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60/172页



爽儿刚才吐得难受,听樊离这样说也是恼了,仰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都说了我喝不下,是你逼我喝的!”

樊离的脸已经黑得锅底似的,“跟本侯犟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爽儿的嘴张了张,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逍遥侯,是她的金主;但是心里却忍不住想,你做的那些事儿是个侯爷该做的吗?便是你会投胎,有权有势,就这么作践人!等哪天你犯在姑奶奶手里,看我怎么整治你呢!

爽儿于是垂下眼皮,干巴巴的,“是妾身错了,妾身不知好歹,辜负了侯爷的好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妾身吧。”

樊离的嘴角抽了一下,缓了缓才找着自己惯用的语气,沉着声,“这药是为了养身子,你不愿喝,是不想尽早养好身子,伺候本侯了?”

爽儿的手指紧紧攥着樊离的衣角,心里恨恨的想:鬼才想伺候你呢!

抬起眼来却是笑吟吟的,“侯爷您怎么这么说,妾身巴不得时刻伺候在您身边呢!只是妾身自小就不爱喝药,这样喝个不住实在是难受的不成了。再说,我那风寒都已好了,不过是悉心调理着,饮食注意些也就是了,何必天天煎了这些药,费材费力的……”

樊离勾了勾唇角,“本侯就喜欢看你难受。见你喝那些苦药,本侯高兴。”

爽儿被这一句话噎的差点背过气去,睁大了眼睛瞪着樊离,明知道对金主应该笑脸相迎,却是实在办不到了。

看着那个人吃了瘪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樊离一下觉得心情很好;他手臂收紧,把爽儿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却感觉到那个身子好像比印象中轻了不少,手臂上似乎只剩被子的重量似的。

樊离刚舒展开的眉不由又皱了起来。

他看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突然想起那日大夫的话,心里一动。

樊离的手指绕弄着爽儿的一缕发丝,面上漫不经心的问,“风寒本不是什么大病,偏你自己不争气,底子不好,别人一剂药能好的病你就要多吃几剂――你之前怎么还受过内伤呢?难不成和谁打斗过?”

她原来也算个千金小姐,被养在深宅大院里,怎么能受那么重的伤?

爽儿的眼闪了闪,想到那日庙里的事樊离也是知道的,和他说了也无妨。

于是她笑了笑,“妾身之前在庙里遇了山贼,被山贼打的。”

爽儿觉得抱着她的手臂突然紧了一下,偷眼看樊离,发现他脸色很难看,猜他大概又是在嫌她在外面招惹是非,忙为自己辩解,“――我那日是去还愿,他们突然冒出来的,躲都躲不开……”

讨好的看着樊离,“还得多亏侯爷出现的及时,不然,妾身差点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呢……”

爽儿将头埋进樊离怀里,似是十分柔顺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闭上时,将眼里那道带着疼痛的光也一起掩上了。

萧义山,你什么都不肯留给我,连那个玉坠也毁了;这伤就算你留给我的一个念想,烙在我心脉上,你再也拿不走了吧?

爽儿心下伤感,假意怕冷的将身子缩进樊离怀里,把那些泪都憋了回去。

她想着自己还有事求这个人,可不能丧着脸,于是再抬起头来时已是一脸笑颜,“侯爷,妾身当日糊涂,放着高枝不攀非要去就荆棘,吃亏是自找的;如今妾身已是侯爷的人,自然会有侯爷护着,您定然不会让我再受一点委屈的对不对?”

樊离定定的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一时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把头扭开,轻轻嗯了一声。

爽儿听到樊离那声应承,心里大喜,忙趁热打铁,“侯爷,妾身还有一件事……”

“你怎么这么多事?”

樊离皱着眉,十分烦躁的样子,“既知身子不好就踏实养着,药也不吃,成天胡思乱想,你当本侯这府里是养闲人的?”

爽儿不知自己怎么得罪樊离了,只觉得这人喜怒无常,难道真是因为白养着她心疼银子了?

樊离自那日后便再没来过这里,自然也就没有动过爽儿身子;爽儿想着,银货两讫,那人既是她的金主,便可以对这身子为所欲为,自己总病着不得服侍似乎确实说不过去。

这么想着,她将手从被子里探出来,顺着樊离腰侧摸下去,直摸到腿间那硬挺的地方,仰起脸,“侯爷,妾身这些日子怠慢您了,妾身给您陪罪,这就服侍您如何?”

樊离身下的火热被那双凉凉的手握住,猛的吸了口气,一把按住了那双手,“别乱动!”

爽儿的眼睛闪了闪,面上现出不解的神色。

樊离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盯着那两瓣没有血色的唇看了一会儿,转过眼去,“本侯对病鬼没兴趣。”

爽儿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想这人今天难道又忘吃药了,怎么处处和她对着来?――说她是病鬼,他才病得不轻吧!

转了转眼睛,她娇声道,“侯爷,妾身得这病也不是自己想的,您实在不喜欢我也没话说。但是妾身有件事,要是不说出来心里便会一直想着,这病就更好不了了。求侯爷先为妾身了了这桩心病,待妾身好了一定竭尽全力的服侍您,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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