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总攻王妃》第63/128页


“说不说错我就不知道,不过在紫陌姐姐口中,王爷可是一心一意只对一个人好,她很羡慕呢。”
“是么?我看她是以为那些话是我要你去问她的,所以拣一些我想听的来说。”
窦弯儿皱了皱眉,“可她不像是骗人,要不叫她来,王妃自己问吧。”
“我不问,”云雅起身,望着窗外那水晶帘似的雨幕,“我有眼睛自己看,有耳朵自己听,才不要别人来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窦弯儿正努力偏首思索,门外有丫鬟道:“禀王妃,老夫人来了。”“娘?”云雅疑惑着略整了整衣,及至门口迎了燕夫人进来,才将满腹疑问问了出来,“这下了一天的雨,娘可是有什么急事?”燕夫人颔首,也顾不得喝口茶,只道:“你可听说了云嫣的事?”云雅摇了摇头,“这几天并未出过门,她怎么了?”“唉,”燕夫人长叹了一声,满脸忧愁,“说起来也是这孩子太心急,如今侯府中人只说她串通了大夫假孕,将她发落到四房那里做个粗使丫头。”
云雅眉心一蹙,“若果真如此,她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话虽如此,但她毕竟是燕家的女儿,是你的二妹,说出去一样有辱你的声名。本来想着让你二娘过去问问清楚,但是侯府里传出话来,说她如今是个丫头,断没规矩让人进去看她的道理,所以你二娘进不去,也等不到她的信,急到直哭。”
云雅淡漠,“娘是想让我进去问问?”
燕夫人听她自己出言,心中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想进去,不过此时情势,也只有你去了他们才无法阻拦。”
“可我对她也无话好说。”云雅摇摇头,仍是拒绝,“况且她这时候失势,我去看她的话又会说我是去看她的笑话,还不如等一等,等那边气消了些,说不定就会有消息出来了。”
“我倒是能等,可老太太和你二娘都等不得了。毕竟之前好好的说有孕,还盼着能扶正,谁知道突然又说是假的,还不让人看,都说是遭人陷害,出了变故。”
云雅轻嗤一声,“她不陷害人就很好了,哪有人能陷害的了她?娘别再担心她了,在这里坐一坐,回去就说我这几天身上也不爽,不能替她们去问了。”
燕夫人听她语气冰冷,拧着眉,额上横纹更深,“云雅,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心寒呢?能帮人时且帮人,何况她是你妹妹,现下万事不知,你就一点儿也不为她心急?”云雅张了张口,终又闭拢。她怎么能说她这个妹妹曾经给了她一碗毒汤呢?即使重新来过,她也没有痛改前非,仍是处处使心计耍手腕,自己没有下手惩治她已经很好了,帮她?休想!“娘,这事我的确不宜出头,再者王爷临走前也留下过话,让我不要出门。至多等明天雨停了,我让人先去打探打探,一有消息即刻传回来。”
燕夫人一听也只好如此,因细细审视着她的眉眼,道:“娘知道你的苦处,又要打理王府,又要照拂家里,如今又摊上云嫣这事儿,真是难为你了。”云雅看着母亲愈发苍老的面容,想着若有一天君宜说要另娶几房姬妾,然后神淡爱弛,再得不到他的眷顾,自己会否像母亲一样迅速衰老?“娘,这些我都能应付,只要……只要娘一直想着我就行了。”
燕夫人摇了摇头,抚了抚她垂下的秀发,“傻孩子,娘怎么能不想着你呢?别看娘现下为你妹妹着急,其实心里都是为你,每天都念着呢。”
云雅伏在母亲怀中,“女儿不信,娘才刚还说心寒呢。”
“这也是为你着急啊,”燕夫人垂眸,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你是这里的王妃,可娘只以为你还是娘的云雅,会带着弟弟妹妹们玩耍;会教他们识字念书;还会帮着哄他们乖乖听话。”
云雅心头一涩,将脸埋得更深,“娘,我记得的。我是你的乖女儿,也是他们的好姐姐。”
像是要兑现承诺,第二天云雅便让人去四处探听消息,到弄清事情的始末后她便让窦弯儿将话传了回去。窦弯儿回来时,云雅还在阴暗的天色下绣一幅鹤舞图,见她进来便稍作停顿,“如何?”
“大夫人就是哭;二夫人进房锁了门,也不知在做什么;三夫人和三小姐只是唏嘘,没什么别的表示;老夫人呆呆的,说要等老爷回来后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如今理亏的是她,唐家没将她扫地出门已经很好了。”云雅说着,眉头又紧紧结起,“熙斐怎么样?可别脑子一热就跑去找人生事。”
“没有没有,”窦弯儿摇头道,“我回来前劝过他了,这次的错都在二小姐,他要是去也是自找没趣,还不如等几天让人家消了气,再让老爷夫人去说几句好话,二小姐再赔个不是,指不定这事就能过去了。”
云雅没吭声,沉吟半天道:“这全看她自己了,别人可帮不了她。”顿一顿,又道,“再告诉熙斐一声,过了夏天就是秋闱,让他专心念书,别的少理。”
“是。”窦弯儿应下,扁了扁嘴道:“王妃,你看二小姐这回还有翻身的机会么?要是一直做丫头,怕以后有的好闹了。”
云雅低头重又拿起针线,借着那点光,细细绣下一片鹤羽,“要我说还是让她多做些苦活累活,受点教训的好,免得以后……”心下突然揪紧,烈火烧焦了皮肉的味道似乎又旋绕在周围,她怎么忘了?云嫣就是因为失去宠爱成为人丫头的变故才会葬身火场,之后还被人反咬是故意纵火,带累家人。这一次她又是相同的境遇,会不会重蹈覆辙?自己又该不该出手相救?手上针头一歪,一抹赤红顷刻将仙鹤雪白的羽毛染成红色,分外刺眼。

  ☆、第72章 复宠

其实不但云雅想到了上一世,云嫣更是晚晚梦见前世情景。她睡不好觉,白天又是做的最粗重的活,扫地、拖地、拔草、洗衣,没一刻停歇,好不容易等到饭点,别说从前的精致小菜没有,就是下人该吃的白饭也是无从寻找。送给她的永远都是些馊粥烂菜,起先也是吃不下,后来捱不过饿,终于还是吃了,只是一向舒适惯了的肠胃如何经得起这个?不消几天就泻得脱形,偶然一次遇见仲宁,正哭着想要上前求情诉苦时,仲宁却是一皱眉,抬脚就走,“哪儿来的丑八怪?走开些!”
云嫣咬破了下唇才没让自己软倒在地。夫君厌恶;公婆更是早已忘记了自己;家里人又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除了云雅……可是她怎会要一个自己最忌很的人来出手帮她?当然,她更不想在火场中悲惨的死去,而她的姐姐却能在王府中永享富贵!不行,她要想一个法子,想一个能让自己翻身的法子。
机会来得很快,仲宁将香草留在云嫣原先所居的院落后就时常过去寻欢,渐渐无所不至后便有些厌了。这晚回到府中办完正事,哼着小曲儿却不知该往哪里去。三房像根木头,一板一眼没趣味;四房像条鱼,滑不溜丢的不好捉;香草那丫头又成天提着要名分,听得他头大。要是有人肯为他唱个曲儿,拼着三天不下床陪他尽欢……想起那暗暗流传的王府轶事,仲宁的眉角就是一跳。他倒从没想到她会这样知情识趣,既会理家又通媚道,展君宜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福!不过……鼻间轻哼出一声,仲宁抬脚,溜溜达达的进了梦如的小院。
满院的蔷薇已经待放,而那一树的藤花已如累累葡萄般垂下,散发着幽恬的芳香。连着几天他都未踏足此地,所以这一次,梦如换了件新鲜的烟霞色金丝绣合欢图样的薄纱衫,再一条同色的曳地薄纱裙,头发绾成追云髻,好比那墙头第一枝蔷薇花,新鲜得仿若带着朝露。“二爷不认识这里了么?这样看法。”
仲宁一笑,勾起她的下颔凑近道:“是不认识这里的主人了,这样好看!”
娇羞一笑,梦如星眸流醉,“再好看也好看不过这些花儿,二爷看的都呆了。”
“我是看着花想着你,”仲宁搂着她入内,“这几天没来,你可想我?”
“要是不想,就不会成天换了衣裳守在门口了。”梦如接过丫鬟送上的茶杯,亲自奉了送到他口中,人也顺势坐入他的怀里,“倒是二爷你口是心非,说着想我,脚却是往别人那里跑。”
仲宁大笑,“你这一说,这茶都变酸了,吃不得。”
梦如故作气恼,“我这茶酸吃不得,人也丑得看不得,二爷还是快走吧,再寻好的来替了我就是。”
仲宁不恼反笑,搂紧了她道:“谁能替你?你到说一个我来听听。”
“远的不知,近的可不是有一个天天想往我头上踩么?”
“想归想,答不答应可就是我的事。”仲宁向她挑了挑眉,“要是不想让她踩,你就先收起你的小性子,再喂我一壶好酒,然后……让我仔细看看你究竟丑不丑。”
梦如欲娇还嗔,“要是没有好酒,人也没有别人美,二爷就真让人踩我头上了是不是?”
“你说呢?”仲宁用力,让她贴着自己的身体,“你问它舍不舍得?”
“噫……二爷……”梦如似要推阻,娇柔双峰却在他身上蹭了蹭,惹得那坚硬之物愈发明显,“二爷好坏!”
“我坏?还是你坏?”仲宁牵着她的手就往下面摸索,“快好好问问他,看它怎么说。”
半推半就的,梦如真的低头往下似要问话,仲宁舒服地往后仰身,正半眯着眼准备恣意享受一番时,大开的窗户下花影一动,有人似乎闪了过去。“是谁?快出来!”他动了动,摁着梦如的头示意她继续,“不然要是让我出去寻到,可得不了好果子吃!”半天,有人挨着墙边蹭了进来,低着头,垂着发,柔弱堪怜,“二爷,是我。”
仲宁抬了抬眉,“你?不去做你的活计,在这里偷看什么?”
“我……我很久没见过二爷了,所以忍不住……”
仲宁轻笑出声。梦如抬首,一边轻手继续抚弄,一边拭了拭唇角娇声道:“你如今是什么身份,还有脸说想二爷?还不快出去!”
“嗳,就让她在这里又何妨?”仲宁拉她过去亲了个嘴,斜叱着眼道:“馋馋她,让她知道离了我可有多难受。”
“我已经知道了,二爷,”云嫣跪着,用膝盖往前挪了几步,“从前都是我不好,不止骗了二爷你,还想陷害妹妹,我已经知道错了,这一向都拼命做活。二爷你问问妹妹,这院里的活是不是我一个人包了?”
看她边说边要伸出手去拉仲宁的手,梦如哼了一声,扭过纤腰挡在他们之间,“你以为做这么几天工夫就够了?告诉你,你做到死都还不了这笔债,贱人!”
云嫣嘤嘤哭泣,“我知道我是贱,害人害己,可是我实在挂念二爷。二爷,以后还是让我跟着你伺候吧,做牛做马都愿意。”
仲宁斜叱着眼,“你真这么想我?”
“是啊,二爷,想得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恐怕再见不到二爷你,我就要去见地底的阎王了。”云嫣仰起脸,拨开发,果然形容憔悴,与从前判若两人。
仲宁伸出手,抚了抚她削尖的下颚,“倒真有些可怜见儿的。”
云嫣贴着他的手掌,眼角又挂上串串泪珠,“二爷……”
梦如厌恶地瞥了眼她身上洗净的湖蓝布衫,再看了看她虽然披下却似用发油抹过的发,根根不乱。这贱人,看来是天天晚上收拾着来等这一出呢,可恨自己没让人看紧她,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二爷,她是可怜见儿,那我又是什么?”
“你说你是什么?”仲宁收回了凝注在云嫣身上的目光,双手在梦如身上游走,“动来动去的,像条蛇。”
“才不是呢。妾是丝萝,君是乔木,我一辈子都缠死在二爷身上,怎么会像蛇一样动来动去的?”梦如的身子软得真像一株藤萝,扭着、缠着、吻着,啧啧出声。
云嫣咬碎了银牙,但是为了大计,双目仍是向着不堪的两人,脸上也挂着娇怯小心的笑容,“二爷,可要我伺候?”仲宁百忙之中脱出空来,“你伺候?怎么伺候?”云嫣甜甜一笑,脱去外裳后露出里面嫩黄色滴露牡丹的小衣,又从边上取过一枝红烛,“二爷可别怕疼。”说着素手一倾,蜡油随之滴在仲宁光洁的背脊上。
有些烫又有些疼,身子绷紧愈发勇往直前,云嫣抚上他的背,又是一串的恰到好处。仲宁大吼一声,只觉蜡油干处痒,新滴下来的又是烫,彼此交错反复,激得他兴致大发,耸动不止。梦如在他底下娇吟着,云嫣转过身来,双唇轻触着他的额、他的鬓、又着意含吮他的耳垂,再滑到他的喉结……
仲宁一把抓过了她,半明半寐的烛火下,那尖尖下颔又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果然娶妻该娶这样的妙人儿,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风情万种又只对着你一人而发……他狠狠卖弄一记,扯去云嫣的小衣,将她拽倒在了梦如身上……
经过那荒唐一夜,云嫣总算在仲宁心中又找回一点位置。虽然暂时还要不回什么,不过他来找她的次数愈渐增多。下人们总是最会见风使舵的,眼见她颇有复宠迹象,馊菜冷饭是不敢给的了,大鱼大肉的倒是多了起来。云嫣却不像从前,沾过几筷后便放下不吃。他既喜欢她瘦弱,她便只能瘦着。眉是按着云雅的来画,发式也是按她惯常的来梳,只双唇总是抹得红红的,添多几分娇艳,也留着她几分本色。
仲宁看她的眼光也越发怜惜,终于这一晚欢好过后,他搂过她汗津津的身子道:“爹这几天就要回来了,我同娘商量着也别告诉他老人家实话了,省的让他烦心。”云嫣眼睫一颤,目光似水般柔和,“多谢二爷包容。”仲宁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多谢两字就够了吗?”
“二爷……”云嫣娇喘细细,“人家再禁不住了……”
“才这么会工夫就禁不住了?你姐姐可是被人折腾得三天下不了床呢。”
推一推他,云嫣眉眼中尽是清浅笑意,“姐姐是姐姐,我哪有她本事呢?”
仲宁发笑,在她身上又摸了几把,“我知道你比她厉害,光那一手倒蜡油的本事就没人能及上,更何况还有别的。”
云嫣莞尔一笑,捉住他不怀好意的手,与他温存了一回才复又安静了下来。“二爷,这么说,我可以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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