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98/190页


转视气势和威仪,再观习气和柔韧,许惜风很确定,若论武技,碧秀心必为天音之首。

十个碧秀心,应该牵强能和顾笑言打个平手吧?当然,这只是许惜风的猜测。

鉴于武痴沐剑明一直禁止许、顾俩兄弟施展全力,究竟师弟的修为到了哪个层次,许惜风还真摸不准。

念当下不是评估顾笑言实力的时候,许惜风收敛了心神,便继续观察。

碧秀心能在灵山只手翻云,左肩右膀少不了。入门较早,身为师姐的丫头花玉香如果算其一,其二必然是她大师兄。那位立在碧秀心右侧的魁梧男子,应该就是他。

常人乍一看,多半会认为京文阳除了身板高大,没什么特别的。但许惜风细一瞧,就觉得一字眉小牛眼的京文阳,应是个有几分能耐且稳扎稳打的男人。

日前,许惜风曾密令通银暗查天音观的情况。情报显示,碧秀心继任掌门的时候,虽仍保有严谨的门风,但迫于财困,门庭非常冷清。碧秀心膝下,最初也只有京文阳和花玉香俩位徒弟。

幸来,稍年长的京文阳是有壮志的人。他东奔西跑这些年,没混出个模样,却做了不少行侠仗义的事,自然也为师门添了侠名。这,才有了天音观今天人头挤挤,满堂挨饿的窘况。

窃地一笑,许惜风暗自庆幸,小丫头眼光还算不错。若要在天音观百里挑一,非京文阳莫属。

京文阳的独特之处,在于他轻触的眉宇间,那几丝淡淡的忧郁。这份沧桑和挫败感,若久视之,想必会让人心灰意冷,甚至对人生充满怀疑。

无亲无故的小丫头花玉香,对忧郁男神却有另一番评价。待在刀嘴婆心的京文阳身边,花玉香倒觉得很踏实。

她甚至能在他身上,找到父亲在旁的感觉。这份埋藏在姑娘心灵深处,对父爱的憧憬和可望,无法诉说,也无法割舍。

花玉香就连那好管闲事及好打不平的坏习惯,归根结底,也只是来源于对京文阳的崇拜和爱慕。

常言希地水深,仅凭三寸侠肠,不但容易犯险,而且还会祸及他人。轻则吃不了兜着走,重则像顾笑言一样,行尸走肉地活着。这些,都是许惜风不愿看到的。

空洞的目光,是京文阳五官之中最违和的部分,恰验证了许惜风的假设。这,充分显示了京文阳现时的无助,也确切说明了他遇到的瓶颈。尽管能在山下找到一份不错的差事,他也干不长。

一个郁不得志的男人,这是许惜风对京文阳最初的评价。在并不尚武的年代,光凭一身好武功,以及心中几分正气,确实很难混。俩人虽是情敌,对于京文阳,许惜风也很同情。

只惜当下,乐善好施不是首务,评估天音观的综合实力,才是许惜风稳操胜券的第一步。

稍行掂量,许惜风便觉得,无论武技还是谋略,京文阳比碧秀心都要低一个档次。当然,比起无门无派的孙可望,京文阳还是强点。就是让京文阳一挑五个孙可望,估计也不是问题。

目光再往前伸,一直躲在京文阳身后的花玉香,才是许惜风这趟灵山之行的目标。

在天音观,身为大师姐的花玉香,武功还算名列前茅。只惜她心善,出招畏手畏脚的。她要是能放开来打,估计京文阳也占不了她几分便宜。

一番评估后,许惜风心里有了些底气。就在他刚想放话,和碧秀心攀谈几句的时候,天音观的大门却再次合上了。

“唉?那门怎么关了?”顾笑言有些愕然。

许惜风也只能概叹:“好事多磨呗!”

在许惜风和顾笑言看不见的门后,天音观里徐徐已生了些骚动。随窘名远播,近两年上山学艺的人已绝迹。今天的稀奇事,难免让杂碎们兴奋。

为未来师弟好打不平,作为行侠仗义的一部分,窃窃的私语声中,京文阳觉得很有必要在师傅面前美言几句。

但为了避免唐突,他决定还是先探探师傅心意:“师傅,为何如此决绝?”

“门外之人虽有几分能耐,但麻布粗衣,想必和我们一样,食不果腹。就别祸害人家了……”不是不愿收徒,只是天音观养不起,叹了一口气,碧秀心默默向大堂的方向去了。

见师傅的背影有些失落,京文阳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往心里噎……

结束清修的时候,花玉香忍不住回头往寨门方向又看了一眼。虽庆幸黄毛怪没得偿所愿,但见他被拒,她心里仍百感交集。黄毛怪不但跟来,还赖着不走了。这是福是祸,小丫头真不知道……

顾笑言在梯旁草地再次醒来,已经是兄弟俩在门外呆的第七天。伸了个懒腰,他侧目一看,就见师兄仍神态安详地跪在原地。

“入个大定续七天?什么怪物嘛!”纵使伴许惜风学艺多年,顾笑言仍为师兄的修为感到惊叹。

若论武功,顾笑言自问不差;但比修心,他觉得还真是自愧不如。自幼修持《天心诀》的许惜风,确实有这优势。光是这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的壮举,在外人看来,他已和天人无异。

躺着、坐着、悠着,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百无聊赖的顾笑言正在发呆,许惜风长长舒了口闷气,可算张开了眼。

难得有人陪说话,顾笑言张嘴就发牢骚:“师兄,你这不是修炼,是要闷死我呀!”

“这叫欲擒故纵,顺便显示一下诚意。时间差不多了,去办事吧……”入定间,真气运行了好几个周天,神清气爽的黄毛怪脑袋自然也特别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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