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重生记》第217/271页


“筱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我一直以为,你……对不起。”裴娇抱着扑过来的米筱然,轻声安慰道,“有元子在,哥哥,我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不过,这次宴会的混乱,虽然完全跳出了幕后人的剧本,但是,不管怎么说,也足够引起这一阵的股市震动,尤其是明家和何家!

世家之乱,就要开始了!

而裴氏和方氏摇摇欲坠的联盟,还有和陈氏的结盟,很快就要散了,甚至是,裴氏内部的大换血也迫在梦婕……这场世家之乱,兴许是一个最好的机遇……

“娇娇。”不知何时已经出了急诊室的元渊源已经站在了裴娇身边,一身白色的大褂,带着口罩,一双琥珀色的眸中看了眼面前一副沉思的人,满脸不认同,“医院本来就冷,也不多穿点。”

话音一落,突然有见着那赤着的小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泛红,面色微微一变,却是倏地蹲下身,半点都不顾忌旁边已经尴尬的坐直了身体的米筱然,利索的扯了手套,一边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裴娇的小脚,瞅着那微微一缩的脚趾头,不满道:“天冷,怎么还光着脚?”

温热的呼吸就这么扑在裴娇的脚面,裴娇面色微微一红,猫眼睛微微动了动,眸光有些不自觉的躲闪,顺着元渊源的动作就缩在了椅子上,道:“我,我哥哥怎么样了?”

其实,在看到元渊源这么一副镇定的站在面前,裴娇就知晓,自己哥哥应该无事,只是……只是一时间,她总想先确认下不是……而且,这人,这人怎么能这么……

米筱然带了几分戏谑的目光在裴娇脸上转了转,难得看着裴娇一副窘迫的样儿,本想调侃几句,只是却忍不住顺着裴娇的话开口问道:“元医生,裴琛怎么样?”

“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外伤而已。”

“既然这样,怎么会昏迷?”裴娇眉一蹙,突然心头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闻言,元渊源微微扬了扬眉,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抬手抵了抵唇,琥珀色的双眸在滑过米筱然的时候,见着心上人一副明明不安却还强自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不禁一乐,道,“不过是昨日里的一剂梦中的婚礼的迷幻药后遗症罢了。”

说来,昨日里元渊源虽然隐隐怀疑,但是却又因着裴琛的情况又略有不同,于是只是进行了初步的处理,顺便引了些裴琛的血以做观察,不想最终结果还没出来,不大不小的车祸刺激反倒是激发了药性。

算不算裴琛人品爆满啊……因祸得福!

“迷幻剂?”米筱然一愣,妩媚的大眼镜满是不解,“梦中的婚礼迷幻剂……”

元渊源正准备回答,眸光却突然发现裴娇的脸色白的异常,一双猫眼睛瞪大了,呈现出一种涣散,好似受到了某种严重的刺激一般。

“娇娇,娇娇?你怎么了?”

“娇娇——”

“元,元子,你说,你说迷幻剂,迷幻剂?”裴娇浑身发冷,然而一双逐渐回过神的猫眼中却透出一股炙热的火焰,掩着浓重的恨意,抖动的双唇,抓紧了元渊源的手,无一不表明她的紧张。

可惜元渊源此刻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解答那最新出来的迷幻剂的问题,只是半抱住裴娇,急急问道:“娇娇,你还好吧,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元子,我没事!你,你说,我哥,致使他昏迷的迷幻剂,是叫什么名字?”

“梦中的婚礼。”

“梦中的婚礼,是不是岛国春药!”裴娇几乎是一气呵成,“而且,还是含有咖啡因等上瘾药物的岛国春药?”

岛国春药四个字,带着浓浓的重音,像是发狠似得,想要咬碎一般。

元渊源的手臂隐隐作痛,眸光在扫了一眼裴娇后,却是恍然不在意的抬手轻轻拍了拍裴娇的背,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猫儿究竟为何突然生出浓重的恨意,但却毫不犹豫的将她拥进怀里,用自己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揉着那手感极好的发,点点头,轻声道:“梦中的婚礼,的确来自于岛国,原名夢の中の結婚式,又名岛国春药。它是近年来在海外最新流传出来的助性药物。药性犹如其名,梦中,表示一种求而不得的幻象,而婚礼则象征着男女之事。然而,由于男女之事本身就因为有一定性的刺激使人容易形成一种性瘾,再加上这药物本身带有一些二乙酰吗啡,盐酸哌替啶等成分,所以愈发导致使用者成瘾,一段时间后,使用者会肾衰竭,死亡!只是这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性,就是有一定的潜伏期,约1—3天,因人而异。”

话音一落,裴娇突然冷笑起来,整个身体僵直,唇齿间蹦出几个字来。

“梦、中、的、婚、礼!”

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朦胧的猫眼中红光乍现,裴娇慢慢推开元渊源,挺直了背脊站在医院静谧的过道上,身影煞煞,犹如死神莅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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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霸王花 V43、四方云动(一)

白家老宅。

庄严肃穆的庄园老宅里,郁郁葱葱的树木围绕下,愈发显得幽深犹如古寺;才在用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道蜿蜒而入,豁然开朗间,入目的青葱草坪,草坪的对面则是类似于古世纪城堡的白家老宅。

偌大的大厅里,摆放着用檀香木制成的五排长桌子和靠椅,一众白家人各自挺直了身体秩序落座,暗沉的墙壁上有三两盏白炽壁灯,正中央是一副彩绘的巴黎圣母院的图,相对着对面的墙壁上则是一古老的壁钟,孤零零的占据了一个地盘,“滴答滴答”作响,每到整点的时候,发出一声类似于寺院里的响鸣。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一个年约八旬的老人,白眉白须,粗布衣衫,龙行虎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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