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妇御夫》第178/192页


  “姑娘。一看你就是太年轻了。大婶劝你千万不要多管闲事。你看那个姑娘长得多俊。还扬言谁帮她安葬了她爹,她就要跟着你们为奴为婢。咱们都是女人,女人的那点小心思谁不清楚。男人又是靠不住的东西。要是那一天一不留神被人家给勾走了。到时候你想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去。”
  咳咳。夏蝉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大婶。原来防小三的想法是从古至今流传下去的啊。可是男人要是想偷腥,不是你说防就能防的住的。
  那位大婶不知道夏蝉心里的想法,抬头又看了闻钟楠一眼。
  “姑娘,你相公长得这般俊俏。穿着也不俗。家里是不是有好几房妾室。”
  额,夏蝉一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大婶怎么刚八卦完别人就开始八卦自己。夏蝉刚想开口解释她跟闻钟楠的关系。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男音。
  “没有。”
  “什么?”夏蝉抬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闻钟楠。
  闻钟楠很少看到这般傻乎乎的夏蝉。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再次开口说道“我房里没有妾室。也没有同房丫鬟。”
  “哎呦,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啊。现在这样的男人可是太难找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对这位公子啊。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要赶紧回去跟我家男人烧饭。记住姑娘千万别管这样的闲事,不然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大婶临走还一脸不放心再三叮嘱夏蝉。弄得夏蝉苦笑不得。不过,就这个姑娘的手段在她眼里完全是小儿科。只是在她心里需要让她与其他女人周旋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她也不会要这样的男人。
  大神离开之后,夏蝉回头一脸严肃的看向闻钟楠“闻钟楠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以后别在玩了。”
  闻钟楠脸上闪过一抹失落,张了张嘴。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他心里明白,她不是不懂,只是在她懂以前,她已经将她的心交给了另一个人。她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喜欢一条路走到黑。既然如此,他陪着她又如何。爱而不得,也许就是对他这些年做过的错事的惩罚。
  “昨日回来的途中听说今日下午在东面城门外有一场游湖会。不如我们去那边看一看吧。”这半个月留她一个人在家看来是憋坏了。今天一大早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现在是生龙活虎。看来只有外面的世界才适合她。
  “游湖,是那种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都会参加的那种吗?”
  “是的。今天在那里你能看到许多京城的高门小姐与少爷。还会看到很多的文人雅士。可以相互切磋才艺。到了晚上还可以放花灯。猜谜语。”
  “有好吃的吗?”夏蝉对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对她来说那些东西还没有好吃的来的吸引人。
  闻钟楠嘴角微抽,抬头哭笑不得的看着夏蝉摇了摇头。“你还真是特别。好了,咱们快点过去吧。说不定那里还真的会有什么好吃的。”
  “切。骗子。”夏蝉撇撇嘴。刚才闻钟楠的表情都已经泄漏了。就是湖边肯定没有好吃的。亏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算了没有吃的,总比直接回家的好。她可不想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突然递给她一把扫帚。
  夏蝉与闻钟楠两个人来到湖边时,湖边已经十分热闹了。四周停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夏蝉知道这些马车都代表着他们的官位。抬头往一旁看去。顿时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闻钟楠这里的人里面你认识多少?”夏蝉回头突然问道
  闻钟楠抬头看着远方,一脸淡漠。“基本上都认识。”
  夏蝉一愣,一脸怀疑的往前方看了一眼。“这么多人,你都认识。太夸张了吧。”
  闻钟楠摇摇头,低头看了夏蝉一眼,轻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官场上若是做不到对每位官员的家世清清楚楚。以后办事会走许多弯路的。别小看后院。有时候一些事情的决定权反而在后院。也别小瞧那些妾室,有的府上他们才是真有实权的人。”
  夏蝉回头对着闻钟楠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了。你们男人。哼。”
  “二丫,别把我同其他人相比。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夏蝉回头对着闻钟楠摇摇头说道“闻钟楠,你错了。我刚刚那么说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你别介意。官场上的事情我虽然不太懂,可是我也明白。有时候你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能让你少走很多弯路。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很正常。说句实话,在官场上的男子其实也挺不幸。身边每日美人香车。却没有一个真正喜欢的。”
  闻钟楠眉角紧蹙,双眸直直的盯着夏蝉。一脸不容置疑。“相信我。”
  夏蝉转身看向一边,一辆马车缓缓走来。马车停下之后,车上下来一位美丽的女子,头戴面纱。看不清容貌。不过以女人的直觉。这位女子也非富即贵。而且有一张姣好的容颜。紧接着,后面又来一辆马车。马车停下之后。车上走下一名男子。夏蝉觉得有些眼熟,抬头又看了一眼。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之后,快速转身就想离开这里。闻钟楠看到夏蝉的异样之后,扭头朝前面看了一眼,眼神微眯。回头又看了夏蝉一眼。
  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要离开吗?你若是不想见他,我可以现在就带你走。”
  过了刚才的震惊,夏蝉缓过神来之后抬头看了闻钟楠一眼,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不用了。既然我已经来了京城,就算今天不见,总有要见的一天。既然明知它日还会再见,我今日又何必多此一举。”
  闻钟楠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看向百里辰溪身后,脸上闪过一抹冷意。突然抬起手拉过夏蝉的手,拽着她就往一旁的亭子走去。夏蝉知道闻钟楠的用意也没有拒绝,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心里却一片凌乱。
  若是早知道今天会碰上,她还会选择来这里吗?夏蝉摇摇头,答案不言而喻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
  刚刚他旁边的那位女子是谁?是他将要迎娶的两名侧妃之一还是他又有了其他中意的女子。
  “跟在他身边的女子是靖王之女飞燕郡主。靖王十五年前就战死沙场了,王妃随后也跟着靖王去了。留下飞燕郡主这么一个遗孤。皇后可怜她孤苦无依,就将她收养在身边。一样就是十五年。这次太子两名侧妃其中之一就是她。据说,她是目前皇后为太子所选的妃子当中最满意的一个。”
  “确实应该满意。亲儿子娶视为己出的女儿,亲上加亲,换了是我我也会满意的。”
  夏蝉苦笑一声,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闻钟楠,我想开一家酒楼。而且一定是比天下第一楼还要好的酒楼。”
  闻钟楠走到对面坐下,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点点头。说道“以你的厨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京城不比青阳县,你若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谢谢。”夏蝉继续说道“不过最近可能就不能再做丫鬟的事情了。抱歉。不过说实话,丫鬟的工作还真是不好做,你要是不缺钱的话,就跟那些下人涨些银钱吧。他们挺不容易的。”
  “好,我听你的,”
  一旁走来一名侍女,端着茶托将茶壶茶杯放到石桌上。
  “这是我们家郡主赠两位的茶,请公子小姐慢用。”
  “谢谢”
  侍女离开之后,夏蝉拿过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给了闻钟楠,另一杯自己端在手里左右研究了一遍。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喝茶。又苦又涩。我就不喜欢吃。我比较喜欢喝果汁,奶茶,咖啡。实在不行就是白开水也比茶好喝的多。”
  “果汁,奶茶是什么。又是你新想出来的吃食?”
  “不是吃食,而是一种跟茶一样喝的茶水。不过,它比茶要好喝许多。该天有时间了我做一杯给你尝一尝。”
  “好。二丫,这已经是你今天许诺我的第二样东西了。我都记在心里了。你可不能食言。”
  “我……”夏蝉刚要开口说话,百里辰溪带着刚刚那名女子飞燕郡主进了亭子。闻钟楠站起身朝他们两人行了一个礼。夏蝉也学着闻钟楠的样子向他们两人行了一个礼。
  百里辰溪站在夏蝉对面,冰冷的眸子里五味杂陈。双眸直直的盯着夏蝉,夏蝉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一直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来遮掩她此时不平静的内心。
  “闻二公子,这个丑女人是你新看上的小妾吗?没胸没屁股的,哪一点比云亭姐姐好了。要我说,她连云亭姐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哼。”
  靠,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嫌弃了。抬头刚想出声反驳,闻钟楠抢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身后。回头朝着她摇摇头。随后转身看向飞燕郡主。
  “多谢郡主提点。只是闻某人向来眼光不好。在我心里她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还有,刚刚郡主有一句话说错了。她不是闻某人的妾室,而是我他日想要迎娶的正妻。而且是一生只娶她一个的那种。”
  闻钟楠话音一落,夏蝉一脸蒙圈,百里辰溪冰冷的脸上浮上一层阴霾。飞燕郡主气的用手指着闻钟楠好半天才想出要反驳的话。
  “闻钟楠,我看你是疯了。云亭姐姐有什么不好的,你居然宁可娶一个丑八怪也不要云亭姐姐。你会后悔的。”
  闻钟楠脸上浮上一抹轻笑,抬头一脸平静的看了飞燕郡主一眼。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郡主不是闻某,更不明白在闻某眼里什么才是最好的。我说过,在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其他女人与我何干,我为何会后悔。”

☆、259 无题

  百里辰溪眼神微眯,对着夏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转身出了亭子。飞燕郡主看到百里辰溪出了亭子,狠狠的瞪了夏蝉一眼朝百里辰溪追去。
  夏蝉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笑,仿佛刚才的那场闹剧给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闻钟楠站在夏蝉身边,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先离开吧。”
  夏蝉回头看了闻钟楠一眼摇摇头,轻笑道“才不要呢,要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么回去岂不是便宜你了。走吧,这里你比较熟悉,那你就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帮我介绍一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
  闻钟楠抬头朝前面看了一眼,回头说道“我以前很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所以可能让你失望了。”
  “不是吧,你不是丞相府的二公子吗、怎么会连这样的地方都不熟悉,谁信啊。”
  闻钟楠脸上闪过一抹苦笑。“二丫,你又何必取笑我呢。在闻府我是什么地位,半个月的时间里你也应该摸清楚了吧。又何必再挖苦我。”
  “我……”夏蝉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闻钟楠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开个玩笑。更何况,闻府不管好不好那里终究都是你的家,不像我,如今连自己的家都没有了。所以你与我比起来还是幸运的。虽然闻丞相有些偏心,可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你的。就像今天早上,咱们那么大闹厨房,最后他还不是一声没吭的放你回来了。”
  一声没吭?那是因为他不能说。这次要不是他,整个闻家,包括皇宫里的那位现在可能已经危在旦夕了。他们之所以对他忍让不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家人。而是因为他对他们还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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