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农女》第21/119页


  “别打了,别打了,娘快松手,丫儿,听爹的话,赶快撒手……”
  肖安费了老大劲儿,还挨了肖冯氏一巴掌,这才把两人拉开,而此时,冯氏发髻也歪了,披头散发,头发上还沾着几片枯黄的竹叶,浑身灰尘,连鞋子也掉了一只,可是那脸上的狠劲儿却是半点没减,反而更甚。
  肖遥也好不到哪儿去,衣服被扯得歪七扭八,一只袖口长,一只袖口短,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有几道血印子,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肖冯氏,直恨不得将肖冯氏戳出俩窟窿来。
  “干啥呢,干啥呢,肖老三你长本事了,连娘你都敢打,你良心被狗吃了你,你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肖家上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肖平对着肖安就是一通吼。
  肖安气得脸色发白,“大哥,你胡说啥,我啥时候动手打娘了。我只是拉开娘罢了。”明明是她娘打了他,打了大丫可他这个大哥居然睁着眼说瞎话。
  “你没动手,你没动手,娘咋成这样了?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咱们家却是养出个白眼儿狼来,不止不供养娘,反而儿子还忤逆不孝对老娘动手,这真真是没天理了!娘,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哪儿啊?快给女儿看看,哎呀,我的娘啊,你咋被打成这副模样了,呜呜,我可怜的娘哟……”肖梅扭着水蛇腰,一脸阴阳怪气儿,最后,一把拉着肖冯氏,假惺惺的抹了抹眼睛抽抽咽咽大声叫唤。
  肖冯氏一听这话,顿时老脸一瘪,大嘴一张,又哭又嚎,“天啊,我咋这么命苦啊,老天爷你没天理啊,这挨千万的不孝子我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省吃节用把他拉拔大,他就是这样对待他老娘的啊,乡亲们,大伙都来看看,看看这忤逆子是怎么陷害他亲弟弟,又是怎么打他亲娘的,这没良心的逆子,活该天打雷霹啊……”
  肖遥冷眼望着肖家人唱作俱佳的表演,那瘦小的身板,就宛如一棵苍松一般,坚毅,无法撼动。那一脸倔强的模样,看得离洛心底猛的一揪,不自觉的走上前,站在了肖遥的身边。
  肖老头儿站在一旁黑着脸没说话,把烟杆儿往腰里一别,三两步上前,扬起手就甩了肖安一个耳光。动作快得让肖遥反都没反应过来。
  肖安生生受了那一巴掌,看着站在他跟前儿,一脸阴狠,下手半点没留情的肖老头,气得嘴唇直哆嗦,捏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双眼睛泛着些许红丝,眼眶里包着泪水,一个大男人竟当众被自己的亲爹亲娘给逼哭了。
  肖柳氏死死的抱着不停挣扎的小二,小三小四拉着她娘的衣襟,被吓得哇哇大哭。
  肖老头见肖安没反抗,竟然反手还要再煽。
  “住手!”肖遥上前一步冷冷的喝道:“死老头子,你要再敢动我爹一根头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上县衙击鼓鸣冤,你要是想你那宝贝幺儿子下大牢的话,你就打吧!”
  肖老头的手僵在半空,恨恨的看了看肖安,又死死的瞪着肖遥,想打,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打下去,然而撒手,被自个儿孙女,一个七岁的贱丫头威胁,他又怎么会甘心?
  第031章 跳清水河也洗不干净了
  最终肖老头的手无力的放了下去。
  “你好好好,肖老三我知道你如今翅膀硬了,用不着我们两把老骨头了,我们也给你腾地方了,咱不碍着你,可是那可是你娘,生你奶你的亲娘啊,你居然对她下手……你,你咋就狠得下那心那你……”肖老头硬来不成,转而一脸痛心疾首,一副大受打击,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肖遥几欲做呕。
  肖遥正要开口,一个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又是?”村长赶来看到这一幕,皱着眉头连声大问。他的身后还跟着李大娘和肖琼,显然是李大娘见情况不对,把村长给找来了。
  “肖老头,冯氏,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都分家了,还跑人家里来闹什么闹。”村长心里也憋着气,这刚和丫儿分开一会儿,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见村长问都没问便数落自己的不是,冯氏不干了:“村长,你这说的什么话?合着倒是我无理取闹了,你也不问问大伙儿,这死娃子和那贱丫头都做了些啥,他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打我,他们还有理了?村长你糊涂了吧你,我就算把这事儿捅上天去,也是他肖安做的不对。你倒好,居然问都不问就说我们的不是,那肖柳氏给了你啥好处了?要你这么帮着她说话。”
  那话说的,加上那阴阳怪气儿的语气,怎么听都是惹人遐想,引人误会。
  村长被气得脸色铁青,“冯氏,你胡说啥呢你,我和肖安媳妇儿可是清清白白的,你这么毁人清誉你,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村长一个大男人,骂不出冯氏那么难听了话,你了半天就你出这么一句来。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他哪儿是帮着肖柳氏了,他只是帮理不帮亲,就算不问,他也知道是冯氏挑的事儿头,可是这死婆子,居然抹黑他!
  “你们清不清白,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问都没问就帮着他们说话,那还不是心里有鬼?”
  “你,”村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陈氏却在这时候站了出来,眉毛一竖,指着肖冯氏的鼻子就骂开了:“你个歪嘴斜眼的死老婆子,俺家男人怎么说也是一村之长,他行得正,站得直,他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这个枕边人还能不知道,你个死老婆子逮谁咬谁,你被疯狗咬了吧你,脑壳进了屎,说的话都是臭哄哄的你。”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那小流氓说的准没错,就是你这个老毒妇撺掇你那不成气的儿子,想坏人家肖安媳妇儿的名节,结果没得逞,你就冤枉人家柳媳妇儿勾汉子,把人家逼得跳河差点死了还不满意,还把人家两个好好的孩子给卖了。你缺德事儿做尽,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往我男人身上扣屎盆子。我看你的良心才喂了狗,肖安好歹是你亲儿子,你居然往自己儿子身上扣绿帽子,我看你脑壳真是被门梁给压了。”
  肖冯氏被陈氏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也是怒了,“你个陈氏,你少在这儿胡说,那肖柳氏自己不检点,引野男人上门,我替肖家清理门户哪里错了,说我让我儿子卖我孙子孙女,谁看见了,买家在哪儿啊?再说了,我孙子孙女儿不是在这儿了么!我小儿子是俩孩子的亲叔叔,这么些日子没见了,想带他们上镇里去玩玩儿怎么了,不行啊!”肖冯氏嘴上抹油,将所有的事撇的是一干二净。
  “谁看见了,你上次找人想卖大丫,所有的村民都看见了,这小三小四还是我男人和赵老三带人救回来的,他们都看见了,都可以做证,那两个犯事儿的还关在祠堂里呢?你以为你能赖得掉。”陈氏冷笑着吼道。
  “我呸,你也说那是个小流氓了,流氓说的话也能信,我儿子好歹是读过圣贤书的,又在镇上做教书先生,他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做这样的事儿。你要没证没据,找不来买家,找不到证人,就别在那儿瞎说冤枉我儿子。说我冤枉这狐狸精,哼,她做这种事儿,可不是头一次了,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当初她进我肖家门八个月就生下了那个贱丫头,那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贱种呢?肖柳氏,你自己说,大丫是不是肖安的种?反正咱老肖家的脸都丢光了,我儿子也被你们弄得名声尽毁,指不定还要下大狱,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咱们抱着一块儿死。”肖冯氏一张脸都绿了,说着又指着肖柳氏厉声喝问。那颠倒黑白的本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肖柳氏脸色发白,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小二反手扶着她娘恨恨的说道:“娘,你告诉大家,大姐是爹的女儿,是我的姐姐,奶是因为想私放幺叔,被我和赖大爷当场撞破,所以才怀恨在心诬蔑我姐的。”
  一直以来,奶总是骂大姐是野种,可是,不是只有那种没爹没娘的野孩子才会被人说成野种的吗?大姐有爹有娘,还有他和小三小四三个弟弟妹妹,奶凭啥说大姐是野种?
  “呜呜,娘,你说话啊,大姐是咱亲姐,你说啊!”
  “娘,你说啊……”
  肖家小三小四扯着肖柳氏的衣袖,抽抽咽咽的哭喊。
  肖遥听了小二的话,微微垂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她就说这死老婆子,不会那么安分,还好她长了个心眼儿,让小二偷偷的盯着上房,要是真让他们把肖邦和那个流氓放跑了,他们绑架小三小四的事,只怕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狗急跳墙又拿她早产说事儿,这死婆子的心真是黑透了。
  “够了,我来说,”肖安忍不住吼一声,一把扶起了肖柳氏,沉声说道:“我肖安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大丫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血亲的女儿,这辈子都是。”
  “你早就被那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那娼妇就算说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你个榆木脑袋也一定会说是,你说的不算,让肖柳氏自己说,肖柳氏,你敢不敢对天睹咒,说大丫是我肖家的血脉。你敢不敢睹咒,你敢不敢?”肖冯氏冷哼一声,指着肖柳氏,步步紧逼。
  肖柳氏却是掩面抹泪,就是不说话。
  她不说话,就更引人怀疑了,外面的村民们看这副样子,都暗暗的议论,有人猜测肖冯氏说的可能是真的,可能正因为如此,肖冯氏才看肖柳氏不顺眼,处处刁难。毕竟这样的事,摊谁头上,谁都受不了。也有人说肖柳氏自打来到肖家村勤劳务实,恪守礼节,平常连和村里的男人路过都不会打招呼,都是远远的避开走,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儿。是肖冯氏故意找碴,冤枉人家。
  “肖安媳妇儿,你说话啊,告诉这老毒妇,丫儿是肖安的娃。”
  陈氏看的是着急又上火,心中不禁有些埋怨肖柳氏太过胆小。这她要是不说话,岂不是坐实了冯氏那个恶婆娘说的,那她家男人身上的脏水就算跳进清水河都洗不干净了。
  第032章 割发断亲
  “婶子,别逼我娘了!就算我娘睹咒又如何,我爷奶会信么?他们以后就不会骂我野种贱种了么?他们一样会的。”肖遥见状走了上去,拉她娘坐了起来,肖柳氏扑在肖遥的怀里,哭得像个受伤的孩子一般。
  “哼,她不敢睹咒,那是因为她心虚,她心里有鬼。”肖冯氏却是更加嚣张了,肖梅也在一旁起哄,火上烧油道:“娘,当年三哥把这女人领进门儿的时候,我看她长的那张狐媚脸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可你们偏生不信。要不是你心软,让她进了门,咱们家也不会搞成今天这样。”
  “哎,再说那些有啥用。”肖冯氏拍拍肖梅的手,叹了口气。
  “肖梅你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抽你。”
  肖安气得一把捡起小二掉地上的柴火棍,扬起那棍子挥向了肖梅。肖梅吓得尖叫一声,肖冯氏连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瞪着肖安厉声喝道:“你敢,你打一个试试,你打啊!有种你打啊!”
  棍子停在肖冯氏脑袋上方,肖安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一把甩了那棍子,“娘,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是不是真要一把掐死儿你才会顺了那口气,如果是的话在,你现在就动手,儿绝不反抗,儿只求你,以后别再为难婉儿,别再为难丫儿,丫是不是我的孩儿,难道我这个做爹的会不知道。”
  “既然是的话,那就让她赌咒啊,要是她敢说半句假话,就让那贱丫头不得好死。只要她敢这样赌咒,就算这贱丫头不是我肖家的种,我也认了她。”
  这要再任他们演下去,活人都给说死了,就算到时候她娘出来说话肯定也不会有人信了。
  “够了”肖遥将肖柳氏交给小二和离洛,自己站了起来,仰头望着肖冯氏道:“若赌咒有用的话,老天爷早就该收了你这恶毒的老婆子。”
  肖冯氏动了动唇正想骂人,肖遥又道:“肖冯氏,你不就是想抹黑我,抹黑我娘,想逼死我们一家,救你幺儿子么?就算我娘睹咒发誓,你心里还不是认定了我是野种,既然你不承认我,我也不稀罕你这奶奶。我肖遥在此立誓,与你老肖家所有人恩断情绝,从此以后,不管你们富贵也好,荣华也好,都与我肖遥无关,同样的我肖遥以后是生是死是贫是贱也都与你们无干。此后形如陌路,再无瓜葛。如有违背,有如此发。”
  弯弯的镰刀锋利的划过,一缕发丝飘然坠地。
  古有割袍断义,她肖遥今日便效仿古人,割发断亲,肖遥望着肖家众人,一脸冰冷绝决。
  如此斩订截铁惊世骇俗的言行,皆震得一众乡里瞠目结舌,古来最重孝道,女子尤为甚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辈子注定了要逆来顺受,肖冯氏是肖遥的长辈,或打或骂,在他们看来,都只能忍之,受之,反抗,便已是错,已是大逆不道,而她竟还如此绝决要与肖家断绝亲情。这让封建思想根深蒂因的他们,根本无法接受。
  别说古代,就算现代,肖遥的此番做法,只怕也是会引来非议的。
  肖冯氏愣过神却是大笑不已:“大家伙快听听,快听听,这小娼妇说什么,她要和我们断绝关系,这样大逆不道的野丫头,我肖家血脉可没这样忤逆的种,贱丫头,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替你娘洗清了么,哈哈,不能,不止不能,你这样做只能更加证明你们心虚有鬼,你压根就不是我儿子的种,是那个贱女人与别人生的野种。村长,你可看到了,这样的人,你还能任由她留在肖家村祸害人么,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就该把她撵出村去,任由她自生自灭!”
  村长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在他看来丫儿的做法,确实有些过了。可狗急了还跳墙勒,要不是这丫头实在被逼急了,怎么也不能做出这样大胆的事儿……
  “村长,不可以,丫只是被气糊涂了,求村长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把丫赶出肖家村,我求你了。”
  “是啊,村长,我求求你了,丫儿,快过来给村长磕头,给你爷奶道歉,快啊。”
  “娘,我求你了,丫儿小孩子不懂事儿,您别和她计较,媳妇儿愿意睹咒,媳妇儿愿意睹咒,若我说谎,甘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娘,我求你了……”
  肖安肖柳氏急的不知所措,两人竟扑通跪在地上使劲儿的朝着村长和肖冯氏叩头。
  村长忙叹着气拉起了肖安,肖遥眼泪包在眼眶里打转,也是冲上前拉起了肖柳氏:“爹,娘,你们起来。别求她,你们今天就算磕死在这儿,她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肖安肖柳氏两人闻言皆摊倒在地,只觉天塌地陷,欲哭无泪。
  肖遥转身,大声道:“各位乡亲,村长叔,我肖遥自知大逆不道,不容于世,然而,各位叔伯婶子,丫儿又何尝愿这样,几天之前我奶才想把我卖了,昨天她又趁着我爹不在家,找人想侵犯我娘,我娘抵死不从,她们就冤枉我娘偷人,逼得我娘投河自尽,差点没命。她们却还不罢休,居然把我弟妹拿去抵赌债,要不是村长叔和乡亲们帮忙,小三小四早不知被那两个黑心的拐子卖去哪儿了。即便如此,我爹娘也未埋怨过半点,没说过半点他们的不是。我娘昨晚发烧,烧得糊里糊涂,可她还躺在床上劝我爹说这件事就算了,我爹是到底是他们生养大的,天下间只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幺叔一时糊涂,只要他肯改过,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就算分了家,咱还是一家人,等以后日子过好了,缝年过节,怎么也得给两位老人置办点东西送些银钱。”
  说着,肖遥抹了一把眼泪转头看向肖冯氏“可是肖冯氏呢?她却趁我娘病重的时候上家来闹,拿着石头锭子要砸了我家房子,要砸死我们一家人,口口声声冤枉我娘偷人,逼着我娘睹咒发誓。都说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可是我爹呢,他有爹有娘,却还连根草都不如,我爹我娘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保护这个家,他们错了吗?我人虽小却也知道,乌鸦反哺的道理,我爹娘辛苦把我拉拔这么大,我想保护自己,保护爹娘保护弟妹,我又错了么?既然他们这么容不下我们一家人,好,我们分家嘛,可是分了家,他们依然穷追紧咬不放过,各位叔伯婶子,丫儿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办法了,除了和他们断绝关系,丫儿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保全这个家,丫不想失去爹,也不想失去娘和弟弟妹妹……”
  说到最后,肖遥泣不成声,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不少村里女人也跟着抹起了泪儿。对付这老泼妇,该撒泼的时候要比她更凶更狠,该示弱的时候,也一定要示弱。肖遥活了半辈子,又岂会不知道这点道理。
  “村长,丫做的没错,长辈也得有个长辈的样儿,肖冯氏她这么做,就算是火热的心,也给她浇灭成冰块儿了,您可千万别听她的把丫儿赶出村子。”
  “村长,丫儿也是真可怜,好死不活摊上这两爷奶,好好的一家人,差点可就阴阳相隔了。”
  “是啊,村长,这肖安媳妇儿平日里可是从不会做出格的事儿,就算和男人话也不会多说一句,这么诬蔑一个女人的清白真是太缺德了。昨天我们可是亲眼看着肖安媳妇儿差点断气儿的,这肖老头,肖老婆子,也真是忒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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