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恃宠生娇》第68/77页


  “你也是,新年快乐。”徐佩秋笑着,笑容灿烂而纯真,她勾住顾哲闻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上他,开始本是柔软的缠绵,片刻后她被顾哲闻抵在围墙上,缓缓地加深了亲吻。
  顾哲闻放开她时,徐佩秋已经两腿发软了,她没松手:“回去注意安全。”
  顾哲闻挑了挑眉稍:“我以为你会邀请我进去。”
  徐佩秋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明天我还想轻轻松松地上班。”
  “不影响。”说着,顾哲闻将少女抱起来,踢开门进去,又反脚把门关上。徐佩秋惊呼一声勾住他的脖子,暗暗咬牙。
  “你不回家睡觉吗?”
  “早上回去也行。”顾哲闻大步抱着她进屋,还没来得及拉线,屋内的光突然亮起来。
  许困穿着厚棉睡衣站在堂屋,呆滞地盯着两人,许困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哲闻和他身上的徐佩秋。他扯了扯干燥的嘴唇:“顾哥,徐佩秋,你们……”
  徐佩秋和顾哲闻当场僵在原地。
  徐佩秋掐着顾哲闻,让你骚,让你忍不住,这下地下恋情曝光了吧,看你怎么解释。
  一个快十九岁的人,一个二十八岁的人,两个人加起来年过半百,此刻却无比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一句话都不敢说。
  许困靠在墙边,懒洋洋地站着,抱着自己的手臂,歪着头邪里邪气地笑着:“你们俩拍证件照呢。”
  徐佩秋尴尬地咳嗽两声:“许困,我们……”
  “我没问你。”许困打断她,徐佩秋凶凶地瞪了他一眼,又悻悻地开口:“你没说你今年春节要回来啊。”
  “我没说我要回来,你就和外面的野男人搂搂抱抱地回家?”许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徐佩秋说不出话来。
  野男人顾哲闻微微挑起眉梢,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不是野男人,我们已经领结婚证了。”
  “什么?”许困的表情一下子垮掉,他不可思议地挺直背脊,指着徐佩秋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竟然背着我结婚了?”
  “还没办婚宴。”徐佩秋解释道:“只是领了结婚证。”
  许困差点没捂住她的嘴,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顾哲闻握住徐佩秋的手,两人十根手指头轻车熟路的紧紧扣住,他拉着她站起来:“我向她承诺过,这辈子,我会尽我所能给她我所能给予她的最好的一切。”
  “现在,我也向你做同样的保证。”
  “我,顾哲闻,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她受一分委屈,不会让别人欺负她一根汗毛。”
  作者有话要说:  迪迪:MMP家贼难防
  铁蛋:叫姐夫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感情向的小甜文,开文的时候曾雄心壮志打算写三四十万,后来由于各种因素砍了一半多的大纲,不过感谢现在还喜欢的你们,剩下的部分我会认真写完哒,目前来说我自己对这本文的甜度还挺满意的(顶锅盖)。
  平时作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怕唠叨到你们,今天说了这么多挺不好意思的,身为一只作者,除了写文,就只能给你们发红包感谢啦,老规矩喔


第37章 三十七颗糖
  一大一小俩男人沉默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徐佩秋左看看右看看, 她上前两步挡在俩人中间:“许困你这么晚回家, 吃饭了吗?”
  许困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关心我吃没吃饭?我以为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姐夫。”
  听闻姐夫二字,顾哲闻的面上扬起舒适的笑容,倒是徐佩秋惊讶许困竟然这么快就接受现实了。徐佩秋狐疑地打量他,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弟弟没有错,这么乖巧反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顾哲闻松开徐佩秋:“我给你做吧。”
  他回头对还在观察许困的少女说:“你先去洗澡,暖暖身体。”
  徐佩秋刚刚一直嚷着冷,现在泡个热水澡, 等她出来的时候许困大概刚好吃完。
  徐佩秋知道家里俩男人有话要说, 她并不担心, 顾哲闻的拳头硬,但他有分寸,并不会真的伤到许困。许困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姐姐抛弃,他跟着顾哲闻走进厨房:“多久的事。”
  顾哲闻点着火头也不抬:“四月份。”
  许困支着头,觉得脑袋大, 他一直警惕着这个警惕着那个, 万万没想到最该警惕的人竟然是顾哲闻。那个曾经对他对徐佩秋施以无数次援手的人, 他是敬重顾哲闻没错, 可他突然从上司变成了自己的姐夫, 不是一般的刺激。
  “我问的是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什么时候勾引徐佩秋的。”许困眼神倏地冷下来,目光灼灼。
  勾引这个词引得顾哲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点完火后停下来:“看电影那天, 佩秋被你们村的村民批丨斗的那晚上,我们确定了关系。”
  许困算了算,那踏马都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感情徐佩秋早就偷偷摸摸的把自己许配出去了,而他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许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顾哲闻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她知道你担心她关心她,但是她希望你能专心的为自己的前途拼搏。在她心中,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她更希望看到有一天你能出人头地,你能挺直背脊接受所有人的夸赞。”
  “有时候和我说起你时,她的话里总是带着惋惜,她认为你不该止步于此。除此以外,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能感觉到她很担心你,似乎在她心中,你只要失去这个机会,你就会永远地离开她。”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是我感觉到的,很真实。”
  许困坐在桌上恍惚着吃面,是了,自从那次山体滑坡以后,徐佩秋总是担心自己会突然死掉。他总是会想徐佩秋为什么会那样认为,但他想不出理由,上次他回家的时候,徐佩秋也是一股脑儿地追问他做了什么任务,危险不危险,让他又感动又觉得无奈。
  离家的时候,徐佩秋更是如夏蝉一般喋喋不休,细致地叮嘱吩咐着。
  徐佩秋洗完澡出来,浑身暖乎乎的,顾哲闻拿起大衣,毫不避讳许困,在徐佩秋额头亲了一下:“我先回去了,今晚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过来看你们。”
  “路上注意安全。”徐佩秋笑着抱住他,悄悄伸手指在他胸口处画圈。
  许困没好气的看着两个人当着他的面粘腻,闷头吃面。
  顾哲闻抓住故意捣乱的小丫头,暗地咬了咬牙,他低头落在徐佩秋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看我以后怎么看惩罚你。”
  他瞥见许困小狼崽般警觉的眼神,顾哲闻干笑着挺直背脊:“我走了,新年快乐。”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红包,大步走到许困桌前,声音低沉:“新年快乐。”
  徐佩秋送顾哲闻出门,她靠在门口目送顾哲闻消失在转角处,呆了半分钟。
  许困插着手站在堂屋门口:“你真的那么喜欢他?”
  徐佩秋回神,笑着锁好门:“如果不喜欢,我能和他领结婚证?”
  许困似乎很认同她的说法:“你这次的眼光比上次好太多。”
  听到亲弟弟夸奖自己的男人,徐佩秋来了劲儿:“那我哪天给你生个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抱抱。”
  许困额头跳了跳,大声叫道:“徐佩秋!你才十九岁!你还在读书!”
  “不行我得把他叫回来和他打一顿。”许困作势要去把顾哲闻拉回来,徐佩秋笑着拦住他:“知道了知道了,逗你玩的。”
  “吃完饭了?快两点钟了,洗脚回屋睡觉吧。”
  徐佩秋身上披着棉衣,她望着许困的面庞,浅浅笑着,轻声说话:“新年快乐,许困。新的一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她伸手替许困把衣领理好:“明年你要变得更强大,更优秀,成为更好的男子汉,这样姐姐就放心了。”
  许困说不出话来,他喉咙发堵,只能挤出干巴巴的“新年快乐”。
  许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回家过年能收到这么大的惊喜,虽然惊吓偏多。以前他最担心的就是徐佩秋自己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被欺负,在村子里担心她有没有人地痞流氓看上,在她上大学后担心她有没有被那些纨绔子弟看上。
  有时候他听见人议论徐佩秋的美貌,议论徐佩秋的成绩,那些兵总是用带有颜色的语气说话,往往这时许困便会用拳头教他们做人。后来,在他面前说徐佩秋坏话的人少了,只要看见他来,大家都默不作声不敢议论,他很满意。
  他曾模糊地听见过一句“徐佩秋和顾少校的对象”,那时候他没有多想,现在回忆起来,恐怕那些人不是因为自己的拳头才老实起来,而是因为顾少校。那个传说中有勇有谋智慧无穷的少年,凭借自己的实力完成了各种任务,不仅打赢了胜仗,还救过一位老将军和国家高层人士的男人。
  许困凝望着黑暗,有顾哲闻在,他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了解顾哲闻的品德,自然知道他说到做到,许困闭上眼睛,或许徐佩秋这次真的看对了人。
  但是再怎么也不能瞒着自己,简直不能忍。
  许困心里腹诽着,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像个没长大赌气又幽怨,还没能得到大人安慰的孩子。
  大年初一的清晨,鞭炮声此起彼伏,徐佩秋笑盈盈地煮好了汤圆和饺子,此前虽然忙,顾哲闻仍旧抽出时间贴心的帮家里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家里洋溢着喜气,连窗台上的那盆玫瑰都格外的娇艳。
  徐佩秋坐下来,端着汤圆吃起来,许困睡了一晚上明显心情不错,像小狗一样吃得贼欢快。徐佩秋慈爱地望着他,许困抬起头,看见她的眼神怔了怔,再次升起一股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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