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62/172页



难道是她娘……

樊离看着那人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就是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趣了,皱了下眉,从爽儿身上直起身子,“偏你家事多,本侯倒要听听是什么‘重大’的事――在这等着,本侯回来还要你继续伺候。”

才站起身,衣袖却被人拉住,爽儿看着樊离,“侯爷,是我娘家的人,妾身也想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爽儿站在樊离身侧,看着面前的人,唇角抽了又抽。

她要是早知道是他,一开始就让樊离把他乱棍打出去,哪能容他出现在这里污了她的眼!

贾玉树得意的瞟了爽儿一眼,那眼神既淫/亵还带着一股恶毒,转向樊离时却是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侯爷,小人今日过来是有要事禀报。不相干的人还请侯爷屏退为好。”

樊离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她是程家的人,算不相干吗?”

“小人今日过来,便是为这贱人而来。小人一直住在姨母家里,对这贱人十分了解,她面上端庄,暗地里却做着苟且的事,小人之前碍于颜面不能宣诸于口,但是现在连侯爷都被她蒙蔽了,小人怕再瞒下去,她在侯府也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辱没了家门更令侯爷蒙羞,是以今日不得不来面禀,还请侯爷逐了这贱人,以免招惹事端!”

爽儿见了贾玉树就恶心,之前在程家为了她娘不得不假意敷衍,自上次回家被他逼急了撕破脸,如今更是连那点虚情也没有了。她已将那人视作狗屎,踩都觉得脏脚;却是没想到贾玉树还有脸找上门来,说她的短长!

她从没应承过他更没让他得过手,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爽儿将身子懒懒倚在樊离肩上,觉得这个贼喊捉贼的畜生不但猥琐,还可笑。

贾玉树见逍遥侯不说话,似乎是不太相信他的样子,再看那贱人好整以暇的倚在逍遥侯身上,一付看好戏的表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想着这小娼妇回回撩拨的他什么似的,却总不让得手,上次更是让他狠狠跌了跟头,这个仇不报他是不会甘心的。

只是这小娼妇纵有些手段,能哄得逍遥侯让人去程家过问她那疯娘的事,却是得意的太早了,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待一会儿他把她那些丑事都抖出去,便是个天仙,逍遥侯也容不得她了!

“这贱人在嫁人前就不干净,背着家里与男人私通!”

爽儿正等着看小丑跳梁,听到这句话身子一僵,面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贾玉树见说了这一句,那贱人果然就表情有异了,心里十分得意,冷笑了一声,“……她与那奸夫幽会过很多次,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做出这种事,怎能不让人齿冷!”

爽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她没想到和萧义山的事居然也被贾玉树知道了!

只是,她之前出府都是趁人不备走的后门,这畜生是如何发现的?怪不得他近来看她时那眼神比之前还要下流几分,言语间也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个――也亏他忍得住,到现在才说!

爽儿知道,贾玉树这种疯狗,没事都要咬人几口,如今被他找着这口实,更指不定会掀起多大风浪来呢!她和萧义山虽然一直清清白白,最终也没有如何,但是架不住这疯狗从中添油加醋的挑拨;更何况樊离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脾气,即使知道那是过往的事,说不定心里也会不喜,她现在还需要他的宠爱,他若因为这个嫌弃疏远了她,那她们母女哪还有活路了!

爽儿又恨又怕,狠狠瞪着贾玉树,后悔当日自己心软,没一剑结果了这畜生!

樊离眯了眯眼,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哦?她和哪个奸夫幽会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贾玉树见爽儿脸上变颜变色的,逍遥侯虽然面无表情,但那目光却锐利的像刀子一样,紧紧盯得人心里发寒,就猜到他定也是在意这件事的――那简直是一定的,哪个男人能容忍被戴绿帽子!

他心里得意,谄媚的上前了半步,“侯爷,这贱人和那奸夫厮混,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只是也太无法无天了――她居然将那人招到家里来,便是在成亲的前一天,还在花园的假山里,和那个男人野合,淫声/浪语,毫不避人,简直是寡廉鲜耻啊!”

“噗”的一声,爽儿正想喝点茶水稳定下心神,听了那句话一口喷了出来。

一半在地上,一半是樊离衣服上。

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脸憋得通红,抬起眼来看樊离,果然见他也是面色古怪,就跟吃了什么被噎着似的,呼吸也不似平时那么平稳,粗重得厉害。

爽儿拿手帕掸着樊离身上的水渍,柔软的手指在他胸前抚过,“侯爷,刚才妾身听到几声疯狗叫,不小心吓到了,您别见怪。”

樊离嗯了一声,看着那张憋笑憋得通红的脸,装模作样的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爽儿挑起了眉,委曲极了,“侯爷,您怎么听信旁人的胡言!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您还不清楚,妾身一直养在深闺,哪有机会去找什么奸夫!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有奸夫,那个人去找个未出阁的姑娘做这种事,污了人家清白,这还不是丧尽天良――除非他是禽兽,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妾身一向检点,又怎会委身禽兽?”

爽儿一脸义正辞严,樊离虽仍面无表情,嘴角却抽了几下。

爽儿瞟了一眼贾玉树,见他又要张嘴,忙抢在他前面,“妾身倒是听说这个人总在外面拈花惹草,上次我回家被他拦住要钱,我说我的人都是侯爷的,钱也是侯爷的,半文钱的主也做不得,便没给他。他恼了,当时凶霸霸的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妾身也不和他计较,没想到他今日还过来找我的晦气!侯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

拿着手帕掩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樊离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虽是以帕掩面的大放悲声,露出的嘴角却是弯弯的上翘着,他的脸又是抽了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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