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第505/575页


  傅容月的脚步一错,下意识的回身:“十一弟去过凤溪村?”  “去过。”魏明铮扯开嘴角:“我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在那边停留过一段时间。我还记得凤溪村后的桃花林,当时也是花开时节,到处都是桃花的香味,不过我走的时候,桃子都已经结果了,我却没吃到
  。桃花林、凤溪还有凤溪山后的山洞,我都在旁人的带领下去过,留下过一些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否还在。”
  “十一弟在凤溪村生活过,我怎么不知道?”傅容月诧异的望着他,心中感到一阵迷茫,她从未离开过凤溪村,但记忆中绝无此人。
  魏明铮深深的望着她:“不过无关紧要的一些往事,九嫂忘了就忘了吧!”
  傅容月却不甘心的追问:“你没骗我?”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魏明铮笑着,双眸明亮极了:“我答应过旁人,此生都不说谎。”
  傅容月还欲追问,他不欲多说,抬了抬下巴:“我送九嫂出去,九哥想必等急了。”说着微微抬起手,礼貌而客气的恭请傅容月先行。
  压下心头的疑惑,傅容月并没有再问,只是一路回府都心事重重,看了几次魏明玺,快到陵王府时,终于忍不住问道:“明玺,陈王以前四处游历时,在凤溪村生活过?”  “并未听说过。”魏明玺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片刻之后接着说:“不过,十一弟跟我不同。我因双.腿的缘故,甚少出去行走,最远只到过西北,十一弟则走遍了大江南北,说他去过凤溪村也不足为奇。当年带着十一弟行走的人是父皇为他选定的师父,武功高强,只听十一弟的吩咐,有时候十一弟几年不回京城都是常事。有一次出游,他就去了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你也知道,十一弟素来不被
  德妃喜欢,只父皇和我母妃还时不时问起他的去向,我便偶尔听说一些,要真说个明细,我说不出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我明白了。”傅容月点了点头,在魏明玺这里没能得到线索,看来,真的有必要回一趟凤溪村了。
  不,不用回凤溪村……
  傅容月眼睛一亮,眼下展叔展婶都还在京城里呢!就算自己不记得,他们也一定记得!
  心里揣着巨大的疑问,说做就做,次日魏明玺去上朝,傅容月就整装出发去找展叔展婶。  一进门,就瞧见展架张灯结彩,四处整理得喜庆非凡,不等傅容月发问,展婶满脸喜色的拉着她的手说道:“容月来了,真是好,正巧赶得上喜事!我这心里啊有件事总是放不下,想跟容月说说,容月
  帮我出个主意。”
  “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容月现在是王妃,不能太过随意。”展大牛如今已改名叫展长贤,越发的小心细致,四处看了一眼,急忙制止了展婶。  展婶一愣,傅容月急忙说道:“大牛哥不用这么谨慎,左右这屋子里没外人。展婶,京城里规矩多,人前是非也多,大牛哥也是为了不给二老添麻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虽做了王妃,但我还是你看着
  长大的哩,你永远都是我的婶婶,咱们是一家人,可没那些见外的。就是陵王在也是一样的,我一样叫你婶婶。”
  “好,好,容月就是容月,称呼太多我老婆子真的记不住。”展婶喜滋滋的点头。
  傅容月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婶婶方才说赶得上喜事,什么喜事?”
  “就是大牛和梅琳的事情啊。”展婶笑得嘴.巴都合不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不定下了,我们二老商量着赶紧将事情办了,免得一拖再拖,耽误了两个孩子。”
  “这是好事,婶婶想让我出什么主意?”傅容月正色道。  展婶笑道:“我听大牛说了,说梅琳是从你这儿出去的。从前梅琳在你身边时,不知道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们想着梅琳虽然是住在家里,但从家里出嫁,难免让人说些闲话,对梅琳也不好。如果梅琳还
  有什么家里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先将梅琳送过去,婚事的那一套都做全了,免得委屈了她,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她是个好姑娘,我舍不得让她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还没娶进门,展婶就先心疼上了。”傅容月促狭的眨着眼睛打趣:“梅琳知道吗?”
  “问了,她说不清楚家里有什么人。”展婶叹气。
  梅琳是自幼就来到梅家的,哪里还知道自己家里有什么人,住在哪里,翻来覆去的问,只模糊的想起从前家门口有棵很大的白果树。
  “那容我去问问吧。”傅容月劝慰着她。  展长贤陪着两人,听到这里,在傅容月身后摇了摇头:“已经让隐月楼去查过了,就目前查到的消息,梅琳应该是宜州拜县人,梅琳入府那年,拜县发了洪水,很多人家破人亡逃荒,跟她被卖为奴婢的
  时间对得上。如果是真的,恐怕家里已经没人了。梅琳自己也没指望着能找到家人,她说对她而言,梅国公府就是家,要是没有梅家,她恐怕早就死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展婶是第一次听儿子说起,暗暗的抹眼泪。
  傅容月也叹了口气:“找不到也没什么,我早就认了梅琳做妹妹,就让她从陵王府出嫁吧。”
  “这可怎么好意思?”展婶老脸一红。
  她说给傅容月听是想让她帮忙,可不是真的想麻烦容月。人家一个亲王妃来操持一个婢女的婚嫁,连她也觉得不妥。
  傅容月却没让两人继续反对,她答应要让梅琳嫁的风风光光的,就决计不会违约。
  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四下看看,这么大的事情却没瞧见梅琳的身影,问了才知道,梅琳这两天在隐月楼没回来,全然不知府中已然换了布置。展叔展婶和展长贤盘算着等布置好了,再接她回来,别总是让她操心这些。展
  叔在一头闷声不说话,但满面笑容,可见的娶这么个贤惠的儿媳妇,心中别提多开心。他忙忙碌碌的,亲自指挥,让人看了心头暖暖的。
  “容月今儿怎么得空过来?”展家人拥着她在院中坐下,展长贤便问道。
  傅容月笑道:“我来看看大家,顺便也想请展叔展婶和大牛哥帮我个忙。”
  “你说,只管开口!”展叔好爽的大笑。
  傅容月便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大牛哥见过陈王没?”
  “见过几次。”展长贤点点头:“印象中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亲王,听说他在南面呼风唤雨,晏家军都听令于他,应该是一个厉害人物,只是看外表却不像。”
  “陈王曾经去过凤溪村,还在那停留过至少几个月,大牛哥对此有印象吗?”傅容月忙问。
  展长贤一愣:“陈王去过凤溪村?不可能吧?”
  要是去过,他不可能认不出魏明铮来,魏明铮也决计不是那种会让人忽略的人。  傅容月一路过来时五味陈杂,一度以为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或者忘记了什么,此刻听展长贤说自己也不记得,甚至不相信魏明铮去过凤溪村,心里总算好受了很多。但转念一想,傅容月便换了一个问法:“大牛哥比我年长一些,咱们凤溪村来过什么人应该不会忘记,陈王年纪也不大,最近几年的去向都有据可查,他到凤溪村时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在我们小的时候,咱们凤溪村都有哪些外来人寄住过,这
  应该不难想起吧?”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眉目。”展长贤思考了一下:“这可就多了,但孩子不多,总共就两个吧。”
  “都是什么人,大牛哥记得吗?”傅容月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展长贤笑道:“容月,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姓毛,叫毛竹林还是什么的,当时不识字,不会写,也不知道确切的是哪两个字。我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总是欺负你,你那些不好听
  的绰号,十之八.九都是他起的,我们总打架来着。”
  傅容月经他提醒,脑中倒是跳出来一个大男孩,长得人高马大的,脸蛋黝黑,总是追着她喊杂种,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此人不会是魏明铮。
  “当时跟毛竹林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孩子,也贼坏,我却不记得他的名字。”展长贤说罢也笑了:“他们这样坏,应该不是陈王。”  展叔展婶一直在听着两人说话,听到这里,展叔插话道:“说到外来凤溪村的人,容月你和苏婶婶当然是最早的。这之后还有几个人来过,大牛说的那个毛竹林确实是后面来的,他是王婶……就是毒害你娘的那个王婶家的远方表亲,送来住了一年,就因为太野管不住带回家去了,后来听说去参军,你们来京城的前一年传过消息回来,死在战场上了。跟他一起的另一个孩子我也记不得了,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不过,大牛还说漏了一个孩子,也在咱们凤溪村住过,就住在容月家隔壁的院子里。他住的时间不长,那孩子又长期病着,很少出来玩,所以你们都不记得。”


正文 第579章 陈王旧识,追问
  “是谁?”
  傅容月和展长贤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展叔笑道:“都说了你们记不得,还真一点都想不起吗?他叫朱骁,长得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的,当时住在容月家隔壁的院子,你苏婶婶没事还会给他炖点汤。他是外地来的,他爹是一个粗人,平日里都不在家,就请你苏婶婶帮忙照看。容月那会儿还小呢,才六岁吧,总跟在苏婶婶的屁.股后面去看人家,大牛也是,一下学就去找容月,两兄妹手牵手陪人家玩了好几个月,有一回你们还悄悄带他出去过,
  急得你苏婶婶漫山遍野的找,找到了以后好一顿打,谁都拉不住……”
  说到这里,展叔笑得更开心了几分,孩子们小时候的调皮事,在大人看来都十分值得珍惜。  展婶也被展叔勾起了回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事儿我也记得呢,当时你苏婶婶是难得生那么大的气,揪着容月往死里打,把我们都吓坏了。大牛吓得哭着跑回来拉我们去劝架,那孩子也跪在地
  上求情,才算过了。”  “不过这之后不久,他们就搬走了。”展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来咱们凤溪村的时候病得是真重,一开始连床都下不来,嘴.巴上白生生的,半点血气都没有。可怜啊,小小年
  纪就遭那么多的罪!”  傅容月静静的听着,脑中一片空白,在展叔展婶的回忆中,脑袋里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青绿色的小衫子,每天乖乖的在床上或坐或躺,总是对着当年她认为无趣的书本在读,一看就
  是一整天。但那个人的五官是什么样,性情是什么样,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再往细里去探寻,脑袋就是一阵抽痛,仿佛是一段不好的回忆,决不能随意想起。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展叔叹了口气,展婶的面色反而有些异样,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鬼鬼的道:“倒不是因为容月搬走的,我又一次听苏婶婶无意中提起,说那个孩子和他爹遇到了麻烦,必须得离开凤溪村。他们走后容月
  不是病得差点进了鬼门关吗?”
  “这事我记得,娘还带着我去给容月求过平安符!”展长贤插嘴。
  展婶点头:“是啊,就是那次。我去给容月求平安符是苏婶婶拜托我去的,容月其实不是病了,是受了重伤,你苏婶婶想给容月求个平安,保佑她得脱大难。”
  “重伤?”傅容月一惊,记忆中她最大的伤怕就是苏绾临去前,她上山为苏绾摘蘑菇摔得那一次了,从前竟还受过伤?
  展叔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也点头:“是啊,当时还是我请的郎中,给容月包扎的伤口。”
  “怎么回事?”傅容月对这一段更是空白,心中直觉这恐怕就是关键,坐直了身体追问。  展婶叹气:“还不是那个孩子和他爹带来的祸患!当时他们借住在你们隔壁,有一天,那孩子爹出去了,你苏婶婶来找我拿鞋样,我怕她绣不好,随着她回来帮忙,一进门就没看到容月,找到隔壁院子,那隔壁院落一片混乱,容月背上插着一把刀,倒在屋子的床前,那孩子护着容月,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凳子挡在身前,眼睛红红的瞪着,脚下还躺着一具尸体。当时我们都吓坏了,赶忙将你爹找回来
  ,你爹才去请的郎中。怕村子里的人担心,对外就说是容月病了,不让你们来看她。”
  “后来呢?”傅容月听得悬心。
  展婶摇摇头:“后来?后来他们就搬走了,事情是怎样的,你娘也没说,我不知道。老头子,你知道吗?”
  “苏家婶婶没说。”展叔也是摇头:“不过我猜啊,她应该是认识那孩子和他爹的,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们说走就走?走的时候,你苏婶婶还给那孩子绣了鞋子。”
  傅容月闻言,内心越发难以安宁。
  “那孩子的爹叫什么,爹,娘,你们还有印象吗?”展长贤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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