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爽约》第77/172页



轻轻笑了笑,努力的要把手从男人手里抽出来,却是徒劳,“……再说,妾身愚笨,伺候不好您,自有别人来伺侯,便是金枝玉叶,见了您不是照样移不开眼,您还缺妾身这一个伺候的?”

倒是伶牙俐齿,又把自己择的干净!

樊离皱了下眉,听她提起那个“金枝玉叶”,心里一动,面上却是淡淡的,“她是公主,便该自持身份,纵是国事,也该由别人传达,直接到本侯府里来,怕是不妥吧。”

爽儿懒洋洋的转了转眼睛,感觉到樊离的手已经探进自己胸口,在雪峰那里揉弄,也没有躲,顺势在他怀里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公主金尊玉贵,侯爷是一国栋梁,您两个在一起有什么不妥的,旁人又敢说什么呢?”

“……这么说,我俩若是真在一起了,也是没关系的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侯爷您这样倜傥威武,是多少女人的梦中佳婿,公主若真有意垂青,倒也是一段佳话呢……”

爽儿随着樊离的语气顺口答着,其实心里对这些事并不在意――便是他娶了天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关心的只是自己要如何平安的度过在侯府的这段日子,那禽兽多娶几个老婆才好呢,就没精力折腾她了!

手腕突然一疼,爽儿吃痛的眯起了眼,抬头时,见头顶的男人沉着一张脸,不知是不是背着光的缘故,黑得像锅底一样。她觉得手腕好像要被攥碎了似的,又不敢把手贸然的抽回来,实在受不住,只得委屈的开口,“侯爷,你弄疼妾身了……”

樊离却是冷冷的扯着唇角,“疼吗?本侯以为你是不知道疼的!”

――不但不知道疼,还不知好歹!她以为他看不出她那点心思:撺掇他找别的女人,不就是想把自己置身事外!

樊离的手微微用力,将那双纤细的腕子攥得有些泛白,直到爽儿疼得眼泪汪汪,身子不住的向他怀里缩,可怜的小猫似的,樊离才一松手将怀里的人丢回贵妃榻上,自己阴沉着脸走了。

爽儿无力的趴在榻上,揉着被攥得青紫的手腕,心里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禽兽又恨又怕,还有些不屑――顺着也不高兴,您也太难伺候了!

揉着揉着,却又笑了:这么怒气冲冲的走了,又得有一阵子不过来了!

……

金氏拿着那两瓣玉坠,对着阳光反复看着,又递到男人面前,“你确定,这是他的?”

孔管家盯着那玉坠,慢慢点了点头,“我之前看那奸夫的画像就觉得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那天去官府办事,偶然看到那里的公文――绝对不会错,这就是落云山以前那个大寨主,萧义山!你看这玉坠拼在一起有个‘山’字,就是他的了……”

金氏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小娼妇和那山贼有私情!还留着他的玉坠,这可是犯了重罪的!只是――”

有点犹豫的抬头,“逍遥侯似乎很宠着那小娼妇,上次我借那凤钗说破她私通野男人的事,后来她家里有个表哥还到府里来告过,但最后都不了了之――现在虽然有证据,但拿着这个去给侯爷,只怕他被那小娼妇迷住了,也不会怎么深究……”

孔管家沉吟了片刻,脸上慢慢浮起狡猾的笑容,“他不管,自有人管――宫里不是还有只胭脂虎吗?上次景阳过来,可是把这小娼妇恨到骨头缝里去了……”

金氏眼睛闪了闪,看着男人,唇角也带上了恶毒的笑,“偏是你脑子灵,果然这借刀杀人,还得她出面才行……”

……

爽儿皱着眉喝完那碗苦药,又看了一眼窗前挂着的鸟笼:里面有只八哥,毛色鲜亮,叫声悦耳,只要拿食去逗它,就能一问一答的和你说话。

樊离被气走的当天,就命人送来这只鸟,挂在屋子显眼的位置,这是在提醒她,她便和这笼中鸟一样,被人投喂,就要想着讨主人欢心。

爽儿真觉得无所谓:他以前这样做也许还有效,但现在,她早把尊严抛在一边,鸟是鸟,她是她,他便是挂了满屋子的鸟笼,也刺激不到她。

屋子暖和人就容易犯困,爽儿懒洋洋的倚在床头,正想再睡一觉,门外突然吵闹起来,有人一脚把门踹开。

爽儿吓了一跳,睁眼看到门口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差,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铁链。

“有人告发你私通山贼,和我们走一趟吧!”

爽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冲上来的官差拖下了床,连鞋都没有穿,就被赤着脚绑了出去。

她心里又惊又惧,不明白她和萧义山的事是谁告诉官府的?另外这是逍遥侯府,他们怎么敢随便上门抓人!

一抬眼,看到官差身边有一个宫装打扮的人站着,官差头儿对那个宫人点头哈腰的,“公公,小的已将人犯抓了,这就带回去过堂,请您回复公主,让她放心……”

那个宫人嗯了一声,“公主懿旨,一定要严惩!”

爽儿听到“公主”二字,瞳孔猛的一缩,想到上次来的那个跋扈的女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嘴里已被人用块破布堵住,装进个麻袋,在一片漆黑中拖出了侯府……

……

樊离正和一众武将在宫中议事,有个小太监跑进来,贴着他耳朵说了些什么,樊离的脸色瞬时变了,“腾”的站起身子,“陛下,臣家中有急事,请准臣先告退!”

皇帝看过去,见一向沉稳的逍遥侯面色铁青,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有些诧异的抬了下眉,不知什么令他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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