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第39/74页
小寒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被抱起,上身靠在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上,腰肢也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禁锢住。
“伍霍……啊!”小寒刚想问伍霍想做什么时,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握住某个脆弱敏感的存在。
“伍霍!”他全身狠狠颤栗了一下,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睫上掉落下来,洇s-hi在被面上。
伍霍低头,看见他靡丽无双的神情,心尖跳了跳,呼吸也骤然发紧,他稳了稳气息,调开视线尽量不去看小寒,手上动作不停。
素白的手再次揪紧了伍霍的衣角,不知过了多久,小寒脑中白光一闪,浑身脱力地跌身靠在了伍霍怀里,嘴里不住地喘气,大眼里满是慌乱无措。
他刚刚……好像尿在伍霍手里了。
小寒隐约发现这一点,连忙慌乱地爬起身来,却看见伍霍把沾满了白色液体的手抬起,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笑着轻声说了一句,“甜的。”
“这是,什么?”小寒困惑了,动作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伍霍的手掌。
好像,不是尿?
伍霍看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便把手递过来,“你的东西,要闻闻吗?”
小寒惊疑不定地看他一眼,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凑过去闻了一下。
“腥的!”只闻了一下,小寒就急急往后退,手捏着鼻子,皱着眉嫌弃。
“连自己都嫌弃?”伍霍扯着绢布,把手擦干净,看到小寒躲得远远的样子,笑了几声,“小家伙,我要去上早课了,你就呆在这里吧。”
钟麓书院的旬假是每十日休一日,昨天已经休完,今天便是正常的上课时间了。
伍霍踏出了床幔,随便披一件外套便出去,在井里打了一盆水洗漱用。
虽然出身伍家,但伍霍相当于是被放养着在军营长大,对吃穿用度皆不讲究,只求快速。
他对着铜镜擦脸时,从里面看到一只莹白的脚,似乎总在试探着从床幔里伸出来,但一碰到阳光,便又像被火苗燎了一般地急急收回去。
“你在做什么?”伍霍心里一紧,丢下帕子,几步走到床榻前,“不疼?!”
小寒听到他责怪的语气,委屈了一瞬,他把床幔拉开,只露出一颗脑袋,躲在伍霍身躯造成的y-in影里,说,“我也想洗漱。”
方才虽然不是尿尿,但一些残余的液体还粘在他两腿之间,弄得他很不舒服。
“……”伍霍一时语塞,按着小寒的脑袋把他推进去,“先在里面呆着,我给你弄。”
“嗯。”小寒也不想冒着阳光出去,便顺从地坐在床帐里等着。
伍霍拎着盆又开门出去了,他向几个j-i,ng细的公子哥借了点热水,健步如飞地回了房间,看小寒依旧乖乖地呆在里面,满意地松了口气。
他把热水兑成温水,才拧了一块帕子,递进床幔里,“擦吧。”
小寒默默接过,先擦了脸,又擦了擦手,到了下面那个地方时,他莫名有些羞窘,久久下不去手。
“小家伙,帕子凉了就快拿出来,我给你换。”
伍霍的声音隔着帷幔传进来,小寒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帕子弄掉。
帕子换了四五次之后,小寒总算擦完了,觉得整只鬼都清爽了许多。
“换上吧。”刚刚为了擦身子,小寒把衣服都脱光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突然被一套衣裳蒙住了头。
他摘下来一看,竟然是一套钟麓书院的青白学子服。
伍霍在衣箱里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满意的。他的衣服大多是骑装,就算不是骑装,也是以耐磨方便为第一要义,布料粗糙,小家伙怎么能穿?
最后,他翻翻捡捡,终于在箱底发现了一套崭新的学子服。
这衣服是来钟麓书院时统一发的,尺码都一样,伍霍身材要比常人高大,根本穿不上,学子服都是后来重新量身定做的,所以一开始发下来的那一套,也就被搁置起来了。
心里觉得亏待了小寒,伍霍打算着,把购置新衣这件事提上日程。
“谢谢!”小寒却满意无比,在他看来,伍霍能把衣服暂时借给自己,已经是大好人了。他立刻欢欣地换上,嘴上不忘道谢。
等小寒换好衣服,伍霍也已准备完毕,就要去学堂了,开门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小寒没发现,他正抱着自己换下来的那一套红衣,思索着晚上要去哪里洗。
经过刚刚的事,伍霍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待着了。
这小笨蛋要是没他看着,不知道会受多少伤。
他想把小寒带在身边看着,但伍霍不爱珠玉金银,收藏最多的反而是刀枪棍木奉之类打打杀杀的东西,现在就是想找出一块玉来竟然也难。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终于在一柄上好的宝剑上,发现了一块血玉。
血玉成色极佳,剑更是世人皆知的传世名剑,但伍霍眼都不眨地,就把玉从剑柄上抠了下来。
小寒慢慢想起伍霍刚刚出去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了打水的声音,猜想这屋外有一口井,便决定,今晚就用井水洗衣服了。
就在这时,一块鲜红欲滴的玉被一只手捏着,伸进了床幔里来,听见伍霍用诱哄的语气说,“小家伙,快钻进来。”
第41章 第二世(11)
伍霍到的时候, 所有人都已经坐满了, 除了钟浚的位子以外,学堂唯二空着的位子就是他的。
就连授课的夫子, 都已经满脸威严地站在那里, 看到姗姗来迟的伍霍,他脸色y-in沉了一瞬,还是什么都没说,手一挥放他进去了。
小寒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伍霍的书桌在学堂的最后面, 周围都是墙壁,太阳晒不到, 他便维持着小小的样子, 从玉佩里飘出来。
他降落在伍霍的书桌上,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还攀到那磨墨的砚台上,望着漆黑的墨水发愣。
夫子正捧着书本唾沫横飞, 伍霍的心神完全不在他那边, 他的目光全都被书桌上跑来跑去的小人给吸引了。
看到小寒伸出手指,似乎想摸摸墨水,伍霍心里一急, 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拉了回来。
然而还是晚了,小寒食指上已经沾满了墨水, 随着移动,一滴滴点在下方的纸张上。关键是, 他不知道伍霍为什么拉他,还扭头看着伍霍问道,“怎么了?”
“……”伍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站在上方的夫子发现了他的异动,叫了他的名字,“伍霍!我刚刚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伍霍哪里知道他说了什么,他把小寒放回桌子上,站起身来,久久没说出一个字来。
那些总是围绕在伍霍身边的跟班,也坐在他附近,他们挤眉弄眼,想偷着把答案告诉伍霍,就听到夫子冷哼了一声,“谁都不准告诉他!”
“我不……”伍霍无所谓地耸耸肩,刚想承认自己没听,大不了,就是被夫子不痛不痒地说教一顿罢了,就听见小寒显得有些刻板的、背书一样的声音响起,“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国之所存者幸也……”
伍霍一愣,启唇跟着念了出来。
没想到伍霍能答上来,夫子的脸色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他哽了一下,半天才说了一句“坐下,接下来不要再走神了”。
自古以来,武将与文臣之间的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伍霍出身武将世家,他祖上许多先辈,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大有人在,甚至伍霍的父亲,在堂堂金銮殿上,还闹过认错字的笑话。
伍大将军丢了这么大的人,发誓要让自己的儿子给他雪耻,从小就逼着伍霍读书认字,甚至等到伍霍满了十六岁之后,还派了一支j-i,ng锐小队,千里迢迢将伍霍“押送”到了钟麓书院。
伍霍不爱念书,虽被他爹逼着认全了千字文,但除了兵书以外,他看见墨迹就忍不住心烦,在书院里与夫子发生冲突是常事。
那些夫子多少都抱有文人的清高心态,本就瞧不上蛮横的伍家,明面上不敢对伍霍做什么,但暗地里的打压却不少。
伍霍又不傻,察觉到夫子们的态度以后,对待学业便越来越懈怠,之所以还呆在这里,不过是敷衍他爹罢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夫子脸上看到了憋屈的表情,这感觉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格外解气。
伍霍忍不住,摸摸援军小寒的头,以彰嘉奖。
“坐下,接下来不要再走神了,”小寒却学着夫子的语气,小脸严肃地对伍霍说,刚说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伍霍,你也会被人欺负啊?”
幸灾乐祸的语气,就差没把“你也有今天”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不就正在欺负我吗?伍霍戳戳他柔软的脸颊,用衣袖把小寒食指上的墨迹给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