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第122/123页


  张潜感觉出了喜盛的轻颤,眉宇微微一挑,在她后脑扶着的大掌也覆上了那冰冷的金簪,一边帮她取簪子,边将那些旧事娓娓道来:“公主还记得前生去柔然的路上,救过只黑鹰吗?”
  “公主最怕黑鹰,但是那只受了伤的黑鹰公主还是救了,公主还因此受了伤。”
  “那是臣奉圣上之命暗中护送公主,公主救黑鹰时,臣便在暗处。
  或许在公主眼里只是微末小事,但臣当时一见,便记住了,记住了公主是个娇纵又善良的小丫头,但是臣配不上公主。”
  张潜在说,喜盛也在静静听着,尾音落下时,喜盛头上那只凤冠也被取了下来,放置到了一边。
  “臭张潜。”
  喜盛难得听张潜这么多话,此头上一轻,便勾着着张潜脖颈,朱唇在张潜唇上轻轻吻了下,然后抵着张潜鼻尖,声音有几分幽怨:“臭张潜。”
  “嗯…”张潜由着她骂,定目看着喜盛那抹朱唇,眸色一深,便反吻了回去。
  这吻热烈而温柔,不觉便将喜盛卷进了榻中。
  喜盛是懂一些事情的,但看着那床帐被张潜无情扯下时,娇小的身子微微震颤了下,连忙捂住了张潜横在她耻骨上那只有力的手臂上。
  那只小手仍是凉凉的,却引得张潜微微抬眸,目光扫过被她拽着才将将遮住春光的赤色牡丹小衣,落在喜盛酡红的脸颊上:“害怕?”
  男人目光如火,看的人心里发慌,喜盛摇摇头,垂眼不敢去看张潜:“不怕,但是诗画姑姑说会疼…”
  张潜倒没听说过这些事,只是张妈妈嘱咐过,喜盛是金枝玉叶,行那事时要温柔些。
  眼下看着喜盛哆哆嗦嗦的身子,张潜也忽然冷静了些,伸手抽走了喜盛手中紧紧拽着的小衣,爱怜的亲了亲她额头:“疼了便告诉我。”
  听见张潜这般说,喜盛终于点了点头,不过惊于张潜动作,一只玉臂遮在身前。
  洞房中龙凤烛烧的火热,烛泪顺着圆柱体下滑,最后在尾随冷凝,又成了蜡烛的一部分。
  喜帐里鸳鸯交颈,晋江不被允许的声音荡满了一室。


第95章 保宁【番外】
  喜盛婚嫁那日并未见到保宁,原想着闲下来去寻保宁,可还未等她去江府,方一带来的书信便将喜盛从初嫁的好心情中拉了回来。
  信上是保宁亲笔,字字都在问她好,却也字字珠玑。
  保宁孤身离开了江府,也离开了大虞,至于缘由,喜盛不得而知,却也因此生了愁绪。
  张潜成了驸马,身上的事情也少了些,只是庆帝不放心他人,因此有的要事,还是会宣张潜入宫。
  这日张潜从宫中回来,刚迈进正房,便觉出一片静悄悄,眼看着家里大猫小猫蔫巴巴的坐在一起,蔫头巴脑的,张潜游戏疑惑,不过见到喜盛桌上搁着的那封书信时,张潜便知道了喜盛因何不高兴。
  张潜默声走进了喜盛,将她面前小桌上的书信收走:“母后说朝日宫收拾出来了,问你要不要回宫住几日。”
  进九月了,宫中秋菊开了一片,喜盛是个懒的,回门那日在宫中住了两日,回了裴府便少出门了。
  裴府门槛高,裴公又爱清静,除了容珠敢来叨扰,倒也没几个娘子来寻喜盛
  张潜知道喜盛不爱跟别人玩,除了自家亲姐妹。
  眼下保宁就这么走了,她心里难过,这么一直闷下去,别再闷坏了。
  宫里菊宴认识些朋友倒也好。
  “不想去。”喜盛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张潜,知道他是早就知晓保宁离开的事,想怪他,转念一想应当是保宁表姐不让说的,便撇了撇嘴,将头别到了一旁。
  女儿家说着不想去,声音却也染了哭腔,诗音见这情况,便退出了寝居。
  “你父皇委我走一趟江南,带上盛儿行不行?”张潜瞧着喜盛撇嘴要哭,俯身捏了她肉乎乎的脸。
  入秋凉,整日这么在园子圈在,胖团被收拾的瘦了不少,她倒是越发滋润了。
  喜盛拉下了张潜的手,摇了头:“不行。”
  江南太远,路上颠簸,她上辈子不但去过,还在那里生活过,所以这辈子再也不想去了。
  喜盛心情好都哪里不去,心情不好应当更不会去了,因此张潜也不强求,坐到喜盛身旁,温声道:“圣上,江伯,都已派人各处搜寻,我的属下也在找了,如果有消息,便会先告知你。”
  “那阿兄呢?”喜盛顿了顿,忽的就想到了陈庭远。
  宁表姐喜欢的是她阿兄陈庭远,如今宁表姐丢了,最该着急的人应当是陈庭远,怎么这其中有江叔叔,有父皇,偏偏没有陈庭远呢?
  喜盛有些不解,看着张潜神色微顿,翻身就压到了张潜大腿上,环住张潜脖颈:“张泽旻。”
  “...”张潜确实有些心虚,不过听着喜盛那一声唤,听话的想小狗一样,对上了喜盛那双杏眼。
  成婚几个月,虽然喜盛还是摸不透张潜性情,可张潜并不擅长在她面前撒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着欺骗一个女儿家羞耻,张潜每次在她面前遮掩,都会明显的呆愣一下。
  喜盛拿捏住了这点,可也并不告诉张潜,一双素手缓缓停在张潜脸侧,然后捏住了张潜的耳垂,指腹暗暗用劲。
  喜盛性子柔,这种耗人耳朵的毛病从前可是没有的,张潜也有些惊诧,瞧着喜盛咬紧槽牙使劲的模样,忽的从塌上起身,将坐在他腿上的喜盛一并带起来。
  喜盛没预料,为了不从张潜身上掉下来,连忙就松手勒住了张潜后劲,蹙着眉头看着张潜。
  见喜盛松了手,张潜也才施力拖住喜盛的腰身,将人往上一提,沉声问她:“陈容珠教你的?”
  她在裴府,也就陈容珠敢来找她,不过喜盛当然不会乖乖承认:“小七没成亲,不懂这些。”
  “小七没成亲,但街上的乞儿都知小七蛮。”张潜闭着眼都知道是陈容珠干的好事,拥着喜盛便绕进了内寝。
  喜盛到底是跟容珠学了些胡搅蛮缠的功夫,虽后面乖乖的求着张潜别弄,但却在张潜耳朵上留了排牙印,一双杏眼趾高气扬的望着张潜。
  张潜瞧着喜盛,自知学坏快,知道这是板不过来她了,眼底有几分几乎无奈的宠溺,伸手在喜盛后脑揉了一把:“下次可要咬轻些,被人瞧了要笑话我,如何立威?”
  张潜面对的都是些男人,若是不冷肃些恐怕难服众,喜盛也知晓这个,点了点头,不过也并不苟同:“下次不咬见人的地方便是了。”
  “嗯...”喜盛这一幅吃定他的模样,张潜倒也臣服,只是掩在锦被下的大掌,却拽住了喜盛的手,缓缓落在了身上那道最长的疤上。
  之间凹陷的触觉有些熟悉,喜盛在被子里挣了下,连忙甩开张潜,幽幽道:“我去菊宴。”
  谁愿意咬他了,要是他乖乖交代,她堂堂公主,还会欺负他不成?
  菊宴上多是达官显贵家的娘子郎君,张潜倒有心跟着喜盛,不过那天他恰巧有事,便道:“我叫方一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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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潜虽说无官职,可却深得父皇重用,喜盛也知道这其中轻重,便也没缠着人来。
  菊宴那日宫中热闹,来的多是女眷,喜盛有远远瞧见宋淮山七月娶的那位阮娘子。
  那娘子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儿,她成婚后,宋大人便匆匆择定了门亲事,那阮家第不低了,与宋淮山门当户对,只不过他二人成亲的那日,公主府只去了礼。
  她并不想见宋淮山,纵然曾经情分深重,可宋淮山在她表明心意后仍然上父皇求娶之时,他们两人便注定要撕破脸皮了。
  还有家中那个...
  面上瞧着不显,可心却是黑的,但凡她提起宋淮山一星半点,那醋味暗着就飘百里,阴沉着个脸,还需叫人哄。
  她才没空哄他呢。
  想着,喜盛下巴也微微扬扬,一副高傲的模样,真与胖团那只猫有些相像。
  宫道路宽,喜盛慢慢悠悠的走着,偶有路过的娘子见她,虽然不敢亲近,可都知道喜盛是个得罪不起的,见了礼,便退下了。
  只是迎面几个有礼,便总有不知礼数的撞过来。
  喜盛起初要责怪,不过见对面是个大腹便便的妇人,便先退开了一步,着眼打量着这人。
  那娘子小腹隆起,瞧着月份不小,步子都有些沉重,衣着素净,可面料都是上好的。
  虽是如此,可喜盛这位娘子面露怯弱,半点没有当家主母的气质,不禁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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