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第3/75页


  这也真是谢敖国一直力推的,平时的一滴汗,战场上更多一分保命手段。
  因此,师长脸不红心不跳地前来探病。
作者有话要说:  让收藏来的更猛烈些吧

☆、娃娃亲

  师长未完的话,谢敖国心里明清,以往为了宽慰父母兄弟,他都独自一人熬过病痛折磨,报喜不报忧,然而这次不同于以往得是时间节点不同。
  这次任务出发前,谢敖国提交了结婚报告,知道的人不多,刚刚师长是其中之一。
  谢敖国的结婚对象是双方父母定的娃娃亲,当时他十一岁,她刚满月他来参加她的满月酒,应自家父母的要求抱了抱那个奶白的小娃娃,然后就脱不了手,因为她抓着他的衣领不放,松手就哭,最后大家戏称:俩家可以结个娃娃亲,看这两孩子有缘。
  随后等她会走路了,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唤:哥哥,哥哥,哥哥……一路欢声笑语。
  在她四岁的时候,他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偷偷从了军,告别了小尾巴。
  当兵的前六年,他几乎没有回过家,自然也没见过小未婚妻,只能从家人的信中知道她六岁时家里出了变故,她坚强善良地长大。
  然后在军队稳定后,他多了时间可以回家看看,也亲自了解了弟弟口中她的懦弱,与记忆中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那一夜,他想了很多,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望,需要整理情绪面对她。
  后来的几年中,他也或多或少地接受着软弱单纯的她,会竭尽所能地帮助她,把她当成责任挂在心间。
  最近这次回家,父母开始催促成婚,原因是自己年纪大了,村里大多数同年纪的儿时玩伴都娶妻生子,孩子也可以单独打酱油。
  他约她出来详谈,问她是否愿意跟他结婚?她点头。
  既然对方愿意,他结束休假后就向上级打了结婚报告,原以为会安耽地度过这段时间,却不知一纸令下,被借调派往战场,更不知自己会生死一线。
  如果不是师长提醒,自己下意识地就会继续报喜不报忧,遗忘回家报信这件事。
  师长安静地等待谢敖国的决定,有一刻自私地不想提醒他,毕竟军嫂不易当,怕把人给吓跑。静下心来想想,这也是次磨砺,如果那人守得住寂寞与不安,是对他最好的归宿。反之则不过是重新在找个对象,冲他这份功绩与皮囊,排队的人多得是。
  “麻烦师长帮我通知家里人――”沉默了许久,谢敖国回复道。
  其实,他与她不算良配,谢敖国很清楚这个事实。
  谢敖国常年不在家,她又懦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反抗,加上家里有个狐狸继母等若干极品亲戚,处理事情时往往会优柔寡断,实在承担不起军嫂的职责,守不住小家。
  也许这次意外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希望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不用束缚住任何人。
  谢敖国思考时,黑亮的眼眸显得深邃忧郁,瞬间点亮了作为灵魂的她。
  “你在想什么?”灵魂是个虚无的存在,她即使问出口也没人听到,可是直觉告诉她,谢敖国在想的,她一定不喜欢,“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死过一次的她还是不愿意体会这种好奇害死猫的困境,平静的心变得波涛汹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反抗着……
  

☆、老家得信

  等到明确回复后,师长以电报形式通知到谢敖国老家的父母,引起了两家的轩然大波。
  午饭时间刚过,谢家小妹谢爱钗正帮着母亲洗碗筷,顺便唠唠嗑,“娘,我昨天梦见大哥了……”说到此时,她咽了咽口水,不知该不该把梦境中鲜血淋漓的场面告诉母亲谢梅花。
  不过这个抉择没让谢爱钗纠结多久,因为村里的副队长陶大勇慌慌张张地闯进谢家正厅,正巧碰到准备出去的谢父谢家圆和在家看书的谢敖业。
  “老哥,敖国出事了――”陶大勇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惊呆了谢家上下几口人。
  刚捧起一只碗要清洗的谢爱钗更是惊慌失措地摔了碗,一道山崩地裂的闪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向来勤俭节约的谢母出奇地没有责怪她。
  旱烟斗苍惶落地,谢父被震得魂不附体,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出事了,向来懂事隐忍的大儿子竟然向家报信,这事态定是严重到无法隐瞒的地步,才会无奈相告。
  还是小弟谢敖业迅速平稳情绪,捡起掉地的书本,问:“陶大叔,我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陶大勇一路奔来,口干舌燥,忙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下几口冷开水,“军队发来电报,说你大哥出任务时受伤,已经手术醒来,让你们过去一趟。”
  谢敖业听完陶大勇的转述,心里稍稳了稳焦躁,“谢谢陶大叔,我跟爹会马上赶过去的。”
  陶大勇看到谢敖业表现的镇静,连连点头赞许,“籽雪听到敖国出事昏了过去,现在家里一片乱,我要赶紧回去看看,你们也抓紧去大队里开介绍信,好早点动身,一路小心,有了最新消息给家里报个信。”
  陶大勇的交待,谢敖业一字不落地听着,点头同意。
  回过神的谢母,踉跄地跑出灶间,哭天喊地地拉着谢父,“敖国,我可怜的孩子,我每天的拜佛祈祷,保佑我家敖国平平安安,这怎么就……家圆,敖国是不是没事,就受了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后,谢母被惊吓地虚软跪地。
  谢父双手搀起谢母,安慰道:“没事的,敖国福大命大,电报上不是说已经手术醒来,那就没事了……”
  “爹,我去大队开介绍信吗,我们马上出发。”谢敖业说着,就冲出家门向大队办事处跑去,自动自发地安排好了出行人员名单。
  “我也要去,我一定要看到敖国平安才能心安。”谢母抓着谢父衣袖,自顾自说着。
  谢父转头望了眼背靠门框的谢爱钗,两只小手紧紧地抠着木框,摇摇头,“我和敖业去,你和爱钗在家,不要让敖国担心。”
  谢父最后说得担心,让谢母渐渐稳住了情绪,看到忧虑的小女儿,谢母无奈地点头应允,然后擦了眼泪进厨房,大刀阔虎地准备出行路上的干粮和给谢敖国补身体的东西。
  与谢家井然有序不同,陶大勇刚跨进门口就听到自己女儿陶籽雪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为什么敖国哥会受伤,什么时候受伤不好,偏偏在我们结婚前不到二个月的时候受伤?以前敖国哥出什么事都不会往家里发电报的,这次为什么――”说到这里,陶籽雪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子冬,敖国是不是――”
  守在一旁的陶子冬想到伤重的可能性,不免蹙眉,心里盘旋着最坏的结果:如果谢敖国出事,姐姐的婚事还作数吗?
  “子冬,你说话啊!”陶籽雪六神无主地拉着自己弟弟的手,寻求着不一样的结论。
  不待陶子冬宽慰,陶大勇一把推开陶籽雪与谢落梅的房门,大声斥责道:“你在说什么?”
  

☆、一早右眼跳灾

  陶大勇粗声粗气地瞪着面色虚弱的女儿,怒其不争地指着陶籽雪,手起手落,最终颓废地放下,“敖国会没事的,不准胡思乱想。”说完,啪地摔门离开。
  陶子冬从陶父愤怒的余威中回过神,打量吓傻的姐姐,出言劝慰,“二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多想,不是说已经手术,也醒了吗。”
  陶籽雪颤巍巍地说:“大家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我一早就右眼跳……”
  陶籽雪重度的不安,要从今天一早说起。
  陶籽雪一早起来就右眼跳得人心慌意乱,到中午吃饭时更是胸闷气短,有些发黄的脸色变得惨白无血色,吓得陶子冬忙搀扶她回屋躺着。
  “有些人就是金贵了些,一不舒服就可以躺下,那像我们,即使不舒服也只能硬着头皮在队里干活……”谢落梅妒忌地说着闲话,不忘翻个白眼。
  陶母谢江花不住地点头,对于洛雪留下的这对子女,她一看一个不顺眼,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下贱的娘,还好意思高攀谢敖国这么高的人家,真是苍天无眼。
  陶家小弟陶子夏巴拉着口中的好东西,陈述陶大勇给的解释,“大姐做的饭不好吃――”
  谢落梅听着陶子夏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揪过他肉肉的耳垂,“陶子夏,谁是你亲姐?”
  陶子夏放下碗筷,一边护住自己的耳朵,一边向陶母呼救,“娘,快救我,大姐又发疯了……”
  本来心疼儿子的陶母准备拍下谢落梅肆虐的手,但是听到陶子夏的一句发疯,也生气地不予理睬。
  正当返回饭桌的陶子冬犹豫着是否该出手解救时,出门回来的陶父陶大勇恰好看的真切,一把挥下谢落梅的手,锋利地瞪了眼心虚地陶母。
  看到陶父回来,陶子夏从开始地被动改为主动,对着谢落梅的小腿用力踢了一脚,“哼,让迷拧我耳朵,我让爹打你。”
  面对得理不饶人的陶子夏,陶父此刻没有闲心教育,拎着他的衣襟就丢进他的房间,顺带落锁,“想清楚自己错在哪,如果想不清楚,就不准踏出这个门半步。”虽然陶父这话明着是对陶子夏说的,但是眼神时刻盯着陶母,狠厉地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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