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29/172页



老子早就看透你了,这么故作清高的给谁看呢!

樊离心里冷笑一声,淡淡开口,“怎么,不认识本侯了?”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爽儿眸光一闪,仍然没有出声,冷冷看着樊离。

樊离见爽儿不说话,低声哼了一声,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绕着庵堂慢慢走了一圈。

这静水庵是前朝所建,历经战乱的侵袭,庵堂的墙壁和地面都很破败了。庵堂里供奉的除了几尊菩萨,还有一位前朝的女子,据传这女子年青时嫁给户人家,刚过门丈夫就过世了,女子不肯改嫁,终身为夫守节,是个贞节烈妇。当时的皇帝听了深受感动,就修了这座庵堂,以为世人典范。

樊离绕着庵堂,一步步走到居中供奉的女子像前,看了看,鼻端轻轻发出一声笑,“长得这付相貌,想再嫁也难;那么你,也要学这女人,做个贞妇了?”

樊离这前半句是在嘲笑那个前朝的女子,后半句却是冲着爽儿说的。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与当日那种干涩刻板的嗓音完全不同,爽儿愈发确定,当日他是用了什么手段,隐去了真正的声音了。

想起当日他对自己的所为,爽儿心里的恨突然又燃起来了。

这个人,即使除去了面具,那颗黑心还是没有洗白!空长了一付好皮囊,说出的话来照样刻薄尖酸。爽儿心想,我早被你污了清白,哪里还能有“贞节”二字?我便是要做贞妇,你三天两头的找过来,我还能有好吗?

爽儿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那个背影,淡淡的说,“妾身刚才不说话,是看到您有些惊讶。妾身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是叫您侯爷,还是……”

禽兽!

樊离已转过了身子,面对着爽儿,微微扯了下唇角,“你心里怕是没有把我当作侯爷――是不是暗地里拿什么不好的词埋汰我呢?”

“侯爷这话怎么说?您若是行事磊落,端正守礼,别人纵是有心指摘,又能说出侯爷什么呢?”

这还是变着法子骂我了?

樊离懒得和面前的女子再打这种口头官司,冷冷哼一声,直奔主题,“你可知本侯今日过来,是为的什么?”

爽儿听那人要讲到重点,心里一紧,面上却仍作着笑脸,不紧不慢的说,“您刚才不是说了,过来看贞妇的吗?”

樊离看着爽儿,面上现出古怪的笑容,“不错,本侯原是为看贞妇来的,但到了这里,却发现这庵堂里,原来暗藏春意。”

爽儿向窗外望了望,有些惊讶的样子,“不对呀,这明明都快入秋了,哪儿来的春啊,侯爷怕是今早出门匆忙,忘吃药了吧?”

樊离的眼神骤然冷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马上便又像幽深的潭水一样让人猜不透情绪了。他气定神闲地走到爽儿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到现在还是嘴硬,胆子不小!不过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本侯想起那日的事――你当时说要伺候本侯做什么,可还没做呢。”

爽儿的拳一下握紧了!

她现在已经毫不怀疑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逍遥侯,就是那个羞辱祸害了她的禽兽;只有他,才能在庵堂这种地方,也说得出这种无耻下流的话来!

第16章 庵堂立约



樊离的个子和柳乘风相若,爽儿站直了身子,也只勉强到他肩头;体形上说,樊离却比柳乘风还要猛壮一些,是以樊离靠得越近,那种由身体落差造成的压迫感就越强。

爽儿退后了一步,微微仰起脸,黑亮的眼睛看着男人,“侯爷,妾身胆子小的很。被人作践了那么久,都一直不敢声张;现在人家寻上门来了,妾身更是连句稍微重点的话也不敢说。妾身是真的担心侯爷的身子,您就是龙精虎猛,也得细水长流,不然哪天油尽灯枯就不好了;即便要寻春,城里的春意比这庵堂要盛,您何必在这里沾污了前人清静,这不是给自己找罪过吗?”

倒是好一付伶牙俐齿!只是你便是句句都带着刀子,也伤不了本侯一根毫毛!

樊离心里冷笑,眼睛微微眯着,像是看着猎物的豹子一样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张脸,娇媚动人;这身段玲珑有致,令人销魂;只是这颗心,虚荣又势利,还有那性子也是如此凉薄;只有柳乘风那样没经过女人的木头才会被她骗了,他早知她是什么货色,再不会受她迷惑了!

樊离的唇角微微挑起来,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这倒是替本侯着想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本侯也觉得在这庵堂不合适。所以我今日过来,就是要带你走――咱们在侯府里做什么,总是没人管的。”

爽儿原本微微笑着,听了樊离的话,眼睛一下瞪大了。

这禽兽说什么?要带她进府?他不会是真的忘吃药了吧?

她强压住心里那种要炸开锅的情绪,故作不解的问,“侯爷这话怎么讲?什么叫带我走?我和侯爷非亲非故,又无契约,您如何带我走?”

“侯府缺干活的下人,我看你倒是伶俐,已和这里的师太说过了,这就带你回去听候使唤……至于契约嘛,这不就是吗?”

樊离脸上是那种很轻视很得意的笑容,他伸手一扬,在爽儿面前展开一页纸,上面白纸黑字写得分明:程爽儿自愿入侯府为奴,永不赎身!旁边还有她鲜红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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