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82/190页


耗了不知道多久,费了不知道多少汗,俩人终于真真正正融为了一体。这份相互怜惜所出的足以焚身的炽热,犹如灼烧心扉的热风,呼呼猛刮着。暴风骤雨之中,再度陷入疯狂的莫菲,心都要化开了。

“再快一点再来一点嗷”一声声呼唤,自热而然地脱口出,很快也迎来推车人一声气喘吁吁的回应:“浪货,爷爷来了”

“啊啊啊啊嗯”撕心裂肺的沉吟下,一个持久连串的激灵,颤得俩人的身子同是一僵。

两股忽如其来的热流更是火上浇油,暖入骨髓。片刻之后,喜帐内已是魂神飞散,没有你我,只有我们。

给读者的话:

咳咳,七夕福腻,请笑纳。

第061章、欠他一戳

曾有凤尾猫,**无双。13579246810传其肉可益寿,世人多慕。太子文若得闻,命猛将吴威寻之。某日,猫行遇险。恰逢吴威误矢花狼,凤尾遂逃。太子猝死后,吴威断头。言,欠他一戳。

恍惚中,莫菲又想起算命先留下的这四个字。痴缠过后,她就一动不动地侧卧着。不知道歇了多久,她仍感觉全身像散了的架子,连抬个手都没有力气。

间晕歇过好几次,恢复意识时,莫菲简直濒临崩溃。高傲的她,为守住这秘密,最终还是顺从了。除此之外,她已别无选择。

现在还好,待会儿她该怎么办?常言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要是只亏一把米,那就好了。这,简直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算了,上辈子欠他的”一声长叹,莫菲已是无力回天,只希望事态别恶化。

为掩饰幽谷的粘腻,她咬着唇,努力将身子蜷了蜷,被子也往上扯了扯。可惜,需要夫妻俩共同面对的,终究还得面对。

“哇!”朦胧醒来,白清才就被眼前的漆黑吓了一大跳。腰杆错抬,啪的一响,他那瓜脑已重重磕在木架上:“噢”

塌底这一阵忽如其来的异响,让莫菲的心头狠狠抽了几下。从榻底爬出来的时候,白清才还有些发晕。回过神,他才想起刚那个荒诞艳绝的梦。

梦里,他仿佛对做了什么。那,该不会是真的吧?沿着残存的模糊记忆,白清才绞尽脑汁回想,可惜毫无收获。虽有些失望,但白清才认为,凭借婚房内的蛛丝马迹,定可以找到真相。

徒劳的张望后,白清才立即进行自检。很快,他就发现了行房的铁证。身为衣不附体的男人,他确实没办法自清。犯错后被踹出喜帐,无可厚非,为躲避责难,他藏身榻底,也合逻辑。

猪拱白菜的故事,以及被白菜追杀的故事,在白清才的脑海里自导自演飞快溜了一遍。虽是百年不遇的美事,但终归有些推就、强人所难,光是想想,他就有些面红耳赤。

尽管俩人是夫妻,但是以白清才对莫菲的了解,他觉得倘若发了这样的事,莫菲一定会很气,并且可能会气很久。

“怎么办?”挠了挠头发,白清才只得硬着头皮去道歉。

如犯了事的孩子般,白清才蹑手蹑脚揭开喜帐一看,眼下的颓然之景,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乱糟糟的花月洞架子榻上,冰丝垫和凤花枕歪搁着。被辗压挤蹭得满是折痕的女服,则东一件西一团,连抱腹的边绳,都扯断了。这地,简直像被野猪捣拱过一样。

当下,默不作声的莫菲弓背缩脚,正赤条条娇羞而慵懒地侧卧着。她那哭肿的睑间,满是愤懑;呆愣的眸中,春情未消;潮红的脸上,还粘着几根散落的发丝。

拧成堆的双喜红被一角下,佳人乍泄。她玉脖和香肩上惹眼的吻痕,更像一闪一闪的星,扎眼得狠。如果这里不是莫府,白清才真会认为莫菲被狗日了。

原来沾了酒以后他可以这么威武,比那狗屁和合宝典管用多了!白清才恍然大悟,即时已是沾沾自喜,却不敢大意,依旧现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时候,莫菲的樱唇微微张了张。她似乎想说点什么,却硬将话憋回去了。一霎,似乎有无数的念头掠过她的大脑,但很快已被悄然抹掉。

深吸一口气,一句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对白应景而:“看看看,看什么看?刚才还没看够?瞧你干的好事!”

脑补的艳景复闪而过,白清才咽了口唾沫,慌忙道:“娘子,为夫刚才弄疼你了吧?”

“疼,哪都疼!现在还疼着!”话语间,莫菲的眼泪不住就往下淌,淌得白清才心都乱了。

沿榻坐下,小心翼翼将托起,往怀里轻轻一搂,白清才即艰涩道:“都是酒水惹的祸,不会有下次了”

“你要负责任啊!”莫菲鼻子抽了抽,泣声就嚷。

白清才听着,又是一愣。这什么话?都是夫妻了,圆房是迟早的事,他不负责谁负责?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估计的气还憋着,白清才尴尬笑笑。

相持片刻,待情绪舒缓下,白清才便嘘寒问暖道:“要不,为夫去打盆水,替你擦擦?”

“你想在家里裸奔,奴家也不拦!但奴家现在什么都还没穿,你要真敢把门打开,明天就别想进屋了!”似乎对开门的事有些顾虑,莫菲措辞就一番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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