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第527/575页


  “但你真的好看。”傅容月双眼都冒着小星星:“明玺,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那你爹呢?”魏明玺忽然扭头促狭的打趣。
  傅容月笑道:“我爹自然也是好看的,但他的好看跟你不是一种风格。我爹身上带着傲骨,你身上带着尊严,你们都是天地间的好男儿!”
  所以她何其有幸,有一个英雄是她的夫君,又有一个英雄是她的亲爹!
  魏明玺继续看着自己的奏章:“那我跟魏明铮比起来呢?”
  “干嘛要跟陈王比?”傅容月不解,但还是说道:“陈王也长得好看,但你的好看是他比不上的好看。”  “从前我母妃还在的时候,曾经议论过我们几个兄弟的长相,我母妃最满意的长相是陈王那样的,她不止一次的说过,魏明铮的面向万里挑一,将来并非池中物。相反,我是母妃最不喜欢的长相,母妃
  总嫌弃我年少时柔弱女气了一些。”魏明玺轻笑起来,回忆起当年惠妃点评他们兄弟的模样,心中温暖,说给傅容月的话也温柔了几分:“我母妃生了我们兄弟六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可惜,大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等几个哥哥弟弟都没能成活。”傅容月点头:“许是天妒英才。”
  “是吗?”魏明玺低低叹气:“可我母妃总说,是上天给她的报应而已,我和四哥五哥能够活下来,她已经十分知足。”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傅容月不知如何安慰他,好在魏明玺也只是难过了一下,便接着说:“我母妃生了我们兄弟六个,长得最像父皇的应该是大哥。母妃说,大哥刚刚长开一点点的时候,眉眼就跟父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大哥,四哥也长得很像父皇,所以父皇对四哥十分喜欢,在我小时候,父皇是将四哥作为储君来培养的。五哥长得跟母妃有点像,但又不完全像,当然,也不跟父皇很像,他像
  是父皇和母妃的中和,笑起来的时候,又特别、特别像先帝。”
  傅容月诧异:“先帝?”
  “是啊。”魏明玺笑起来:“父皇说的。不过,父皇对先帝没什么好感,就是像先帝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是太后很喜欢五哥而已。”  傅容月也跟着沉默了一下,魏明玺又继续说道:“我出生的时候,一开始长得很像父皇,后来慢慢的就更像母妃了。我像母妃,少年时看起来像个女孩子,因为这副长相,几个兄长总是开玩笑说我是母
  妃的小公主,有一次我被逼急了,在上书房里跟魏明钰打过架。他的长相其实也女气,但怕旁人说他女气,天天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就惹人厌。”
  傅容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看不出来,魏明钰长大后的模样还是很斯文的,原来也曾装腔作势的女气过吗?  魏明玺见她笑了,知道她一向喜欢听这些陈年旧事,就当是说故事给她听了:“我跟魏明钰打过好多次架,后来被母妃知道了,我挨了好一顿揍。他来嘲笑我,我还是打他,但母妃就没再继续责罚我了。再后来,我腿断了,兄弟们也渐渐都散了,我郁郁寡欢,四哥和五哥带我到军中去玩耍,那些军中的兵将见了我就叫嚣得更厉害,总说我像个白白嫩.嫩的美娇娘。你说,这副皮囊生得好,有时候也未必
  是个好事。”
  “那四殿下和五殿下呢?他们也长得很好看,尤其是四殿下,当年一定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傅容月大胆揣测。  魏明玺哈哈一笑:“四哥?风度翩翩?那是史书里说的,我认识的四哥是个神采飞扬的少年郎,天天脸上都挂着痞痞坏坏的笑,跟风度翩翩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为什么没人敢嘲笑他,一来他是皇子,
  二来,他的拳头够硬。”
  “你也是皇子。”傅容月轻声说。
  不过,话语未落,她已经想了起来,当年魏明玺被两个殿下带到西北军中来,是悄悄藏了姓名的,知情.人只是少数。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在雪山里走丢了,一个人忍饥挨饿那么久……  魏明玺说起旧事,难免勾起伤心情怀,满心都是沉淀下来的痛,想起四哥和五哥黯然离世,而杀害他们的人至今逍遥法外,心中愤愤难平。他放下笔,脑中回想起当年那一场战役,想起四哥五哥倒下
  的模样,想起那放在自己书房里的宝剑上邪,一阵阵抽痛中,脑袋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  他忽然回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傅容月:“容月,刺杀南宫越,害死馨儿,都是眼前的事情,就算齐王认了,父皇也不可能判处他死刑,最多就是个流放。如果他开脱得当,将南宫越的死全部推给南宫墨,再将馨儿的死退却,可能就是保不住这个亲王的头衔。但我想要他死,要达成这个目的,就必须将四哥五哥的事情翻出来,这件事久远,容盛又回去了,要是失败,那就太让人心寒了。”


正文 第606章 稳定西北,人心
  “你的意思呢?”傅容月坐起身子。
  只要涉及到四殿下和五殿下,以及惠妃,魏明玺总是非常容易失去理智,这一点她心中已经很是清楚。为自己心头爱着的亲人们报仇,一直都是魏明玺的愿望,那么,这也是她的愿望!
  魏明玺握紧拳头:“我需要证人,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找到。”
  “那你或许就快有了。”傅容月想起先前吩咐展长贤的事情,忽然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魏明玺一愣:“你如何笃定?”  傅容月起身披衣,在他身边坐下:“先前南宫越离去,我愤怒难当,想到南宫墨和齐王着实可恨,这口气咽不下去,所以我让隐月楼出动,去将齐王的死士营铲除。容盛也说过,当年谋害两位殿下的人
  身手不凡,动作整齐,都是刺客。如今想来却未必都是刺客,极有可能就是齐王豢养的死士。能完成这样大的一件事,这些死士不可能是单独行动,一定有人统一指挥。”
  “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死士营中,要做到统领这个位置,他本人的能耐是一流的,这些年来就很可能在死士的大营里。”魏明玺恍然大悟。  傅容月轻笑:“隐月楼猝不及防的端了这些死士的老窝,又不是外出行动,他们一般不会在嘴里准备毒药,可没有时间来自尽。死士营那么多人,总有一两个可能参与到其中的行动吧?只要有一人吐露
  真相,顺藤摸瓜,总有大白天下的一天。”
  这话魏明玺赞同。
  他起身:“既然你的隐月楼动了,我的暗影也都别闲着,当年找到的相关人证物证都该路出水面了。”
  四目相对,十指紧扣,夫妻同心,傅容月和魏明玺相视一笑,深深的拥抱着对方。
  京城里接连下了好几日的雨终于在南宫越头七这天停了下来。
  这一天,万里晴空,南宫越的遗体将在这一日送上孤山南宫家的祖坟里入土为安。  魏明玺带着文武百官相送,十里长街上前来送别的百姓亦是密密麻麻,不输于迎接南宫越的尸体回城那一天的热闹。南宫家的白布仿佛遮天蔽日一般,将整个平宁侯府都笼罩在一片惨白中。满府上下
  的哭声阵阵,诵经的声音带着来自地狱的沧桑号角一样,催人魂魄,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宁平安这些天一直都在平宁侯府的主院歇息,只是,她一次都没有到正厅去。
  南宫越的棺木自从封闭后就再也没有开启,去了,也是见不到人,她不愿意让那些悲伤的哀乐送他走,更是害怕自己落泪,在他跟前落泪,又让他走得很不安心。
  从平宁侯府到天牢,从天牢蹒跚回来,傅容月让狱卒一路相送确然是对了,她没能走到平宁侯府便昏迷不醒,是狱卒最后将她送到南宫家的。
  这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再也提不起心神来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除了呆呆的坐着,就是傻傻的看着,一个字都没再说。
  南宫泽来看过她几次,每次叹气后就说了一句:“宁将军,你别这样。”
  宁平安是听不进去劝的。
  昨天南宫泽过来,明明知道她不想到前面去,但还是告诉她:“宁将军,明天送我大哥上山,你要来送他最后一程吗?”
  她一如既然的不答话。
  南宫泽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就走了。
  等南宫泽走后,宁平安打开来看过,是一套女子的孝服。
  她心中微微一动,干涸了许久的眼眶忽然又弥漫出泪珠来……  第二天,等南宫泽到时,宁平安已经穿戴整齐,在前厅等着他了。她脱去了从前穿的那身军装,也没有穿自己喜欢的简单的男子装束,而是一身素白孝服,长发披肩,脸上没有任何脂粉,在白色的孝
  服映衬下更有几分苍白。头顶簪一朵素白绢花,干净利落,更多的是女子的温柔。
  “走吧。”她轻声说。
  南宫泽点点头,下令府中八门皆开,哀乐响动,八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南宫越的棺木抬了起来,南宫泽递过南宫越的灵位牌,宁平安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两人肩并肩走出了平宁侯府。  满朝文武都等在正门,见两人率先出来,一开始都没人认出来陪着南宫泽的那个女子是宁平安。饶是傅容月这个好朋友,也是在频频看了数次后才确定是宁平安无疑。不过,她自然不会点破,随着队
  伍一路相送。
  宁平安双手捧着灵位,神色肃穆,漫天的纸钱迎风飞舞,地面还没干透,落下后都不再飞起,便更见萧条。
  从平宁侯府到孤山南宫家的祖坟,十几里的路,一路哭声呜咽。  直到南宫越的棺木稳稳的被放入黄土里,一直撑着宁平安的那肩膀才突然垮了一般,她一跤跌倒,怀中护着南宫越的灵位,一手扶着南宫越的棺木一角,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宁元凯看不下去女儿这般
  伤心,上前搀扶,宁平安却一手紧紧的扣着南宫越的棺木,力气之大,柔柔细指竟插到了棺木里一两分,宁元凯强硬的将她的手扒拉下来,指尖已满是鲜血。
  这一幕,让多少人背转了身子悄悄落泪,连南宫泽的眼泪都连连滚落,低声呼唤:“平安,让大哥入土为安吧,你这般上心,哭坏了身子,大哥要舍不得的。”
  “我想他舍不得,”平宁安语无伦次的说着:“他舍得的,他连我们都舍得丢下,他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南宫泽刚刚松开些许,她已重新趴着南宫越的棺木,脸贴着棺木喃喃自语:“你起来呀,将军,你快起来呀……你不要丢下平安,以后世道慢慢,你让平安如何一个人度过?没有你,谁来与我月下舞剑
  ,谁来教我弯弓射月?”
  “将军,你起来吧……”
  “起来,好不好?”
  一声声哀求,一声声泣血,傅容月早已哭倒在魏明玺怀中。
  宁元凯看得心疼,老泪纵横中悄然抹去泪滴,上前趁着宁平安不备,一个手刀下去,总算让女儿安静了下来。只是,宁平安虽已昏迷,怀中南宫越的灵位却抱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松手。
  南宫泽无奈,哽咽道:“让她抱着吧,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南宫越的棺木一寸寸,一点点被黄土掩埋,时间好像过得很慢,等了很久一样,黄土冢立了起来后,在土上撒下草种。要不了多久,再下一场雨,这里就会绿油油的。南宫泽又在坟墓边栽了两棵杏树
  ,最后,领着所有人三拜祭奠,撒下黄酒,鞭炮响动后,才算是真正送别了大魏的一代名将南宫越,送别了大魏的战神。
  在这片土地上,总有人能够取代他,继续保家卫国。
  而这个人,无疑就是年仅二十岁的南宫炘!  南宫炘来到西北,立即接管西北军,西北军中一开始还在不解怎么突然就换了将军,闹着吵着说要南宫越回来,等到消息渐渐传开,才知道自己的将军永远回不来了。西北军中人人缟素,一时间哭声
  震天。
  就在这时,朱麒洸用内力送出去的怒喝横空炸响:“都哭什么哭!把嘴.巴给我闭上!”
  “将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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