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总攻王妃》第45/128页


他可从没说过她美。云雅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羞怯,“这样的实话,我洗耳恭听。”
君宜大笑,低头在她发上吻了一吻,“这样的实话,我也喜欢。”
云雅仰首看着他的眸,曾经的玄潭似乎变得从未有过的清澈,引得她想看透自己,也想看透他,“君宜。”
“嗯?”
“如果……如果你喜欢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不碰我?”
最后两个字细若蚊声,可君宜听得清楚,说的也很清楚,“我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的什么呢?云雅不解,目光疑惑。
君宜手上用力,让她贴紧他,柔软的胸脯挨擦着他的胸口,“我要里面都是我展君宜,而不是一个只求自己安稳的燕云雅。”
“如果我永远都做不到呢?”
“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够做到。”君宜说着,忽然勾了勾唇角,“反正急的是你,不是我。”
云雅的心跳果然疾如骤雨。她突然觉得他很可恨,不仅爱剥人皮,还爱剖开人心。“我知道我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周全就要挟王爷,对……对不起。”她的眸中有自悔、有歉疚、有他想要的一切。君宜低声,“你真以为我是受了你的要挟才娶了你?”
云雅眼睫一颤,“不是么?”
“不是。那件事虽然的确是我不对,不过要真说出来,我想皇兄并不会太过责怪。”
云雅动了动。
君宜又续道:“我的确是微服先回了玉都城,因为我想拿着虎符去一趟菩提寺。”
“菩提寺……”云雅骤然想起那天自己就是在菩提寺附近卖的绣品。那时她对玉都城一无所知,可此时她却清楚,菩提寺地处偏僻,香火不旺,不过有一人独爱它偏僻,常常到那儿放下烦杂,去住上几日静心。那人就是先帝,也就是君宜的父亲。
君宜知道她明了,点一点头道:“我想告诉父皇,他做的没错,虎符的确比玉玺更合适我,更能展我所才。”
望着他清澈见底的眸,连她的心也好像清澈净透起来,“王爷并无争雄之心,是我猜错了。”
“我知道此举的确是引人怀疑,但若是事先告知皇兄,一切按照规程来,我就无法既能入城又能不解兵符。要是为我特地开了此例,又怕那些大臣多嘴多舌。你知道,侯府势大,与我并不合契。”
云雅颔首领会,可心情并不平静,存着疑惑不吐不快,“既然如此,王爷……你为什么又会答应娶我?”
君宜笑容清冽,“有人胆敢要挟我,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可是你并没有给我多少罪受,反而是我给你惹下了祸。”云雅垂下的长睫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你……你从没有想过休了我么?”
“从来没有,所以你也不用成天绷着脸怕我休了你。”
咬了咬唇,云雅终还是说出心头所想,“你对我太好,我……”
君宜驻马与她相对,“记住,我要多少身体都可以,可我要的是你的心。你要是想回报我,就把你的心给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好意思,我迟到啦~~

  ☆、第53章 开怀

侍卫们都识趣的拖在最后,只有吟风始终跟在十步左右位置。窦弯儿着急,怕他打扰两人亲近,所以拍着车壁叫过一名侍卫,“我……我肚子疼,叫吟风来给我治治。”侍卫好笑。这小丫头,真把吟风当大夫了。因笑嘻嘻地向吟风传了这个口信。吟风皱眉,勒马回转靠近马车,“我不是大夫。”
“咦,你不是吗?”窦弯儿把原本掀开一角的车帘给拉了开来,“那上回王爷怎么让你来救我?”
“你一时闭气我当然可以救你,其余头疼脑热肚子疼什么的,自己去找大夫。”
窦弯儿扁了扁嘴。吟风像是不屑于再同她说话,一转马头就要走。窦弯儿急忙又唤住他,“那个……那个上次我还没谢谢你呢。”
“不谢。”
“要谢的,”窦弯儿转了转眼珠,“不如我给你唱个曲儿,跳支舞?”
吟风眉头紧锁,嘴角抽动,“你在马车里跳舞?”
窦弯儿巡视了一下不算开阔的车厢,讪讪笑道:“那我就给你唱曲儿吧,你想听哪支?”
“你什么都会唱?”
“是,是啊。”窦弯儿硬着头皮,“你点哪支我就唱哪支曲儿。”
“哪支都不要听。”吟风一转脸仍是要走。
窦弯儿伸长手臂挥舞着道:“喂,喂,你说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吧?”
吟风回眸,“你说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吧。”
窦弯儿涨红了脸,小声嗫嚅道:“你……你能不能别过去,王妃怕羞,你在她会不好意思的。”
吟风扬眉,“这是我职责所在,怎么能不过去?”
“可是你要是过去,王妃就不敢为王爷唱曲儿,不敢……不敢说些知心话了。”
这个小丫头,管的还真多!吟风瞅了她一眼,“我不会听他们在说什么的。”“可是你会看啊,”窦弯儿眨眨眼,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了,他们在做什么?我这里什么都看不到。”这丫头!吟风一抖马缰,促马回了原位。他谨守侍卫守则,留意四周动静,并不去听驻马在前的君宜在说些什么。只是时间久了,窦弯儿那压低了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回响,他们在做什么?做什么?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定在一处,那里君宜正垂眸看着怀中的云雅,而云雅也在望着他,透过树叶的秋阳在两人脸上撒上斑斑金芒,被风吹拂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理不清、分不开,也没人能够分开……
再往前走几日,大路渐稀,时常走的都是小道。往往半天才能看见两三户农庄,三四天才能行到一处集镇。这天走了很久,眼见落日彩霞将一切染成殊色,落单的鸟儿天上啾啾叫着,急寻着回巢的路。看走不到最近的市集,君宜便命人扎下帐篷,带着侍卫去寻些野物来吃。云雅在帐中铺床理被,窦弯儿则守着火堆发呆,连吟风走至身后也兀自不觉。“喂!”
窦弯儿身子一跳,回头看见是他,没好气道:“喂什么喂,我有名姓的。”
“那我也有名姓,你怎么总叫我喂?”
“我喜欢叫人喂,可不喜欢人家叫我喂。对了,你叫我什么事?”
吟风指一指那铜吊子里已经泼出溢满的水,“告诉你,水开了。”
“呀!”窦弯儿像是刚从梦中惊醒,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它拿下来,谁知才刚一触及把手,手上就给烫得燎起几个小泡,跳脚揉耳的弄了半天,吟风早已把吊子给取了下来,“快拿进去吧。”
窦弯儿也来不及说什么,急急忙忙地冲进了云雅的帐篷。一时拿着出来,吟风仍旧蹲在火堆旁,只是火上不是水,而是几块石头。窦弯儿才刚的气还没消,这时看他烧石头,两股气就混成了一股,“你烧石头作什么?快拿开,我还要烧水。”
“等我烧完了,你再烧。”
“不行,先来后到,我还没完,你得排到后面去。”
吟风盯着那几块石头,看也不看她,“王妃已经有水喝了,王爷又不在,你急什么?”
“就算都不在,我也是个人不?我想喝水。”
吟风抬眸看了她一眼,好像才刚发觉她是个人,“等一等不会渴死你的。”
“我就是很渴,再说烧水总比人干烧石头好。”
“我烧石头有用。”
“有什么用?不是为了治你的脑袋吧?”
吟风沉默,两眼向着那烧红的石头,似不屑再看她一眼。窦弯儿扁了扁嘴,低头看自己手上小泡,“都是你害的,早就可以说了,非要等水出来了再说,存心害人!”
“是你自己不小心,怎么怪我?”
“我哪里不小心了?都是你找我说话,害我分心。”
“你早就分心了,哪用我害?”吟风边说边试探着去摸那几块石头。
窦弯儿吓了一跳,急忙去拉他的手,“你做什么?脑袋坏了,手也想坏了不成?”
吟风早已试到了温度,这时便顺势让她拉过,“我的手哪里这么容易坏?又不是你。”说着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看了看,“几个小泡而已,过会儿抹点药就没事了。”
窦弯儿刚才急切中没有顾及其他,这时被他拉着手仔细观瞧,脸上一红,夺手道:“我又不像有些人那样皮糙肉厚,光抹药不知道会不会好?”
“你抹了药不够,还想抹什么?”吟风又往火中添了几根柴,拿过她手中铜吊子添了水又架在火上,“好了,我替你看着,你快去治你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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