》第39/93页



  “吱……”暖儿叫了一声似乎是在证实凤瑶的猜测,然后从凤瑶怀中跳出来,跑到白马跟前,指手画脚的叫个不停,像是在鼓励它加油一样。
  那蛇像是有些惧怕白马,毕竟对于高大的生物,它的体型并不占优势。
  猛的,那蛇 居然借着尾巴的力量,从地上弹跳而起,张大嘴,朝白马扑去。只见白马不慌不忙的背过身去,抬起后蹄,砰!……
  一招,只用了一招,凤瑶就看见那蛇像是被踢飞的足球,嗖的一下,消失在远处。
  暖儿兴奋的跳到马背上,欢呼雀跃!白马根本不鸟宏观世界,一扭身子,将暖儿甩下来了。
  过度的消耗让凤瑶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拂过,痒痒的。
  凤瑶试着动了动眼皮,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暖儿跳到她脖子上,吱吱的叫个不停。
  “暖儿,这是哪里?”凤瑶慢慢坐起来,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她们不是在荒野里吗?
  这时候门开了,一位身着僧服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凤瑶坐在床上,朝她施了一礼,“姑娘,你醒了,”
  “请问,这是哪?”她觉得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内力也有了一些。
  “姑娘,这里是清风观,你是旋风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僧尼放下手中的食物,说道。
  “旋风?”
  见到凤瑶不解,小僧尼笑着解释道:“就是那匹白马?”
  “你说,是那白马驮我来这儿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旋风和那只小老鼠都安排妥当了,姑娘,你还是先休息吧!我去回禀师傅一声,”小僧尼走出去,将门关好。
  凤瑶抱着暖儿,喃喃自语,“原来这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是吧!暖儿!”
  暖儿望着她,点了点小脑袋。
  “你真的能听懂我说话!”凤瑶将暖儿举到眼前,盯着它的小眼睛。
  暖儿又吱吱的叫了几声,只可惜凤瑶也听不懂鼠语啊!
  傍晚时分,凤瑶的房门再度被推开了,这回进来的是一位年长一些的僧尼。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凤瑶下床,给年长的僧尼曲身致谢。
  “姑娘,快起来吧!”僧尼上前将她扶起,笑容可掬道,“你就叫我清心师傅吧!”
  “清心师傅,”凤瑶嘴里念叨着,好像在哪听过,司寇道融!“你真的是清心师傅?”
  “我也正想问你,这块令牌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是从哪得到的?”清心师傅举着手中的令牌。
  凤瑶这才忽然记起,在灵月皇宫的事,原来她无意当中竟然到了清风观。
  “这是灵月国国主,司寇道融给我的,他让带着令牌找您。”
  “宫中可还好?”听到司寇道融的名字,清心师傅眉宇间流露出担忧。
  凤瑶道:“不太好!太子将国主软禁,还给国主下了蛊,让他沉睡不醒,太子好谋权篡位!”
  “怎么会这样?”清心师傅听到这里,猛的站起来,不失风韵的脸孔,盛满担忧,“没想到哥哥现在居然落到这般境地。”
  “哥哥?”注意到她话里的称呼,凤瑶有些疑惑,“难道……,您是皇室中人?”
  “嗯!你猜的没错!”知道凤瑶心中的猜想,清心师傅思绪开始变的悠远,?“多年前我的确是灵月国的公主,”
  “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其中的故事很长,你想听?”清心师傅慈爱的抚摸着凤瑶,让凤瑶亲切无比。
  “若您想说,凤瑶很乐意倾听,”窥探别人的隐私向来不是凤瑶的喜好,但从清心师傅的语气中,凤瑶能听出,她很想找人倾诉,也许这些话在她心里已经放的太久了。
  “孩子,既是哥哥让你带着令牌来找我,定是有他的用意,或许他也是想借我的口,把当年发生的种种事情告诉你,你要知道,这块令牌哥哥一直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这块令牌这么重要?”凤瑶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这只是一块普通的宫中腰牌呢!
  “当然,这可能关系到皇族命脉!一切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清心师傅渐渐的回忆起让她即幸福又伤心的往事,“ 二十多年前,先皇暴毙,哥哥司寇道融作为长子顺应天命登基为帝。我原名司寇雪,当时年仅十五,跟着兄长一起参加了他的登基大典。记得那日红日初升,朝阳普照,是个难得的好日子,文武百官,四海临邦都来庆贺哥哥的登基大典,也就是那一日,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让我终身不忘的男子。”





正文 往事忆昔
更新时间:2013-2-25 11:50:35 本章字数:2025

  说到这,清心师傅脸上浮起了平常女子才有的表情,缓慢说道:“当年他身着一袭青色蟒袍,走在庆贺队伍的前面,身躯凛凛,剑眉星目,一张刀刻般冷俊的面容,似魔似妖,让人忍不住为他痴迷……”
  “你,说的他是谁?”这样一个男人定是不凡的。
  “当时,他是南晋国的继任番王,龙冽……”
  “那不就是龙吟箫的父亲?”凤瑶惊讶的小声嘀咕。
  “你认得他?”
  “啊?”凤瑶回过神来,“不,不认得,我怎么会认得他呢!”
  清心师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慢慢陷于沉思中,“也是,你才多大啊!况且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那后来呢?”
  “后来……”回忆像一把锁,平常不用的时候,将它锁在内心深处,久而久之就渐渐淡忘了,一旦将它再次开启,多种滋味便一下子翻涌上来,挡也挡不住。
  清心师傅接着说道:“后来,哥哥留他在宫中小住了些时日,我也经常跟在他们身后,陪着他们一起品茶论事,时间长了,对他的爱慕也越陷越深,而他对我总是彬彬有礼,从不越矩半分,直到秦容的出现。”
  “那天,哥哥带着龙冽去阳城游玩,席间他们去了阳城当时最富盛名的妓院――风雅居,我也扮了男妆同他们一起去了,还记得当时的风雅居,歌舞升平,金碧辉煌,大家都为一个人而来,就是秦容,她是风雅居的花魁,哥哥他们也是为一睹其芳容来的。”
  “果然,不失众望,秦容一出场,便立刻俘获了哥哥和龙冽的心,我看到,他们二人眼中都跳动着情窦盛开的火花,哥哥和龙冽都想将秦容纳回自己的后宫。”
  “可是后来,秦容却喜欢上了哥哥,当时他们还在阳城生下一女,可惜皇后从中阻挠,没能接她进宫,哥哥知道我爱慕龙冽,又为了让秦容摆脱龙冽的纠缠,于是就将我许给了龙冽,让他带着我返回南晋。”说到这司寇寻苦笑,自己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罢了。
  “那龙冽悔婚了?”凤瑶问道,不然她怎么会入了空门呢!
  “没有,他没有毁婚,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他将我的婚行队伍带离了灵月,在走到南晋与灵月边境的时候,他下令将我随行之人全部杀了,告诉我说,给我两条路,一,是离开这,永远不许回灵月,二,是死!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永远不缺一个替代品,”司寇雪夫声痛哭起来,一个她唯一爱恋过的男子,到最后却是最厌恶她的。
  凤瑶不得不说,龙吟箫跟他爹的性格还真是出奇的像,都是一样的言语无情,“别哭了,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你好,你想想,若是让你一辈子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还不如一开始就斩断念想,这样你还能过一个安稳的后半身。”如果从龙吟箫的作风上判断,意思恐怕就是这样的。
  “真的吗?”司寇雪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满是希冀的等着凤瑶的回答。
  凤瑶知道,她现在就是想求一个能让自己放下的理由,“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叫长痛不如短痛!”
  司寇雪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水,面带笑容,双手合十,“多谢姑娘今日对贫尼的开导,贫尼现在心中已经再别无心结,日后可以专心的修道论经了。”
  “大师严重了,”凤瑶起身还礼,“那后来,怎么样了?”直觉告诉她,这些事跟自己有关。
  “我逃走以后,也没想过再回灵月,无意之中就闯到了这里,被这里的主人收留,后来我托人给哥哥代话,当时龙冽在南晋的权力很大,哥哥也敢去找他当面对峙,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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