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学霸凶猛》第19/186页


“啊”陆骏远略一怔愣,便被周嘉怡催促着,“快点啊,我瞧瞧你身上还有没有伤,愣着干什么,怕我占你便宜吗”

陆骏远根本没有想到这一节,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太合适罢了,不过周嘉怡一个女生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好再矜持,撩起上衣的下摆。

大抵是由于身高猛增的缘故,陆骏远瞧着有些瘦,但撩起衣服就知道,他绝对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挂的,身躯上薄薄的一层肌肉,在下腹处勾勒出浅浅的线条,显得整个人硬朗了不少。

以前在什么健美比赛的视频、广告招贴画上面,周嘉怡不是没见过专业人士和广告模特展现出来的肌肉,但她总觉得那有些太过夸张,甚至于假模假样的让人浑身不适,但第一次见到真人亮出来的腹肌,周嘉怡眼睛都亮了,上下两辈子头一回产生了对一个男人身材流口水的冲动。

好在身为成年人的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只是握紧了拳头,故作镇静的夸了句:“腹肌很帅嘛!”

陆骏远的身上没有多少伤,周嘉怡检查完之后上了药,叮嘱他:“淤青是皮下出血,等消了肿之后再热敷活血,还有这个外用的药,睡觉前涂一次,早上起来涂一次,估计一两天伤口就能愈合。”

正在与周家父母交谈的陆博毅看到挂彩的儿子一本正经的点头,忽然露出怡然自得的笑意,摸了摸下巴,心生感慨道:周家的小姑娘看上去还挺厉害的,儿子以后八成会被拿捏的死死的吧。

彼时,只是以为儿子在谈一场恋爱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

“老陆你不用这么客气。”李秋梅虽然爱钱,却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她将陆博毅放在桌上的□□推了回去,笑道:“小远是个乖孩子,我和我们家老周都很喜欢他,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有时候啊,我真恨不得他能投胎到我们家,有个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多好啊。”

看陆博毅脸色不太好,李秋梅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讪笑了两声,道:“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们家每天也要开火做饭,加上小远也只不过是多了双筷子,至于平常照看,都是邻里邻居的,应当的,小远现在也是个大孩子了,自己的生活费自己懂得支配,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每个月的给一百块钱伙食费就行了,再多,就不合适了!”

陆博毅看出李秋梅这话是出自真心,也不再推拒,而是道:“这钱嫂子你既然不肯收,那我就不勉强,我们家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托付给你们了。”

“嗨,说了甭客气!”李秋梅笑,周建平也跟着点了点头。

“那就谢谢大哥和嫂子了。”陆博毅把儿子的事儿定下来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公司事多,不能等到小远开学了,明儿一早就得回新南,要是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周嘉怡默默地夹了一筷子菜,终于明白了陆骏远为什么和他父亲的关系比较僵,也不知道是陆博毅太相信他儿子呢,还是根本不上心,总之,周嘉怡在心底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心真大!”

第12章 首战告捷

第12章首战告捷

补习班的摸底考试成绩伴随着噼里啪啦迎头浇下来的一场大雨,张贴在了每个班级门口。

有人拥挤着想要往前一探究竟,也有人龟缩在座位上毫不感兴趣,周嘉怡心里虽有几分把握,可到了这个时候,到底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满脸青春痘的男生从人群中挤过来,一屁股在周嘉怡旁边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下,问她,“你怎么不去看考试成绩?”

“人太多,我挤不过,等会儿过去看。”周嘉怡笑了笑,继续翻起手里的笔记来,这是陆骏远整理出来的,她经常犯的英语语法错误。

同桌自讨了个没趣,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我看过排名了,你不问问我?”

骨子里是个成年人的周嘉怡实在玩不了这样幼稚的把戏,笑了笑没吭声,对方见她没说话,终于忍不住激动地说道:“你考了第三!”

他与有荣焉地笑起来:“不是补习班第三,是全年级第三呢!周嘉怡,咱俩是同桌,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学习上的事以后全仰仗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多做题,把各种题型吃透了就行了。”周嘉怡想起暑假那段时间的题海战术,嘴角微微上扬,陆骏远说得对,其实有时候最简单的方法最有用,不是吗?

同桌显然不信,“题做得还少吗?咱又不是没上过初三,一不留神发一大堆卷子,桌子上都没地搁了,要是真有用的话,你跟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坐着,早就去江坪一中了!”

这年头,学习好的人都把自己的学习方法藏着掖着,同桌以为周嘉怡不愿意告诉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说话便带了几分刺。

若是放在从前,周嘉怡绝对是搭理都不带搭理他的,但细想想,十几岁的学生,又能有多大的恶意呢,她认真地说:“重点在于吃透题型,总结错点,这样容易改正,分自然就追回来了。”

冷脸和嘲讽换回来这么一句忠告,同桌有点拉不下面子道歉,深吸一口气,从桌兜里掏出了试卷。

窗外的雨依旧哗哗作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姿态,放学后,教室里的人一个一个走了,既没带伞也没带雨衣的周嘉怡巍然不动地坐在位子上继续做题。

经过陆骏远一个月的魔鬼训练,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容易分心了。

做完了一张物理题,又接着默写了《陈涉世家》、《捕蛇者说》、《岳阳楼记》,不出意外地再次栽倒在了《送东阳马生序》上。

将“负箧曳屣”四个字写了数遍之后,周嘉怡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作为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周嘉怡临走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拎起了讲台上那把大锁头。

雨沿着楼上走廊的围栏滴滴答答落在一楼的两层台阶上,似乎不砸出深深浅浅的坑涡不罢休,补(1)班贴着成绩单的墙壁前,站着一个人。

宽大的雨衣遮住了少年的身形,只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孔,即便是脸上的淤青还未完全消散,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旁人给出他关于相貌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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