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114/127页



“还生气呢?”小包子拉着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手中,轻言细语的问。

应如醉抽了几下也没抽开,也就随着他去了,只是气那里容易这样就消,冷眼瞪着他:“我哪敢啊,打也打不过你!”

小包子手臂一紧,已经将她圈在了怀中,语声无比温柔的说:“若是你打我能消气,你就打吧,我绝不还手!”

这样温言细语的轻柔,像是一把柔柔的刷子,在应如醉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刷着,痒痒的却有些感动,使得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小包子的关系,难道不是姐弟吗?

“怎么不打?是不是舍不得?”小包子笑意连连的将他的俊脸靠了过来。

应如醉忙的向后闪着身子,抽出手,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警告他说:“不准总是和我拉拉扯扯的,我是姐姐,只能是你的姐姐!”

小包子的笑凝结在了脸上,眼眸中闪过丝丝忧伤,恍惚中从他的眼中,看到另外一双眸子,似曾相识的温柔,那里充满了相互利用。可是小包子的眼眸,下一时便恢复如常,依然笑着,手臂却是收紧将她拥住,像是宣布占有权一样的说:“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一定会嫁人的,但那个人不可能是你,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那个小包子,我的弟弟!”应如醉郑重的说。

明显能感到小包子的身体明显的一僵,然后便是若无其事的,坐下,抱她在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说:“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弟弟,你点你知道,我比你更知道,只是你现在一直在逃避而已,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怕我会像他一样,为了权力放弃牺牲你吗?”

应如醉也不知道自己逃避什么,或许会有他说的原因,不然怎么会头上一直戴着一直墨色的发簪,一戴就是八年。或许在自己的心里,还是冲不破自己设下的那道业障,自己不断的告诫自己他是弟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是弟弟,可是自己却一直强迫自己认为他是,以便现在的他,依然陌生,可是却是不断的强迫自己,告诫自己,他只能是弟弟。

小包子按捺住自己的情绪,仍是声音轻柔的说:“不要难为自己,没关系,我会等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等你自己主动说爱我!”

应如醉听不得他这样的话,心里酸涩难捱,挣扎着离开他,跑出了门。

办完了事,便回了家,客栈一如既往的红火,可是遥风夫妇,却是闹了点小别扭,只因为小包子带来的侍女,面容娇美,又刚好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看得遥风风姿卓越,翩若天人,忍不住动了心,只是冲着他柔柔的几笑。

而遥风出于礼貌,冲着她礼貌的笑了下,而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她看的出女子对自己的丈夫动了心,看着他们二人,笑意连连,不禁有些吃醋,而这云梦出身名门,自是不会大吵大闹,可是即使是名门闺秀,也不喜欢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面上虽不说,可是几日来对待遥风也是不搭理,每天搂着遥遥睡在应如醉的房间内,不多言语。

饶是遥风生就七窍心眼,也经不住这样的冷战,看到应如醉像是看到了援兵一样,拉着应如醉躲到了一旁,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应如醉一副活该的样子,闪进了房间,小包子若有心思的看了眼遥风,也不言语,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回了房间。

任凭应如醉怎么劝解,云梦只是含笑摇头,眼眸却是暗了下去,表示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去。

遥风似乎也是有些委屈,听闻她如此一说,每日和那女子笑得更欢,看得应如醉是咬牙切齿的。

怎么就忘了,遥风也是个不俗的男子,他有着俊美的面容,飘逸的身形,更重要的是他也是个傲然于世的男子。

敲开小包子的房门,他显然很开心,手撑着门,问:“找我?”

应如醉试图拨开他的手臂,可是试了一下,没拨动,便放弃了,语气也软了下来:“让我进去,我有些话和你说!”

小包子缓缓的放下了手臂,房中还有其他人,是那个女子,看了眼应如醉,便恭敬的离开了,那一时应如醉的心里有些酸涩,不满的瞪了眼小包子:“你说的心上人就是她?”

小包子摇头:“我心上的那个人,世间无双,没人能比得上她!”

闻言,虽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应如醉倒是什么也没说,点头:“行,你心尖上的人,是仙女下凡行了吧,既然不是她,就让她离开吧,或者是你带着她一起离开!”

八年的不离不弃,这样的生死与共,岂是一句友情能解释得了的,这么多年,他们俨然已经就是亲人,那样的亲密无间,彼此不能离分,哪怕是小包子伤害了他们也不行。

小包子的笑,就僵在了脸上,面色有些微冷,手攥着她的手问:“你是说,我不让青楚走,你就会将我和她一起赶走是吗?”

应如醉点头,心头却是酸涩,避开他的眼神,此时真的不敢看他伤心的模样。

小包子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带着青楚离开,从此再不来叨扰了!”

脚步有些踉跄,可是却甚是坚定,青楚回首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遥风,而他却是微笑着挥手,仿佛就是一个住客离开,并无感情。

云梦和遥风彼此相识一望,各自避开,云梦上得楼去,遥风低头抚琴,应如醉的落寞,无人理。

夜晚的清风徐徐吹过,却吹不散眉弯处敛起的无奈,心底那一刻的苍凉,似是苦酒,久咽不尽。

他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在离别八年,短暂的相聚之后,被自己赶走了,忘不掉那他临行时,决绝的眼神,受伤的感觉,似乎被他锁紧了眼眸中,可是应如醉却是轻易的看穿,别过头,绝情的躲进了房间,泪,却是止不住。

客栈就要打烊了,可是应如醉却是没有那个心思,门,大敞四开,可是绵绵的细雨中,连匆匆的行人都不见一个。

酒却是喝了一壶,恍惚的起身,倚在门上,看着无尽的黑夜,顷刻间吞噬了一切,身旁有人走来,温热的手,搭在她的肩头。

应如醉却不理她,眼神迷茫却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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