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第8/85页


  语气微微下沉:“小峤,明天早上我要上班,你闹够了没有?”
  温峤就觉得委屈:“我也不想吵你睡觉,可是你看方倍儿她跟我说的话,我觉得她一定是想将你抢回去。”
  阮安南是很会讨人欢心的人,他不像阮江州,冷冰冰的,出了名的毒舌男。却不代表他就时时刻都有耐心。说了句:“明天我上午有重要的谈判。”说完就挂断了,顺带将电池抠了出来。
  温峤平日里绝对算大方得体的女人,只是一碰到有关方倍儿的事,就会方寸大乱。
  在秦漫看来,她这明摆着是做贼心虚。
  阮安南晚上睡得不好,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不太有精神。
  阮苏荷今天要离开了,所以起了个大早收拾东西,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他。
  顺口就说:“怎么?亏心事做多了,夜半被鬼上身了?”
  阮安南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揉着脖颈想,还真有点儿鬼上身的感觉,夜里睡得不好,挂断温峤的电话之后就整晚都在做梦。梦里似乎置身一片长满鲜花的庄园里,自然而然嗅到一股奇异的花香,只觉得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
  这种奇异的神思,连梦里都不得其解。
  肖文琪唤他去吃早餐。
  阮安南只说:“没什么胃口,去公司再吃吧。”跟阮子行说了句:“爸,我去上班了。”
  肖文琪当即说:“安南这个孩子就是个工作狂,每天只想着打理公司的事,人都累瘦了。昨天那么晚了,我出来喝水看到他的书房还亮着灯。”
  阮子行折上手里的报纸:“平时多给他炖点儿补品。”
  阮苏荷把行李箱放到客厅里,坐过来说:“是该给他补一补,整天换女伴,像小蜜蜂一样忙。”
  肖文琪听到有人诋毁她的儿子,即刻拉下脸来:“苏荷,这是你一个大姑娘家能说的话么。”
  两人坐到一起,十有八九言词相向。
  阮子行抢白一步:“苏荷,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整天老想着玩,赶紧找个婆家把自己嫁了。你今年也有三十岁了吧?”
  阮苏荷拿生硬的眼光注视着他,望得阮子行一阵发虚。肖文琪还想说怂恿的话,阮苏荷眼波一抬:“这里没你插话的余地。”然后面无表情的提醒阮子行:“我今年三十二了,没想到连这个你都记不清。那么,我妈死了多少年,你一定早就忘记了吧?我想也是这样。”
  阮子行脸色发白。
  阮苏荷站起身就走,宽大的衣衫刮到餐桌上的碗筷,“哗啦”一声脆响碎裂了。如同碎在人的心口上,尖锐的棱角刺得人心血肉模糊。
  过往的时光让人怅然,如果席琴地下有知,一定后悔来人世走一遭,有机会遇到阮子行。
  阮江州从楼上下来,看到阮苏荷气势汹汹的提着箱子准备离开。一脸淡漠的向餐厅内望了一眼,正对上阮子行黯淡的目光,而他只是无情的错开来。一伸手提过阮苏荷手里的箱子:“我送你。”
  路上阮苏荷靠在玻璃上问他:“你说人那么拼尽全力的来红尘走一遭到底为了什么?就为了遇到这些负心汉的么?我真替妈不值,她真是瞎眼了。”
  阮江州淡淡的瞥她:“两个月前我送你离开,你也是这样的满腹牢骚。”
  “那又怎么了?”
  “不怎么,说明你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他侧首看她,狭长眼眸微微眯着:“人的心就算不能百炼成钢,但起码也要日益强大,长年累月原地踏步,就不能不说愚蠢了。”
  阮苏荷狠狠的瞪他:“你想说我蠢是不是?”
  阮江州好看的眉毛挑起来:“不是明摆着的。”
  阮苏荷就来掐他。
  阮江州抬起手臂膛了她一下,中正的提醒:“我开车呢。”转首想到什么,莞尔:“这一点你倒是可以跟方倍儿学学。”
  “方倍儿怎么了?”
  阮江州若有似无的动了下唇角:“不好说,不过她出院了。”
  

  ☆、(010)不是好马

  阮苏荷吃了一惊:“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说精神上的疾病很难治愈吗?她怎么好的这么快。”咂咂舌:“看来被伤的不重么。”
  阮江州蹙了下眉头,按理说是不应该这么快出院,一般治疗要分几个阶段,而且很难根治,病人往往会反复性发作。不过,方倍儿这个堪称神奇,以她的精神状况真的可以出院了。虽然平时在医院她还会做些无厘头的事,不过阮江州心知肚名她在装疯卖傻,将医生搞得乌烟瘴气,巴不得所有人都不再留她。
  本来说好要将她送到市区去的,这会儿阮苏荷指着路边:“靠边停,靠边停……我要下车。”
  阮江州斜眸睨她:“你抽什么疯,离你家还远着呢。”
  阮苏荷理由多多:“让你停你就停吧,这里有家早餐店,我去吃点儿东西再回去。你去上班吧,吃完早餐我打车回去,不耽误你时间。”
  她拖着箱子下来,走前唠唠叨叨:“工作再忙你也得好好吃饭,要是那些人给你脸色看,直接回敬回去,不要便宜他们……”
  阮江州伸手带上车门,一踩油门开走了。
  阮苏荷“切”了声:“不识好人心。”不敢再耽搁了,拖着行李箱急匆匆的进了那家快餐店。她的眼神不错,分明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晃了进去。做梦都会梦到的男人,不该认错才是。
  玻璃大门打开又合上,阮苏荷站在门前张望,清晨的阳光刺眼明快。眉梢一喜,靠窗读文件的那个人不是林钟会是谁。
  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林学长,你好。”
  林钟会抬头看她,隐约是吃了一惊:“阮苏荷,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阮苏荷放下箱子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掌心滑溜溜的,不过叫出她的名字,就像得了殊荣,抑制不住的脸红心跳,不得不说修为尚浅。“刚才看到一个背景觉得像你,果然没有认错人。学长,你都没怎么变。”
  这样一想,五六年的时间没见了,辗转着打听过,听说他在国外发展。看这个样子是荣归故里了。
  林钟会简单一笑:“老朋友都说我跟以前还是不同了,倒是你,真的没变,还是那么漂亮。”扫到她座椅边的行李箱:“怎么?要出门?”
  “哦,不是,在大宅住了几天,正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刹那间的相故无言。
  林钟会的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来接听,嗯嗯的应了两声,只道:“我马上出来。”收好桌上的文件说:“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
  他的步伐仿佛生了风,从阮苏荷的身侧扫过去。一如当初的擦肩而过。
  阮苏荷抬手抚上眼角,兀自感叹自己连纹络都生出来了。而他除了言谈举止间更多的成熟稳住,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他吃简单的清粥,小菜,和水晶虾饺。阮苏荷端过对面的粥碗,捧在掌心里有滚烫的温度,瞌眼想象他薄唇轻抿,喝粥的样子。
  想起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我一定对你一见钟情。
  出来的时候更是落寞,真真的相见不如怀念,越发感觉怅然若失。寂寥的没有办法,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无论如何没处安放。
  温峤坐在三两个朋友间叙述自己的苦恼,皱着眉头说:“安倍儿她真的跟个神精病似的,大晚上给我发短信说些有的没的,你们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吧。”
  苏梦哼笑:“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气不过呗。”
  “那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她,告诉她以后少干这种事,否则你就对她不客气。最好别拿这种事去烦阮安南,当初他跟你在一起,不就觉得你比方倍儿懂事识大体么。”
  温峤受到蛊惑,当即给秦漫打电话。几个朋友叽叽渣渣:“如果那个疯女人真的不知好歹,我们就去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秦漫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逛街,看了一眼来电示显,从店里走出来。
  “你找我有事?”
  温峤开门见山:“见面聊一聊吧。”
  “在哪里?”
  温峤随口说:“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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