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女修》第39/424页
花若谜说着,用手指戳了戳暖暖的肩膀,惹得暖暖又是一阵笑。
笑罢了,暖暖才喘了口气道:“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觉得说出来有点麻烦而已。简单的说,就是我娘不想让我参加试炼大会,但是我又想去,所以跟她赌气,我离家出走了自己跑过来,怕被我娘派来找我的人抓回去,所以只好隐瞒来历了。”
花若谜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不错不错,我猜也是这样子,所以都说了你不用说的,你看看,一点新意都没有。”
暖暖怪叫一声跑来打她,一边笑一边骂道:“都怪你,一个聚气四层的丫头竟然赢了我,你让我回去肯定会被爹娘笑死!”
花若谜呵呵笑着跑开,躲开她的魔爪。
两人笑闹着,不知不觉拐进一条人际不多的小巷子,花若谜瞅着秋风吟月楼的方向,穿过巷子过去还能近一些,两人便继续往里走。
可这一走,却忽然异变突生。
一股诡异的邪风从巷子口吹过,卷起巷内的枯叶,发出犹如婴儿啼哭的怪叫声,紧接着一个虚影由远及近飘向花若谜身前,虚影好像穿着白色的长袍,长长的头发遮挡住半张脸,长袍上似乎绣着红色的梅花,露出的那半张脸似乎在向她笑,可待那虚影飘近了花若谜才蓦然发现,那长袍上那是什么红梅,竟是鲜红的血迹,而那人露出的半张脸上更没有什么笑容,只是因为没了嘴唇,嘴巴大大的咧着,没办法合起来。
怪风吹起那虚影的另外半边长发,露出半张没有脸皮的脸,白生生的眼球耷拉到脸颊上,而那脸颊因为没有脸皮露出鲜红的血肉,白色的蛆虫蠕动着,随着那虚影的移动时不时的掉落几只到那张长得大大的嘴里。
花若谜被这惊悚骇人的情形吓得一瞬间连动都忘了动,待那虚影飘到自己跟前了才惊叫一声后跳一步,急忙从身上摸出个火符来扔到那虚影身上,一掐诀,火符迅速燃烧,那鬼影在火光中尖锐的叫唤着,直到化作一张鬼符飘到地上,继而化作尘土飞散消失。
唔……好死不死竟然碰上魑魅,这东西这么恐怖,怪不得以前的花若谜会被它吓得魂魄离体。饶是自己都惊得够呛,扔火符的手还在不住的抖着呢,暖暖倒挺镇定的,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花若谜回头正要夸暖暖几句,身后却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一惊,心想这丫头难道这么没义气的丢下自己跑了,忽然看见地上落着一件东西。
小巧精致的翠色蝴蝶玉簪摔成两半掉落在地上,那是暖暖方才在万宝天阁买的,是一对的,一个戴在暖暖头上,一个在她头上。
不好!暖暖出事了!
花若谜瞬间心生警觉,急忙铺开神念向周围探查,却什么都查不到。
“笨蛋,让大爷来!”当当的声音忽然在脑中响起。花若谜的焦急和担忧让和她有契约的当当有所感应,自告奋勇的出来帮她。
花若谜忙将当当从仙府中放出来,当当低着脑袋左嗅嗅,右闻闻,然后一脸严肃的看她,传音道:“好像是魔宗的人,这里的魔气很浓,要追吗?”
花若谜一惊,却没料到竟是这银月城竟然有魔宗之人,魔宗之人抓走暖暖干什么?
一时间也不容花若谜多想,催促当当赶快追。对方既然是抓走了花若谜,而不是直接杀她,那她对对方而言就是有暂时存活的价值的,可时间一长难保不会出什么事,必须马上救她出来。
花若谜自然也知道自己修为太低,碰上魔宗之人估计也没多少胜算,可担心暖暖的安危也不容她考虑太多,心想就算真打不过,好在还有乾坤仙府可以躲起来。时间紧迫,若是去通知其他人估计会延误时间,暖暖若真因此出了事,她可不会原谅自己太胆小。
当当飞快的在前面跑着,花若谜紧跟其后,一路西行,方向竟是朝着银月城西面的月华山而去的。
一人一兽在山间小路飞速前进,终于在月华山山腰处的月光潭旁停下脚步。
“他们在潭底。”当当传音道。
花若谜点头,将当当收回仙府中,又在仙府中打开一道通往外面的窗口,让当当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吞下两颗隐匿丹,又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颗水晶珠子,那是暖暖方才在万宝天阁买来送给她的避水珠。
将避水珠含在嘴里,花若谜小心翼翼的潜入潭水中。夜晚的月光潭有些冰冷,约莫潜到一半,月光便照不进潭水中了,眼前一片黑暗,花若谜放出神念,小心翼翼的探查潭底的情况。
漆黑的潭底似乎更冷了几分,花若谜的身体有些颤抖,周围有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让她十分不舒服,潭水中竟有一丝血腥之气,潭底的水缓缓朝着一个方向流动着,花若谜心生警惕,朝着潭水流动的方向游去。
一块巨大的石板下方,有水流从底下流进潭底,到了这里,那股血腥气更浓郁了几分。
应该便是这里了。花若谜往石板下方看,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水流便是从这洞口流进潭底的,洞口很小,就只容花若谜这样身量的小孩子才能通过。
那魔宗之人竟是个小孩?花若谜有点疑惑,也不容细想,隐住气息,从洞口钻过去。
洞口的另一边竟是个小山涧,一潭清泉从山体的石缝中不断的涌出来,形成一个小小清潭,比起月光潭小了许多,可却清亮了不少,山涧中生着碧色的青苔,灵气竟也比较充沛,只是从山涧中山壁上一个石洞中溢出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气。
花若谜猜想,目标应该就在那个石洞中!
第三十三章 侏儒魔童
花若谜悄悄靠近石洞,再仔细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才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洞中。
那洞中的情形却让她傻了眼,只见不甚大的石洞中挂满了人,每人下方置着一个坛子,每个人都是眼神空洞,毫无生气,均被从脖颈上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不断的从那里涌出来,滴进他们脚下的坛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