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第7/123页


  这人出拳的方式有些诡秘,三下五除便将秦良打的站不起身,瞧着是要将人往死里打。
  “住手!”喜盛固然有些不服秦良,但也不想看着秦良出问题。
  “住手!”守卫瞧着那情形,也忙叫停了比赛。
  方才那几场都是点到为止,见了血的比赛这是头一场。
  喜盛瞧着被打的不像样的秦良,忙令人将秦良抬了下去。
  场上独独留下赢了秦良的那人。
  不可否认的是这人很强,但喜盛说不出什么感觉,心中竟生出几分厌烦:“你叫什么名字。”
  “方一。”方一冷冷瞥了眼喜盛。
  方一的目光有些阴冷,喜盛被那眸子一扫,颈后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她要选的是强将,身体素质以及功夫要好,但起码身世也要干净,想到这儿,喜盛看了看保宁:“这人宁表姐可有印象。”
  保宁混迹大营许久,可对于这个方一也有些陌生,因此摇了摇头。
  瞧着询问未果,喜盛垂头,循着记忆拿起了方一那个名册。
  册子上表明了方一入营已有五年,可祖宗三代却写的不清不楚的,喜盛有些疑惑,撂下那名册看了看方一:“你上来。”
  方一闻声,抬脚便往喜盛的案前走,大步绰约,丝毫不见顿涩。
  人到前来,喜盛打量了眼秦良那双阴冷的眸子,原本准备在方一名册上留标记的手也钝了下。
  而这边方一也加快了脚步,迅速走进了她的方向。
  “停在那儿!”瞧着他的反常,喜盛将手中狼毫笔一掷,想令他止步。
  只是她说这话时,方一已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朝她门面而来。
  那冷刃就在她眼前,校场之上的阳光为它渡上一层寒光,闪的人眼晕。
  上辈子喜盛死的突然,所以并未有过多恐惧,可如此正面面对着这杀人的刀,她还是两辈子第一次。
  喜盛看着匕首近前,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住了。
  “保护郡主!”
  喜盛神色凝滞,只听到耳边那声隐含了几分微怒的吼声,随后她便人一捞,从那座位上带离。
  喜盛也顺着那惯性,倒入了那冷硬的胸口,张潜接住了她,那双长臂从她脖颈绕过,停在了她另一侧肩头。
  方一手中匕首直直的戳进了木质的小案,硬生生把桌案劈开一道缝隙,喜盛的身子随着那匕首的声音一抖。
  她循着那匕首看向方一,方一也在凝视她,那双眸中的凶狠丝毫不遮掩,抽出那匕首还要朝她刺来。
  喜盛惊的要躲,只觉肩上环住她的大手一紧,随后她脸侧便横过一把长刀,已然将她与欲要行刺的方一阻隔在了生死之间。
  随着那长刀出鞘,喜盛惊魂未定的瞧了眼环在自己肩上的那只大手,有些不舒坦的动了动肩膀。
  怀中那娇气的身子极为抗议的动了动,张潜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逾越,但看着方一那匕首尚在眼前,他拽着喜盛的喜盛往怀中一紧:“来人,把刺客拿下!”
  周边的士兵也同喜盛的状态差不多,这会儿得了张潜的命令,好似有了主心骨,忙就将方一控制住。
  “你..可以放开我了...”瞧着方一被拿下,喜盛垂眸看了看还在自己肩上握着的手。
  “公主赎罪。”张潜对上她有些责怪的目光,紧抿了抿唇,向她请罪。
  “喜盛。”方才形势乱,保宁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士兵护下,如今瞧着方一被拿下,保宁也推开了跟前护着的士兵,上前揽住了喜盛。
  喜盛实实在在被吓得腿软,撑住了身边的保宁,便朝着怒目圆瞪的方一那头看了一眼。
  “此人欲行刺公主,会送到大理寺卿严刑审问。”张潜也循着她目光看去。
  “无妨,只是这幕后之人,劳烦指挥使彻查。”这贼人刺杀她也不是张潜能管得了的,喜盛瞥了张潜一眼,心中仍是一寸寸泛起孤寒。


第5章 彻查
  “是。”张潜应声,看着喜盛眼睑处挂着的水渍,知道这是她这是被吓得狠了,心中一动:“来人,将保宁郡主送回到江大人那里。”
  “张潜...”喜盛方才还晕乎乎的,一听张潜要动保宁,忙就上前将保宁护在了身后。
  是她将保宁一同带来的,自然也要一同回去。
  保宁的父亲向来不喜欢保宁来往这种地方,若是保宁被营中的人送回去,江大人知道后,肯定要罚保宁。
  校场之内的春风轻拂,喜盛的身影就站在张潜跟前,因着自小虚弱,摔伤了腿,她本就没别人长得高挑,这会儿却张着双臂,好像真的能保护别人似的。
  可今日闹成这个情况,张潜必须要将眼前这两个小祖宗分开,各回各家,各自为主。
  喜盛在前面拦着,张潜见此,左右不是,颇有些无奈的朝着那些士兵使了个颜色。
  士兵是听军令的,张潜身后有裴尚书,又是安佑卫指挥使,士兵们不敢反驳,只好把保宁拉开。
  “柔然使者还在上京,京州鱼龙混杂,此次行凶失败,这些人定还有后招,公主与郡主皆乃千金之躯,为了保证公主的安全,公主还是与郡主暂时分别吧。”张潜微微附身,伸手请喜盛移步。
  “我没有带近身的婢女,你不能让宁表姐走。”她此次是跟着保宁来的,诗音都没带着,先前都是宁表姐扶着她,如今张潜要让保宁自己回去,她才不应呢。
  “哦。”张潜看着喜盛,沉声应了句,仍然让士兵带走保宁。
  他是受了皇命,万不能因着她心软。
  比起她这个公主,那些士兵分明更听张潜的话。
  喜盛自知敌不过,只好上前拽住了张潜腕上的臂甲:“你别让我一个人走,行吗?”
  她指尖触上张潜腕上那冰冷的臂甲,语气软的让人无法拒绝。
  喜盛惯会用这招,尤其是对着嬢嬢。
  可是她忘了,眼前的张潜是安佑卫指挥使,是朝臣口中那个素来冷血无情的人物。
  张潜对上喜盛那双水盈盈的杏眼,顿了下,抽出了自己的臂甲:“臣会护送公主。”
  说罢,张潜便回过了头,脸上的神色依旧,显然,没有丝毫动摇。
  喜盛被那不冷不淡的话驳了,当下便垮起了小脸,像个丧气的小猫儿。
  “喜盛,我不会有事的。”保宁看喜盛面对着张潜这个黑面杀神也没辙,近乎认命了。
  但瞧着喜盛垮起来的小脸,保宁有些担心张潜会把喜盛吓着。
  “宁表姐...”说着不会有事,可喜盛知道,保宁若是这时候回府,肯定是要被罚的。
  喜盛想着,自己先委屈起来,她看着立在身边的张潜,杏眼里的小珍珠开始一颗颗的往下落。
  瞧着怪可怜的。
  张潜也没想到喜盛还有这一套,两道压得沉沉的剑眉一颤:“宁郡主不会有事,臣保证。”
  “噢。”喜盛没理会张潜,心里有些生气,闷闷的应了一句,迈着小腿自己走了。
  张潜见此,对着一边护送保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方才跟上了喜盛。
  马车就停在大营外,正是喜盛御用的那顶。
  喜盛也没想到马车就在此处等着她,脚步一顿,狐疑的看向了张潜。
  她还是有些委屈的,不过这会儿眼底的委屈渐渐被疑惑取代,但对着张潜,她又不敢太大声:“你...怎么知道我在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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