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糜途深陷》第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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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糜途深陷(高干)
作者:轻风过晓


  ☆、天堂

  原来死亡是如此的痛苦。。。。。。
  这是谷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感觉。
  她活了二十三年。前二十年衣食无忧,从没为吃穿住行发过愁。虽然她的父母并不恩爱,可是,至少对于她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是多少有些疼爱的。她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富三代了吧。爷爷白手起家,做的是古玩玉器的生意,经营有道,赚得不少。可惜爷爷走得早。爸爸是个不成器的,没有经商的天赋,坐吃山空。本来凭着爷爷留下的遗产,只要爸爸无不良嗜好,远离黄赌毒,那么他们一家人依着手里的家产至少可以舒舒服服的享乐一百年,恩泽下一代那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只可惜,她的爸爸沾上了堵。一个赌字,她便沦为了爸爸请求别人帮衬家族企业的筹码,或者说是礼物。
  二十岁的谷雨,就是那一朵在池子中初初开绽的白色睡莲。纯粹无暇,静谧优雅。带着花儿的芬芳,漾着水儿的气息。比牡丹清傲,比玫瑰精致,比兰花高洁,比桃花华贵。成熟与天真的完美结合。她的身上弥漫着一种禁欲的诱人色彩。她很美。介于妖仙之间。专门儿勾去你的魂儿。也是这样的谷雨,才会有资本成为能与过亿资金的价值相对等的礼物。其实,谷雨更想说,她不过是一介玩物儿。
  许是新鲜,许是迷恋。男人将她圈养了三年。你没听错。的确是圈养。就像头牲口一样被男人养着。她谷雨只不过是一头更高级的牲口而已。三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间屋子一步。唯二的两次出去,是因为她二十一岁和二十二岁的生日,男人带她去同一间日式餐厅庆生。今天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男人依然带她去了那家餐厅。
  中途,男人去上洗手间。她静静地跪坐在垫子上。一身樱色的绣着粉白蔷薇的和服衬得她宛若精雕细琢的手工娃娃。和室门被拉开。进来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墨宝石般的大眼睛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微微出神。没有一丝惧意。对门儿的和室门也被拉开,她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指捻香烟,玫瑰色的唇对着她翘起美丽的弧度,眼睛被妖娆的烟雾遮住,让人看捉摸不清。谷雨认得她,她是男人的妻子。
  谷雨弯起漂亮的眼睛,这是她三年来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烟雾散去,谷雨看见站在她对面的那个女子的眼睛里闪现的惊艳之色。谷雨双手合十,对着女子弯身行礼,轻启樱唇,谷雨无声的说出三个字,然后闭上眼睛静谧的微笑,好像她马上就要去到一个她向往已久的地方。她是在真心的期待着。
  谷雨倒在血泊之中,紧闭的双眼和扬起的嘴角都在诉说着她似乎正在享受着一场盛宴,或者说,是一场洗礼,一场生命与灵魂的洗礼。只有那轻蹙的眉间昭示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谷雨对女子说的三个字是“谢谢你”――
  谢谢你完成了我不能亲手完成的心愿。
  只因为,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告诉过我。只有没犯过杀孽的孩子才能被上帝选中进入天堂。自杀也是罪,是杀孽的一种。自杀的孩子会被上帝遗弃。我渴望着能在天堂里和奶奶相会。陪伴了我十年的奶奶啊。我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亲耐滴亲亲们,记得要支持偶哟!
  ☆、蓝烟
  谷雨现在有些迷茫。她这样究竟算不算被上帝抛弃了呢?
  谷雨伸出双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这不是她原来的那双手。她原来的手有些肉肉的感觉,肤质细腻白皙,柔弱无骨,左手的手背上也并没有那个粉色的月牙形胎记。凑近了些看,还能看见手背上细细的针眼儿。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很瘦,脸型也小。头发不长,及颈,发丝有些干枯。谷雨垂下眼睛看了看最多只有B罩杯的胸部。瘪瘪嘴,似乎有些嫌弃。她对这具身体很陌生。这不是她的身体。她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在眉心中枪后还能活下来。那么,她这是附身到别人身上了?这算什么?老天可怜她英年早逝,给她的补偿?
  谷雨轻轻勾起嘴角。应该算是补偿吧。她不是一直都渴望着能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吗?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只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的背景是不是能让她如愿啊。谷雨打量了一番屋子里的摆设,似乎是一间病房。进门的地方摆放着几件大型的医疗器械,谷雨猜测这些机器多半是用来给这具身体做检查用的。一张两米宽的柔软大床,两张单人沙发,一张红木小茶几,几面上放着一个紫色的水晶花瓶,瓶子里插着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康乃馨。能住得起这样的高级病房的人,家里的条件至少不会比她以前的差。迎接她的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谷雨动了动身子,想翻个身,却觉得很脱力,身体似乎有些不受她的控制。抬起手按了按床头那个红色的按钮。谷雨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动也不动的盯着门口,一丝紧张,一丝怯懦,一丝期待,一丝好奇,一丝勇敢,一丝兴奋。她的骨子里,住着一个小妖精。
  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止一个人。
  “咔嚓”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谷雨看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率先走了进来。
  男子不会超过三十岁,五官清俊,气质亲切。这是她的主治医师?看起来也太年轻了些。
  男子走近谷雨,站到床前,微微俯下/身子,脸上的笑容出奇的激动与喜悦。男子伸出有些发颤的手,放在谷雨的头上揉了揉。
  “烟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嗓子疼不疼?”男子的声音很轻柔,微微沙哑,带着些磁性。
  “烟――儿――是――我――?”谷雨开口,艰涩且艰难。她的喉咙干干的,痒痒的。她发出的声音就像个破锣锅在响,难听死了。谷雨有些厌弃的皱起了眉头。
  男子似乎对谷雨的问题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男子就镇定了下来。“先别说话,你才刚醒过来,喝点儿水再说。”男子让一名女护士去端过来一杯温水,里面还细心的插着一根吸管。男子将吸管的一头塞进谷雨的两唇之间,“只能喝两口,慢慢喝。”
  谷雨借着吸管吸了两口,嗓子不再那么难受了。
  男子将杯子拿开,拨了拨谷雨的流海,“烟儿不记得我了?也不记得你自己了?”
  谷雨也不动,就盯着男子看,男子问她,她就点头。显得乖巧十足。
  “我是梁月臣,你以前都叫我月臣哥哥。你的名字叫蓝烟。剩下的,待会儿再告诉你,现在,你需要做个全身的检查。”梁月臣安抚的对着蓝烟笑笑,然后转过身和其他几位医生一起对蓝烟的身体各处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刚刚醒来的蓝烟身体并未完全恢复,分外虚弱的她在两个多小时的检查过程中又睡了过去。
  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一个守在蓝烟床榻前的小护士之外,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在给蓝烟做完检查后又全都走出了病房。
  脑科主任的办公室里。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腰杆笔挺,面露担忧。老爷子一身中山装,须发皆白,可精神头却十足,周身弥漫着一股强势的气息,不怒自威。
  “怎么样?烟儿的脑袋到底有没有问题?”老爷子有些焦急的出声询问,中气十足。
  “老首长,从检查的结果来看,您孙女儿的头部是完全正常的。不过,蓝小姐毕竟昏迷了三年,而且三年前出车祸的时候头部也受到过撞击,这些完全有可能导致蓝小姐失去记忆,不过老首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让蓝小姐恢复记忆的。即使恢复不了记忆我们也会让蓝小姐在生活上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的。”脑科主任陈全放下手里的片子,对着老爷子恭敬的说道。
  “不,不要让烟儿恢复记忆。”老爷子摆摆手,“那丫头就是不想记起三年前的事情才潜意识里选择忘记的。你们只要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的身体迅速的恢复健康就行了。没想起最好。没想起最好。丫头肯定接受不了她的母亲已经――哎――”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眉眼里都是心疼。
  三年前,老二媳妇儿带着小孙女儿从巴黎度假回来,没成想却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儿媳妇为了保护小孙女儿当场死亡,小孙女儿也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之后,小孙女儿虽然活了下来,可是却变成了植物人,这一昏迷就是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老爷子什么都不求,就求小孙女儿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哪怕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蓝爷爷,您放心吧。我看烟儿还好,她刚醒来的时候我还跟她说过几句话呢。相信烟儿很快就能出院了。”梁月臣坐到老爷子身边,手放在老爷子背上,给老爷子顺了顺背心。
  “蓝爷爷知道了。”老爷子对梁月臣还是颇为赞赏的,年轻有为,不浮躁,沉得住气,比他的孙子强。“小臣啊,烟儿的事情你可要多费点儿心。这丫头,命苦啊。”
  “哎。我知道了。蓝爷爷。烟儿也是我的妹妹啊,我会照顾好烟儿的。”梁月臣忙笑着答应。梁月臣的爷爷和老爷子是战友,两家都住一个军区大院儿,平日里也常走动,交情颇好。梁老爷子去世得早,梁家三代单传,梁月臣是家里的独孙儿,从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不过,这娃儿是个争气的,没长歪。现在才二十九岁,便是这B市最有名的协和医院里最年轻的权威外科主治医师了。要不是老爷子觉得梁月臣与小孙女儿的年龄差距有些大,当初说什么也要在老伴儿面前给这小子争一争啊,哪能那么容易就让最宝贝儿的小孙女儿同刑家的小崽子订婚啊。
  “好好。有你照顾小丫头我就放心了。我先去看看那丫头。”老爷子满意的笑着,起身出了办公室。
  “蓝爷爷,我送您过去吧。”梁月臣忙跟在老爷子身后,他可不敢伸手去扶老爷子,老爷子身子硬朗着呢,你要是去搀扶他,没准儿老爷子还会生气,气你把他当做老弱病残。
  人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梁月臣觉得,蓝老爷子就是这样的老小孩儿。最忌讳别人说他老。有时候,你得把他当小孩子哄,万事都要顺毛掳,千万且跟老爷子死磕,否则,最后败下阵来的,铁定会是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开新文真的好辛苦!光是封面和文案就要弄好久!
  亲亲们,不要霸王啊!
  ☆、家世
  蓝烟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间房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刚睁开眼睛,蓝烟就对上了一道饱含关切的,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万分的视线。
  “烟儿――”视线的主人是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我是爷爷啊,烟儿。”
  蓝烟看着老爷子的白胡子随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形一翘一翘的,有些忍不住想发笑。蓝烟弯了弯眼睛,“爷爷――”声音依然嘶哑。
  “哎哎――”老爷子的眼眶都有些微微的湿润,“快喝点儿水,快喝点儿水。”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梁月臣就赶紧给蓝烟端来半杯温水。
  “谢谢――月臣――哥哥――”蓝烟有些吃力的说完后就着杯子喝了两口水解渴。
  “烟儿还是跟以前一样乖巧。”梁月臣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蓝烟的头,“以后跟月臣哥哥不用这么客气。尽管使唤。”
  “饿不饿?爷爷让花姨给你熬了小米粥,待会儿就送过来。”老爷子坐到床边,拉着蓝烟的小手,心疼的拍了拍小孙女儿瘦的只剩下一层皮的手背,“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烟儿别怕,你不记得了,爷爷就挨着挨着跟你说。咱们慢慢来啊。”
  “好――”蓝烟微微勾了勾唇角,消瘦的脸颊上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闪闪发光,梁月臣突然就觉得,躺在床上的这个小女孩儿怎么就这么像他家里养的那一只波斯猫呢。
  老爷子絮絮叨叨的跟蓝烟说着家里的情况。蓝烟安静的靠着老爷子的大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这样碌碌的睁着,看着老爷子眨也不眨,那小摸样儿,真是可爱极了。
  她的名字叫蓝烟,十九岁,十六岁的时候出了车祸,昏迷了三年。刚满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订了婚。未婚夫叫刑文瑞,今年二十五岁,是政协副主席的小孙子,宏声集团董事长的次子。
  她的爷爷叫蓝博义,七十四岁,是B军区的上届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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