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恃宠生娇》第70/77页


  就算你忙得过来,你的身体也受不住啊,许困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做人呐,目光要长远。”徐佩秋咬着筷子,一点一点的引导他:“现在我二十二岁,如果我五十岁退休,二十八年后,也就是二零一零年,我还可以重振旗鼓做生意,再赚一笔钱。”
  “这样我们家子子孙孙都不会挨饿受冻了。”
  后世的钱来得快来得多,她当然不会放过。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她的后代们着想,让子子孙孙不再受她和许困以前受过的苦。
  “怎么样,等你退休后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做生意?”徐佩秋热情地邀请他,却被许困冷漠地拒绝。
  “不要,我要自己做。”
  “臭小子。”徐佩秋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这次回来多久?”
  “一个月的休息时间。”许困心想,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谁知道,第二天徐佩秋就领着他上门见顾哲闻的父母了,费玉曼此前和徐佩秋碰过面,只是正式的见面还没有过。
  费玉曼拉着徐佩秋的手,把自己手上的玉镯子送给她:“哲闻,七年前我跟你说过,我在那个小县城里碰到了一位漂亮姑娘,就是佩秋。”
  费玉曼笑容和善而慈祥,她看着徐佩秋的目光温柔如水,像在看自己的闺女一样:“后来我常常后悔,没有早点把那位姑娘介绍给你,没想到你小子早就和佩秋走到一起了。”
  “这就是缘分。”顾爸爸帮腔道:“我们家最相信缘分。”
  徐佩秋笑起来:“是啊,我也没想过那位优雅的夫人会是我未来的妈妈。”
  许困在旁边听得越来越困惑,感情顾家全家人都偶遇过徐佩秋?顾家所有人都看上徐佩秋了?全家抢人?许困开始自闭。
  徐佩秋的情况费玉曼最清楚不过,当年第二次见面时,那位卖书的售货员用鄙夷的目光捅破佩秋黑五类的出身,引起了知青们的嫌弃和鄙夷。谁能想到,当年佩秋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考上省状元进入大学呢?谁又能想到,佩秋能一边实习和学习,还能一边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呢?
  仅仅凭她一个丫头,仅凭她没有借助任何的力量,徐佩秋小小年纪走到今天,费玉曼想想她受过的苦都觉得心疼。
  她这么好,儿子又这么喜欢人家女孩子,一定不能弄丢了。
  费玉曼趁着所有人都在,委婉地问道:“那,佩秋,你们两人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徐佩秋和顾哲闻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妈,我和铁蛋……哲闻五年前就领了结婚证了。”
  “什么?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费玉曼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非常惊讶。
  许困悄咪咪地喝着茶,很好。
  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受到惊吓了,徐佩秋还挺能瞒的,这么多年都没告诉过婆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迪迪:喝茶看戏,他们现在的表情真好玩
  啾:五年前你也是这么被我玩的
  迪迪:……
  隐婚界大佬――翠花铁蛋


第39章 三十九颗糖
  全家人都受到了惊吓, 顾哲闻慢慢地和家人解释清楚,听完后费玉曼哭笑不得:“我还一直担心哲闻再这么拖下去, 年纪大了娶不到媳妇儿。”
  她自己说出来都想笑, 费玉曼没有明说, 顾爷爷顾奶奶两人的眼神却表现得清清楚楚――
  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个孙子孙女抱抱呀?
  顾家人热情地邀请徐佩秋和许困留下来吃晚饭, 饭后叫顾哲闻把房间收拾出来给俩姐弟晚上睡觉 。顾哲闻在房里铺床单, 徐佩秋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把门关上,如一只准备捕食的猫儿, 一下子扑了过去。
  顾哲闻满怀无奈地接住扑过来的小女人, 顺势把她抱起放在书桌上:“摔了可怎么办?”
  “你不是接住了吗?”徐佩秋浅笑着,明亮的眼璀璨如星光,她缓缓眨着眼睛,勾住顾哲闻的脖子。
  “今天你打算让我一个人睡觉?”
  顾哲闻小腹一紧:“别闹。”
  徐佩秋张腿夹住他的腰:“既然爸爸妈妈都知道我们俩已经结婚了,你还在等什么?我已经足够大了。”
  徐佩秋心想, 别的女人都盼着自家男人能消停些,她却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来顾哲闻的激情。她现在都快奔三的人了,顾哲闻还是无动于衷,她开始怀疑顾哲闻是不是对自己的诱惑免疫。
  小女人软绵修长的腿夹在他的腰间,慢慢地收紧力, 她伸手开始解扣子。
  顾哲闻一把抓住她的手, 喉结微动,他抓着她,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 他在忍耐,也在犹豫。
  徐佩秋干脆挺直背脊贴近他,如蜻蜓啄着他的唇,一下一下,温柔缠绵。她含着他的唇舔舐,撬开他的牙齿灵活地搅动着他炽热的舌,顾哲闻的神经倏地被点燃,顺势把她压在书桌上亲吻起来。
  衣服一件件的被大手脱下来,扔得遍地都是,男人健壮的身体在小女人身上起伏,伴随着一道道呜咽的声音。
  许久后,徐佩秋咬了咬后槽牙:“顾哲闻你可做个人吧!”
  徐佩秋抓紧床单,是她的错,她不该认为肉食动物退化吃素了。徐佩秋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顾哲闻侧躺在她身旁,温柔地亲吻她的眼她的唇,男人吃饱喝足后表情餍足,暗哑的声音满是愉悦:“睡吧,明天我晚点叫你起来。”
  徐佩秋迷迷糊糊地点头,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她身上沁着一层薄汗,脸颊绯红。顾哲闻看久了,小腹处的火重新燃烧起来,他关了灯躺下,第一次不能让他的小丫头太累。
  第二天醒来,徐佩秋浑身酸痛,旁边的男人睡得比她还熟,她动了动脚,想把男人一脚踢下床。顾哲闻抓住她的脚踝,睁开眼睛:“醒了?”
  “渴。”徐佩秋张嘴,昨晚喊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儿醒来喉咙像着了火一样。
  顾哲闻起身给她倒好热水,端着送到她嘴边,徐佩秋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顾哲闻的身上,喝了几口水后嗓子终于没那么火辣辣的疼。外面的天还没亮,她哑着声音:“现在什么时间?”
  “早上六点多快七点。”
  她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徐佩秋抬指揉了揉眼睛:“我要去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昨晚出了汗,浑身不舒服。
  “好,我抱你下去。”顾哲闻给她准备好热水,再把昨晚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捡起来。他抱着衣服进屋,徐佩秋一掌拍掉:“我不要,我要穿干净的衣服。”
  顾哲闻只好骑着摩托车飞快赶往徐佩秋的家,半个小时后,顾哲闻带着干净衣服回来。顾爷爷起得早,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早出门干嘛去了?”
  “拿东西。”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楼,顾爷爷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哼哼两声,臭小子。
  徐佩秋穿衣服的时候不好好穿,把顾哲闻折磨得够呛,他知道小丫头是故意折腾他,只为了报昨晚的仇。顾哲闻忍耐地把她压在床上,喉咙微动,双眼眯起。
  徐佩秋心里警铃大作,立马乖巧地抱着他亲,亲完后,徐佩秋装作无事地转移视线:“我们下去吃饭吧。”
  顾哲闻放开她,却在当天晚上把这笔账讨了回来。徐佩秋抓着床单,恨恨地看着男人,躺平任由他胡来,她就不该打开顾哲闻的大门,每天晚上受苦受累的最终还是自己。
  许困在家的时间,顾哲闻天天厚脸皮地跑过来,还天天不回家。许困开始还觉得忒不顺眼,几天下来他仿佛也适应了,独自每天天没亮出门,晚上天黑才回家。
  最后一天,徐佩秋守在门口,伸腿拦住许困,抱着手臂狐疑地问他:“你不会偷偷和别人家的姑娘约会吧?”
  许困没好气地跨过她横在面前的腿:“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话音刚落,他挨了徐佩秋一个爆栗:“赶紧洗手吃饭,明天都要离家的人了还不收拾东西。”
  难得回来一趟还净天天往外跑,徐佩秋注视他的背影,按理说许困不是这种人,他这样偷偷摸摸的,一定有事情。
  第二天许困就走了,一周时间不到,顾哲闻也说要去边境执行任务,徐佩秋以为他不过是去个一年半载,没想到两年后了顾哲闻都还没回来。她的心无端地慌起来,徐佩秋突然想起了老灵婆的话。
  老灵婆曾经说顾哲闻命里有煞,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医院午休时间,徐佩秋心神不宁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发呆,萧佳柠远远看见她,笑着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佩秋,在想什么呢?”
  “萧老师好。”徐佩秋回神,忙打招呼问候。
  萧佳柠笑了笑:“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医院的工作太累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咱们女人娇贵,一定要空出时间休息,不然落下了病根子就不好了。”
  徐佩秋感动地笑起来,她轻轻摇头:“我没事,只是哲闻很久没回来,我有些想他,也有些担心他。”
  “军人就是如此,一去就去个好几年,只偶尔有几封书信送回来。”萧佳柠深有同感,她的男人也被派往了边境,和顾哲闻一起走的,一去就是整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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