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33/190页


知夫莫若妻,话音未落,随一阵轻促的脚步声,白清才大步进门,见客就喜。小俩口能有今天,真不容易。许惜风和花玉香见着也是欣慰。

人靠衣装神也得靠金装,缎袍下的白清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除了身上那几分才气,更多的则是作为商人的稳重,和两月前的窝囊样,简直有天壤之别。

倘若花玉香算是白清才和莫菲的红娘;白清才也算是许惜风和花玉香的红娘。主仆俩人的相识,全赖那一场比武。而在比武之前,花玉香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么一个看似一无所有的男人,会突然闯进她和京文阳的世界,并彻底改变了她的余。

两个月前的某一天,百里无云。花玉香大好的心情不是因为有机会下山,而是借着和师兄弟们下山换粮的机会,她可以一整天和大师兄京文阳待在一起。

这是花玉香最初的想法,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因为,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还太陌。埋藏在心底的好奇,让她的魂很容易就被男人勾了去。更确切地来说,应该是陌男子手上一串看似很寻常的冰糖葫芦,已骗得了她的青睐。

但是,这样浪漫的偶遇,还是唐突了些。织女虽有心,牛郎也是会害羞的。闪躲之间,他的脚步已渐渐紧凑,接着是小跑,最后是奔逃。花玉香一直追到一条三面环墙的窄巷时,牛郎当场跪了。

尽管牛郎泪眼模糊并且浑身发颤,花玉香觉得他显然不是一见钟情,并且要向她突然提亲的人。万一,人家真看上她了,该怎么办?可惜,她心里面已经有大师兄了。眼前的遭遇,真让她好矛盾、好为难、好纠结!

花玉香的眼光不错,这是一个果敢的男人,才一会儿功夫他就憋不住要表白了:“姑娘,你放了哥吧!哥只是一个糖果的,不身!”

听了这话,花玉香脑袋就是一朦,仿佛数只苍蝇已经在上头盘旋:“我只是好奇,那一串串红色的是什么?”

牛郎哭声瞬止,立起了身,弓腰就喜:“冰糖葫芦,两文钱一串!很甜的,偿一个?”

花玉香的脸有点热,小手抬了抬,无奈地又收了回来。

对于陌男子的试探,她有些腼腆,只用蚊子般的声音喃喃道:“我没带钱”

“去去去,追了老子天,原来是个叫花子!”牛郎脸面一肃,即甩手离开。

牛郎那绝情的模样,简直酷毙了!为了赚钱盖茅庐,他甚至无视那鹊桥之约,真有骨气!

心情瞬间跌到了低谷,走出窄巷时,花玉香才发现一个更不幸的遭遇。在茫茫的人海中,她又走丢了。若依照惯例,师兄弟们根本不会管她,不仅因为天音观对门人的武功拥有绝对的自信,更由于在天音观,换粮这样的大事,绝对比某个人的安危要重要得多。

幸来灵山是希地第一高山,在卢村也能看见。只要沿着山的方向,定可以安然回观。对于花玉香寻路这点小能耐,师兄弟甚至她师傅碧秀心,从未怀疑。

花玉香只是惋惜,好不容易盼来与大师兄共同出游的美梦,已是难圆了。其实,她现在就可以动身,往灵山的方向走,因为要将师兄弟们寻回,简直和大海捞针一样难。但小姑娘的骨子里,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甘的。

这,导致她毫不犹豫地,踏出了寻夫之旅的第一步。

第024章、抱团看戏

花玉香才找了两条街,不远处一阵喧哗,冷不丁进了耳朵。13579246810见人堆里沸沸扬扬,她探前就看。书虽念不多,花玉香对某些字眼还是很熟悉。比武招亲四个醒目大字下,擂台上的形势已是一面倒。

“考得好不如娶得好,清才那小子这回是全豁出去了!”一头发枯黄的年轻人正对比试品头论足,花玉香恰巧挤到这闲人边上,就插嘴道:“你怎么不去试试?”

“急什么?他有没有诚意,还得再看看。笑言,你说对吧!”年轻人喃喃说着话,不经意往边上一瞅,就愣住了。

沿着主人的目光,小书童眉心也是一凑。复杂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书童很快又恢复了如常的样子:“公子说得对。”

“我脸上怎么了吗?”花玉香也觉得奇怪,明明是俩个素未谋面的人,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大伙才回过神来,台上那伤痕累累的书又朝壮汉奔了去。啪嗒一声,随人群中一阵哗然,书又被击下了台。

花玉香见书可怜,几步过去就把他扶住。可是,连番的挑战后,书似乎已有些竭力。心窝被踹那一脚,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台上那壮汉心肠还好,几步到了擂台边,就来慰问对手:“白清才,你还来不来?若你不来,莫家这小丫头就是爷爷的了!你们还没圆房吧?你尽管放心,待喝完喜酒,爷替你好好伺候她!”

白清才听着就急,挣扎着将身子刚直起些,就不住咳嗽。

眼见一对好好的鸳鸯要被拆散,花玉香也是惋惜:“我替你打!”

路人拔剑相助,固然是好事,可是要一位小姑娘去冒这个险,白清才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姑娘,切莫冲动。他们可是山北十大恶人之一,招惹了可没好果子吃。”

花玉香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起身就道:“本姑娘就要看看谁更凶!”

话音未落,一位年轻人已缓身爬上了擂台。花玉香抬头一看,竟是刚才边上那衣着朴素,却很惹眼的小书童。男孩约莫比花玉香小一两岁,是瘦身板的高个头。

稍一细看,很容易就能发现,他角宽尾细的眼睛里,缠绕着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病气。外撇的八字疏眉上,还着一种让人纠结的阴郁。尖尖的下巴后,则落着轮廓分明的颊。鼻梁笔直笔直的,这样的脸蛋虽清秀有余,但晚上看见简直惊悚入骨。

男孩肌理细腻,却死白死白的,仿佛从棺材里突然冒出来的活尸一样。更让人不甚舒坦的,还是他那偏斜的嘴角上,一抹诡异的歪笑。好一个病娇的男孩,这是花玉香对他的第一印象。

恶人见书童阴冷阴冷的,心里也是一阵发毛,扯起嗓子就装腔作势:“小子,你混哪的?乖乖报上名来,爷爷绝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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