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幸福时光》第2/423页


  如今,夏小语并不怨恨母亲的改嫁,虽然奶奶总是说母亲的坏话,说她狠心,抛下自己不要自己了之类的话,但是夏小语知道,母亲对父亲是有真爱的,母亲和父亲按后世的说法,是裸婚,没有婚礼,刚结婚时,住的是爷爷分出来的一间单独的青砖瓦房,不足6平房米,只有门前一面见光,一扇小木窗户,一扇木门。住在里面的逼仄可想而知。
  婚后,母亲管着父亲的工资,省吃俭用,努力帮着父亲攒钱,才建起了现在的房子,假如不是母亲的约束,父亲赚的钱大部分都会给了伯父一家。父亲活着的时候对他大哥好得很,只是伯父对这个弟弟,就一言难尽了。
  在夏小语父亲夏日耀去世后,母亲林芷云差点疯掉了,由于抑郁过度,得了胸膜炎。
  有一次,林芷云感觉病又犯了,就带着镇上卫生院的药方到诊所去看病,诊所里当时除了那位中医李医生,还有一个年轻的西医张医生,林芷云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虽然伤心憔悴,却更有一番别样的魅力。
  张医生见色心起,在给林芷云打针时,偷偷地在针水中加入了春药。打针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到了晚上,万籁俱寂,村里到处静悄悄。
  在八十年代,没有电视和别的娱乐,就算是收音机也是极少数人家才会有。村里的村民大都一天黑就上床睡觉了。林芷云突然感到全身发冷,一直哆嗦,然后门外的小路上传来皮鞋的“的、的、的”声,最后停在门口。林芷云是个思维敏捷的人,她走近门口,从门缝中看到那个身影,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就一切都明白了。
  林芷云从柜子里的针线盒中取出针,用力地往手指刺去,直到刺出血来,夏小语那时虽然还小,见母亲这样,也吓哭了,林芷云在剧痛中逐渐恢复清明,接下来她站在天井中,朝着林小燕奶奶家的方向大喊:“林大婶,快来啊!林大婶,快来啊……”听到母亲的喊声,门外的人很快跑掉了,“的、的、的”的皮鞋声渐行渐远。林小燕奶奶听到喊声,很快过来了,林芷云抱着夏小语,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林奶奶听。
  林奶奶看着林芷云手指上凝固了的血迹,不禁叹气,说:“这件事过去了就算了,没证据也不好声张,但是假如今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支持你!”林芷云无奈地点了点头,此事不再提起。
  谁知没过多久,村里就传来谣言,说林芷云不甘寂寞,不守妇道之类的话,一打听,是诊所那个医生传出来的。他因为那次失利,对母亲记恨在心,所以故意造出这些谣言来。林芷云愤怒之余也不失冷静,就在某一天晚上,请管理区里的干部们、村里年长的有威望的长辈一起来评理,夏小语还记得那天晚上的电灯暗暗的光芒。母亲打开了好多折叠椅子,请大家坐下,还让林奶奶把那晚的事情经过说出来,伯父也来了,看一眼就走了,一句帮忙的话也没说,自家奶奶也来了,也是什么都没说。
  事后,林芷云彻底心寒了,后来在夏小语外婆的劝说下,就改嫁了,她嫁的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是个很穷的农夫,夏小语能理解母亲的选择,母亲所想要的,只是一种安全感,希望有人欺负自己时,能有个人能让自己依靠,帮自己说话。本来她是想带走夏小语的,只是夏小语奶奶死活不肯同意,就含泪作罢了。
  房子等于家吗?现在,这房子,这家,就只剩下夏小语自己,就算是家,也只是个支离破碎的家。
  夏小语看着正在煲药的药煲,想着差不多该熄火了,就把炉里的炭灰扒出来。奶奶应该正忙,也许没那么快赶来。自己幼小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以后,可以自己做一些事,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奶奶有自己的单独的房子,她白天在伯父家,晚上带夏小语回她的房子睡觉,前世,自己在这房子住的时间并不多,印象也不深刻。重生的这辈子,自己是想留在这里多一些时间的。几年后,伯父一家是会搬到城里去的,但是不包括夏小语,他只是把她的户口迁到城里,然后对村里的人说,他花了好几千元给侄女买了个城市户口。实际情况是,他花钱找关系把他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媳三个孙子以至老母亲都迁到城里了,介绍人送他一个名额,他就把夏小语捎带上了。
  夏小语心想:这一次,再也不要把户口迁出去了。户口留在这边,一来,可以自己拥有一个户口簿,很多事情办起来方便,再一来,拥有村里的户口,能取得某些征地补偿,承包土地能更名正言顺一些,征地补偿虽然不多,但是聊胜于无。钱不多,但更重要的是一种对家乡的归属感。前世好多人之前把户口迁出城了,再想回来也不行了。
  伯父夏日辉,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也极为聪明,很有才能。他最大的才能就是会做人,至少夏小语前世直到病重将死,都没听到过谁说夏日辉的一句坏话,人人都说他人好,方方面面各种夸。
  夏日辉很会做好人,就算做了坏事,也能半点坏不沾身。他小的时候曾经上过私塾,写得一手好字,经常给别人写各种契约。他继承了父亲的职业,国家有补助,也能经常往来深圳广州香港等地。
  事实上,夏小语父亲去世后,是有一部分补偿的,因为夏小语父亲当时就是和夏日辉一起工作的,夏日辉便从中得到了很多好处,也包括很大一笔金钱。但是,夏小语母亲虽然知道些事情枝末,但是找不到人来求证,因为那些大人物,离村里是很遥远的。夏日辉以哥哥的身份,把所有好处都笑纳了。然后只要不让夏小语饿死,就能证明他对弟弟有多情深意重,有多怀念,对侄女有多好了。
  父亲身亡的补偿,夏小语知道这个亏是吃定了的。那个大老板,前世,她没见过。说是补偿,而不是赔偿,就是说,精神赔偿多于物质赔偿,很多好处是暗地里的,而不是明面上的。夏小语父亲夏日耀很得上司器重,因公牺牲后,上司曾经提过要见夏日耀妻女,让夏日辉带去看看,夏日辉拒绝了,说孩子太小,弟媳没见过世面。就这样不了了之。
  就这样,前世的夏小语其实早就知道这些事实,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相对比起钱,自己更想要的是一个幸福的家,一个温暖的家。
  奶奶还没来,夏小语把药倒出来,刚好大半碗,刚想端起喝了,突然想起老中医李医生说要饭后喝,就放了下来。走近里屋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走出天井这边,在井边打了一点水洗脸。夏小语家这口井,很幸运地,打上的水能饮用。
  等了好久,奶奶终于来了,奶奶已经吃过饭了,给自己带来一小盆饭,饭上面是一点鱼肉和少许菜。看奶奶脸色不太好,夏小语没再吭声,乖巧地把饭吃了,然后把药喝掉,收拾好碗筷,很快冲完凉,就跟着奶奶到奶奶的房子里去准备睡觉。
  刚进奶奶屋子,就看到一把尺子从屋里飞出来,差点就要打在夏小语身上。


第三章 不再忍着

  夏小语吓了一跳,往旁边躲了躲。突然看到堂姐夏小芳从奶奶屋里气冲冲地走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夏小语。这下不用说也知道了,刚才的尺子就是夏小芳扔的了。
  夏小芳是夏日辉最小的女儿,比夏小语大7岁,今年已经13岁了,刚上小学六年级。留着一头短发,由于平时吃的都是很有营养的食品,所以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小胖墩。因为上头有四个哥哥,家境又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打小就十分骄纵,行事十分嚣张。
  要是在前世,每当看见堂姐朝自己露出这种凶恶的神情,夏小语一定是害怕得紧缩双肩,低下头,躲在某个角落里等待雨过天晴。前世很多时候哪怕自己原本没有做错什么,有时也要当堂姐发泄怒气的靶子。
  但是今生,她再也不愿意背那些莫名其妙的锅了,奶奶在进门之前就转道去屋子旁边的空地收拾柴枝去了,此时并没有在这里。夏小语紧握了一下双手,调整了一下心绪,面色平静地看向堂姐,问道:“五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生气?”
  看到夏小语不同以往的反应,听了夏小语质问的话语,夏小语竟然变得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夏小芳心里想着,突然间心里的愤怒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夏小芳伸手向夏小语打过去,骂声尖利:“你就是个扫把星!有爹生没娘教,惹人生厌的家伙!”夏小语早就注意到夏小芳的动作,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是被她打了一下手臂,感觉火辣辣的痛。毕竟堂姐已经13岁了,力气比自己大得多。
  夏小语“哇”地大哭,走出门外,一边哭一边大声说:“我要回家,我要爸爸,我要妈妈!呜呜呜……”
  奶奶听到小孙女的哭声,连忙从草垛边走出来,问道:“小语,你这是怎么了?”看奶奶的神情,还是有关切的,夏小语心里突然一软,其实奶奶,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只是,自己在她心里不是第一位。但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夏小语心里默默盘算着。
  这个时候,奶奶屋子附近,有好些邻居也屋子里出来纳凉了,此时是夏天,很多人吃过晚饭后都到门口或者大树下乘凉。夏小语继续大哭:“五姐打我,用尺子扔我,扔不中就用手打我,还说我是扫把星,有爹生没娘教,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旁边有好些人低声叹气,有些还低声说:“明明是一家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呢,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小芳那孩子,会说这样的话,说不定是听到家里大人这样说,学的呢!”
  夏小语奶奶也听到了这些闲话,连忙对夏小语说:“你五姐乱说的呢,我帮你打她,让她再也不敢这样说了。快乖乖进屋去吧。”接着奶奶进屋对夏小芳用手打了两下手臂,又低声说了几句话,夏小芳一脸不服,但还是气鼓鼓地走了。
  奶奶把夏小语拉进屋,还给她擦干眼泪,重新洗了脸,夏小语就听话地躺在奶奶的床上准备睡觉了。
  奶奶的屋子是瓦房,房顶也很高,没有平方那么热,但是这个年代没有电风扇,只能用葵扇来扇风,葵扇轻,不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就能扇动,非常好用。扇着扇着,扇累了,就自动放下手,睡着了。
  也许是年纪小,需要睡眠的时间长,又或者是因为平时生物钟的缘故,夏小语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是在公鸡啼叫的声音中醒过来的。
  夏小语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年轻就是好,这具身体才5岁,手脚灵活,耳聪目明。
  记得前世的自己,二十多岁时,由于近视,再加上健康状态不好,看东西就感觉模糊了,晚上天上的星星也看不清楚了。一次感冒过后,因为没有及时调理好,就开始耳鸣,严重的耳鸣状态,一直到自己穿越前,都没有好起来。
  这一辈子,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健健康康的,不要再像前世那样病恹恹的。
  其实前世的悲剧人生,是从小时候开始的。自从懂事时起,周围的人就会对自己说:“你的爸爸死了,妈妈去嫁人了,没人要你了。”不只一个人这样说,大家都这样说,像是生怕她把这件事忘记了一样。
  前世夏小语哪怕做错一点点事,说错一句话,周围人就会对她进行狂轰滥炸。渐渐地,她就变得敏感内向,不再随便出声说话了。
  夏小语以为这样做就万事大吉了,谁知却大错特错了,接下来大家就开始说:“夏小语怎么这么内向啊!这么内向有什么用?以后出到社会肯定吃不开。”
  内向是罪,夏小语一辈子都背着的罪,而向她问罪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些“亲人”们,周围的其他人知道夏小语的家庭情况,都会小心翼翼地,不会在她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唯独伯父一家,肯定会在她面前批评她内向。但是他们从没想过,到底夏小语为什么会这么内向?是天生的吗?肯定不是。
  记得前世某一次妈妈对夏小语提起过,夏小语小时候是个很爱笑的孩子,见到谁都是笑得甜甜的,周围的人都说,这孩子这么爱笑,将来肯定有福气!
  只是,谁也想不到,某天噩耗来临,夏小语便再也不会笑了,后来竟然连话也不多说了。
  前世上学后,夏小语最羡慕的不是家里有钱的同学,而是笑得开心的同学。夏小语的内向,谁都可以说,就伯父一家没资格说,因为,他们就是夏小语内向性格形成的推手。
  已经活过一世,性格已经形成,即使重生,也改变不了内向的性格,只是,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活得那么憋屈了,我要快乐!我要幸福!夏小语在内心呐喊着。


第四章 赚钱计划

  前世,伯父夏日辉这个时候因为得到了夏小语父亲死亡补偿的好处,暴富,几年后,也就是九十年代初,在城里修I建了占地面积300多平方,5层楼高的楼房,一家人都成为了城里人,在那房子住了两三年后,夏小语奶奶因病去世了,仅仅是办丧事的费用,就花了2万多元。知道这是九十年代初,万元户都少有。伯父的财富可想而知。
  再后来,夏日辉因为太贪心,做生意过于激进,所以亏了不少,接下来便是暗淡了二十年。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在他七十多岁时,突然暴富,在这小城市买了好多间千万元的别墅,一家儿女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也正是那个时候,从夏日辉一家竟然传出了好多关于夏小语的坏话,说她忘记父母的生恩,也不懂对伯父一家感恩,说之前无论伯父对她多好,供她读书,她都毫不感激。事实上,夏小语在读中专时,是把房子卖了才读成书的。夏日辉得了弟弟的死亡赔偿,真正帮到夏小语的就只是小学和初中的学费而已。而这些都是夏小语应得的,而不是他夏日辉赠与的。那时夏小语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在外面租房子住,夏日辉怕别人说他对侄女不管不顾,就对外造谣说之前送了一间别墅给她,是夏小语脾气坏,不肯要而已。
  前世听到外面传的这些话,夏小语再也无法忍耐,大闹了一次,直接和那边绝交了。夏小语可以安于清贫的生活,但是提到她忘记父母,就是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这一辈子,夏小语打算再也不和伯父一家过多接触了。夏日辉一家上辈子就是个暴发户,一家也是烂豪门、伪豪门,夏小语就是其中宅斗的炮灰。
  夏小语暗自下了决心,这一辈子,靠自己,一定也会过得好。接下来是慢慢成长读书的过程。夏小语打算自己供自己读书和生活。在这期间,伯父给钱的话,拿着,因为那是自己应得的。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夏小语白天回到家里,所有地方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清点了拥有的物品。屋子分三部分,里屋,厅堂,走出厅堂门外,就是天井和厨房,厨房在东边。穿过天井,就是向南的大门,门外是个大院子,走出院门,就是波光粼粼的大鱼塘,鱼塘边满是翠绿的垂柳。
  里屋只有一张木床,床上只有简单的被铺,一张破旧的草席,一张薄被子,床架子上有一张蚊帐。因为建房子时钱不够,里屋没有弄地板,还是泥地。母亲还在这里时,每一次去娘家,就在里屋的地里挖个洞,把钱放在南乳坛子里封好,埋进去。这样做,就不怕自己不在家时招贼了。里屋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两个木箱子,一个木柜子,里面有很多精美的陶瓷碗碟。父亲在世时,每去到一个地方,看见好看的陶瓷都会买下来。
  走出里屋,就是厅堂,厅堂最里的地方,一人高的地方,搭了一层木板,当搁架,可以放好多东西,上面一角放着父亲的骨灰。夏小语看见这个,并不害怕,自己的亲人,没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已经重活一世了。上辈子卖掉这房子,还是她亲手把父亲的骨灰移到父母结婚时所住的6平方米的小房子里的。厅堂靠近墙壁的地方挨着几张折叠椅子,门后放着锄头等农具。
  厨房里有搭好的炉灶,也有小泥炉。炉灶一边有木柴,也有稻草。饭锅和炒菜的大铁锅都有,靠近天井的地方有个大瓦瓮,可以装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大瓦瓮上面有木盖子。简单的厨房用具都有,在这里做饭都不成问题。只是现在夏小语是什么都没有,没有米,因为她名下承包的田地被伯父一家种了,她也没有钱买菜。看来小时候这几年还是维持现在伙食状态的好,这个奶奶会做主的。
  夏小语看了看门外的院子,也许,自己可以在院子里种些什么好打理的农作物。再养些小动物之类的。记得上辈子,自己读初中时,虽然很节省,日子还是过得十分拮据。问伯父要钱太难,自己也拉不下那脸。
  当时初中好朋友余小玲送给夏小语一对小白兔,夏小语把它们当作宠物养,生了一窝小兔子。夏小语便拿到把白兔拿到镇上去卖,遇到了一个专门收购兔子的中年男人,八元一只买下了,还对夏小语说,假如以后还有,他还收。那一次,五只兔子卖了四十元,这下可把夏小语乐坏了。
  后来夏小语便多养了两对兔子,每个月都能收获到一些钱,手头上才不再那么拮据了。再多,夏小语也养不了,因为初中的课业太忙,学校太远,每天来回的时间都不少,每天还得抽空割草喂兔子,打扫兔舍也是个花时间和精力的活。
  更难的是,母兔把小兔子生出来了,假如不管,让母兔自己喂奶,母兔不但不会去喂,还会把兔子踩死。也许是因为这是人工饲养的兔子,没有主动喂奶的本能吧。
  每当母兔把自己的毛拔下来做窝,夏小语便要时时留意小兔子是否已经生下来了。一旦小兔子生下来,夏小语便把兔子连窝拿走,放进一个竹筐里,先放些柔软的稻草,再放上小兔窝。然后,夏小语便在每天早上、中午、傍晚和睡前这四个时间把母兔捉过来,用手把母兔固定在兔窝喂奶。
  夏小语眼前一亮,不如就养小兔子。现在自己还小,正式一些的活计自己做不了,但房子这么大,养兔子是可行的,哪怕只能赚一点钱,也比双手空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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