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72/172页



一时心里既愤怒又厌恶:耍手段争风吃醋也属寻常,但若连人的性命都要害,那这心可也太黑了!

遂冷笑一声,眼波转向樊离,“侯爷,妾身这阵子一直在房里养病,足不出户的,今天才出来,怎么会想到竟遇到这种事?――妾身刚才倒是见到樱桃,慌慌张张的远远看到我就跑了,也不知在躲什么。她不是西院的人,平白的来这里做什么呢!”

金氏的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了,“你胡说什么!樱桃家里有事,前几天就回家了,你怎么能在府里看到她?根本就是含血喷人!你……”

“好了!”

低沉的一声断喝,让金氏立时噤了声。

樊离看了金氏一眼,“这事确实蹊跷,你既来了,就在这里帮着料理着,先救人,蛇的事情稍后再细查;至于你吗……”

目光转向爽儿,“回去再说!”

将那柄剑扔回托盘里,爽儿伸手要拿,樊离皱眉,“这府里安全的很,你不用成天戴着这个。”

爽儿留着那剑,一是觉得称手,二来心里想着那是柳乘风的东西,多少是个念想;如今见樊离不由分说把那剑缴了,只觉得他霸道,觉得他是公报私仇,心里憋屈极了。但是知道这人不讲理,于是只能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展开手臂由着下人帮她穿上外套。

待爽儿穿好了,樊离看她一眼,捏了捏那衣料,眉头皱了下,伸手将爽儿拉到身前,掀起自己的大氅将她裹进去,手臂从她腰侧穿过去环住她的纤腰,这才沉声说,“走吧。”

爽儿的腰被那硬实的手臂硌的很不舒服,樊离的大氅那么长,将她整个人都罩进里面,只露出脸来,她被热得身子都微微出汗。

爽儿本来有些不愿意,一抬眼看见金氏正瞪着她,又嫉又恨的样子,她心里的那股不愿意涌到唇边,便化成了一丝笑。

她的身子懒懒的倚在那条手臂上,自己的手也攀上去,十分顺从的样子,由着樊离拥着她出去了。

待回到自己住处,爽儿看屋里的下人都噤若寒蝉的站着,见了樊离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她不知樊离之前已经来过这里,还以为他是听信了金氏的话,在疑她放蛇咬贺氏,撇了撇嘴,“侯爷,那蛇……”

“这个本侯自然会查,你不用管。”

樊离摆了摆手,抬起眼定定看她,“本侯禁了你的足,你倒有胆子偷着跑出去,这是不把本侯的话放在心上了?如果你不出去,也没这么多事――你说,得怎么罚你? ”

第37章 旧时记忆



爽儿愣了下,抬眼看樊离,见他唇角虽上挑着,那眼睛里的神色却是阴沉沉的,没一点笑的意思。

爽儿动了下眉,心里不忿:我救了你的小老婆,刚才当着人又那么顺从的和你回来,给足了你面子,你还不痛快要罚我,那可不就是欲加之罪了吗?

不由暗自冷笑:我这小命都攥在你手里,是死是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想怎么罚我做的了主吗?

这么想着,爽儿倒不慌了,慢悠悠走到案前坐了,捧起那碗酽酽的药汁皱着眉喝了一口,“好苦……”

抬起头来,“侯爷,妾身每天都喝着这么苦的药,这不就是罚我了吗?妾身可是最不爱喝药的,天天这样都要难受死了……”

樊离淡淡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我看你今天倒是精神的很,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论起来,她气色比之前又好了些,只是身子还是太凉,刚才回来时,在他怀里就跟抱了块冰似的。

樊离想到御医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那种憋闷的感觉又升起来了。

他挑眉看着那人,“你之前也不认识玉梅,怎么一出去就和她聊上了?”贺氏闺名玉梅,因为是诗书家的女儿,有些清高的性子,平日也不怎么和人说话,倒和她聊得来,真是怪了。

爽儿眼睛眨了眨,想说因为贺氏也是被你这禽兽强抢来的,我和她惺惺相惜!

但知道这么说了就是自己找死,于是笑嘻嘻的,“妾身被侯爷这么宠爱着,实在受宠若惊,今天碰见五夫人,是特意向她讨教如何服侍侯爷满意,好回报您的恩宠呀。”

樊离的眼微微眯起来。

他对爽儿何其了解,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还能听不出来。见她笑得假惺惺的,眼睛里又讥又讽,便猜到她心里指不定又骂他什么呢。

樊离自刚才误以为她遇蛇起就不痛快,待到贺氏的屋子里,看到那柄短剑,心里的郁结便更深了,现在看她这么一付疲疲沓沓,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回报?本侯养了你这么些日子,可是一点回报都没得着;便是养只鸟,本侯天天投喂它,见了本侯还知道叫声好听的,你又给了本侯什么呢?”

她不愿做他的侧室,说是自己已嫁过人,怕连累他受人指摘;但她嫁给柳乘风时,便已是不洁之身,怎么就不怕柳乘风被人指摘了?

还一直留着那剑,不就是睹物思人吗!

她倒好意思说要回报――是报恩还是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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