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70年代》第526/612页


张启福看两个人的状态还可以,也放下了一大半的心,主动给张舒泉介绍情况以及刚刚和王建川商议的事情,他和张舒泉是先有友谊再有的合作,对张舒泉非常倚重,也许,和都是中国人也都姓张有关吧,这种事说不清楚。
缅北所有地方武装中,唯一走到最后也没有变故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都是重感情讲生死兄弟的人。
张舒泉听了张启福的介绍后陷入沉思,半晌,说:“基本上没有问题,缅共现在散了,中央指挥不到地方,现在需要重视的是各师的情况,拥兵自立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思想倾向,也不能保证没有人倒向缅府。
彭家声这个人我是欣赏不了的,心机太深,也没有立场,反到是彭有祥,只要能说动他,合作的可能性非常大,也相对要可靠的多。绕过克钦打皆实我同意,但钦邦,其实只要所他们和缅府军隔开问题就不大,我还是建议你们好好想想,那边实在不利于我们作战。
我们要看到,即使我们获得胜利推翻现在的军政府,缅店也不可能实现真正的统一,缅店原来宪法制定的联邦条款虽然被军政府强行取消了,但是这个种子埋下了,各邦的自治权都相当大,都有独立的想法,除非彻底的消灭地方武装,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都是后话了,其实只要能推翻军政府实现表面上的统一也不错,以后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再说。你们想用什么口号展开行动?我们要有一个能说服大多数人的口号才行,这样行动才具有正义性,不管是民间还是国际上都能降低阻力。”
王建川比了比大拇指,说:“不愧是张参谋长,看的清也看的远,你觉得什么口号合适?解放全境建设真正的独立国家行不行?”
张舒泉说:“这些天我也想了一下,我觉得用推翻军政府独裁,恢复民主治国更好一些,缅店已经是一个被国际承认的独立国家了,再谈解放什么的,大多数人恐怕不会很接受。”
王建川拍了一下大腿,说:“好,推翻军政府独裁,恢复民主治国,就用这个,即名正言顺又能给其他武装一点希望,就用这个。佩服。”
张舒泉说:“打几场胜仗容易,但是对地方上的控制是难事,我们想统一全国只靠武力是不行的,政治上也非常重要,可是我们目前其实不具备这方面的力量,就算打下来了最后还是要靠目前地方上的人来治理,这对我们很不利。”
张启福说:“你有什么主意就直说吧,王是来帮我们的,不会争抢什么。”
张舒泉说:“联合缅共。分化整合他的的武装力量,让他们彻底政治化政党化,我们来打,交给他们治理,答应他们统一以后两党制国,军队属于国家。”
张启福疑惑:“两党?”
张舒泉点头说:“两党,**和我们的党。”
王建川说:“感觉不错,只要能消化掉他们手里的武装力量就完全可行。”
张舒泉说:“打仗由我们来,大哥你放下军人身份组建政党建立政府,先把掸邦理顺,然后我们占一地就把我们的党推出去一地,以掸邦为基地慢慢向外走,其他的地方可以暂时交给缅共,一直到统一后建立联合政府,那时候有什么想法再说也不迟。”
张启福问:“我们的党叫什么名字?”
张舒泉说:“民主主义人民党,怎么样?现在可以叫掸邦民主主义人民党,以后就是缅店民主主义人民党,我们主张民主,自由,要实现人民民主的自由盛世,让缅店人民过上美好自由民主的生活。”
王建川服气,比了比大拇指说:“牛逼。”
张启福问王建川:“你也觉得好?”
王建川点头说:“好,好极了。我发现我和张参谋长相比,差了一个层次啊,你是生不逢时,要不然必定叱咤一方。”
张舒泉摇了摇头,目光看向帐蓬外。
张启福说:“可是建立政党什么的,需要时间哪。”
王建川说:“没事,咱们现在接收装备训练,清缴掸邦境内的各处武装,平定掸邦内部环境,然后找机会和外边磨擦几次,打几场,一是练兵,二也是给以后出兵攒借口,不耽误。”
张舒泉回过头了看了王建川一眼说:“就是这个意思,看来王兄也是心中有策。”两个人一时间有点惺惺之感。
……
晚饭后,张舒泉回到自己的帐蓬里,洗了把脸,坐到床上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这是白天王建川和他握手的时候夹过来的。
慢慢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我们不是中**队,我们只是一群中**队的退役士兵,我们隶属于私人公司,按公司命令在世界各地执行准军事任务,包括但不限于安保,保卫,护卫以及雇佣军,我们的行动以公司利益为准则,与任何政府无关。
请放下猜忌,同心协力完成缅店统一任务,你为了你的兄弟和理想,我们为了公司的任务和使命。任务完成后,我们会马上撤离缅境,去其他的地方继续下一个任务,或者是非洲,或者是白头鹰,再次踏上缅国土地的机会几乎没有,除非得到你们的邀请。
另:我们的老板,其母为辽东庄河人,外祖母是庄河青堆子营张家大小姐景仪,嘱我向你问好。”
张舒泉猛的握紧拳头,把纸条握在手心里,吁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套上外衣戴上军帽出了帐蓬,站在门口想了想,扭头往张启福的帐蓬走过去。
“将军。”张舒泉在外面叫了一声。
“进来吧。”张启福正在洗脸。
张舒泉大步进了帐蓬,说:“将军,我明天回部队上去。”
张启福愣了一下,问:“怎么,不耽心我的安全啦?还是不放心部队?我都说了你就是不信,他们不会打我们主意的,各取所需而已。部队多次整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了,没事。”
张舒泉说:“不是,我回去督促一下,尽快完成整编开始训练。”
张启福扭头看向张舒泉,这变化有点大啊。
张舒泉苦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说:“今天握手的时候王建川塞给我的。”

第871章 来自列宁格勒的电话
张启福放下毛巾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一下,抬头问张舒泉:“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舒泉说:“我是庄河人。这个张家大小姐是我堂姐,王建川的这个老板是我外孙,亲的。堂姐早年嫁给了刘家大少爷,后来就失去了音信,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这会儿得到了消息。”
张启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张舒泉的肩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想不到啊,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他选择我还和你有关系。哈哈,一家人哪。那人我见过,十几岁,是个人物啊,你们张家真是了不得。”
张舒泉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很高,有一米八多,今年应该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长的没你帅但也差不太多,看上去很和善的一个人,但是很果断,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我的面废了港岛一个黑帮成员。”张启福用手做枪的姿势比了比膝盖。
“势力很大,但走的是商道,回来以后我调查过,在国内有很大的影响力,直接影响最高层的那种,应该是国内最有钱有势的人。现在他在欧洲,在那边有许多产业,大产业。他手里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拥有武装力量,这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张舒泉想了一下问:“他会不会是给国家做事?”
张启福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也怀疑过,但最后确定不是,他完全是做自己的事,所有一切都是他凭能力做出来的。他身边有一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团队,我开始还以为是团队的功劳,结果调查出来,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团队围绕着他做事。”
张舒泉说:“我现在到是很想见见他,当面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以后机会有的是,他布局这么大,肯定得过来看看才是。”
布拉格。这会儿正是傍晚。
张兴明今天不太想动,基础训练完了洗个澡就在房间里歪了一整天,连饭都是在房间里对付了一口。
窗外,电车很有节奏的在街巷中行驶,街道两旁尽是风格各异的建筑,一幢连一幢,流光异彩般从车窗闪过。
最漂亮,最夺目的是卖水晶的店铺,但最可爱的是那些卖木偶的店铺,热情的店老板会教你如何操作他们。
女巫造型的木偶,穿着黑麻布袍,戴着尖尖帽,骑着扫帚,本应让人感到恐怖的装扮却显示出一幅倒霉相,很有些滑稽。
广场上热闹非凡,在路边的咖啡馆要杯咖啡,就坐在广场的角落里看夕阳落山是件十分美好的事情。可惜一年到头可以这样做的时间不多。布拉格的雨水太多了,张兴明同志这几天就是被雨水折磨的不想出门。七八月份正是应该热的时候,这边一场雨过去就得穿加厚长袖。
设计独特的天钟一到整点就会有耶稣十二门徒的木偶轮流出来报时,同时下方的死神还会牵动铜铃,整个过程以雄鸡的鸣叫结束。
入夜的布拉格如同一个精灵的城市。
旧式马车载着好奇的游客穿梭在广场,马蹄撞击着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得得声;城堡的阁楼忽明忽暗闪烁的灯火,仿佛故事里的公主会随时出现在窗口。
路边小酒馆里嘈杂的音乐和清脆的玻璃杯的碰撞声,让人感到温暖与亲切。
流连在这里就仿佛置身在中世纪的欧洲,抑或是一个童话的世界,游人会本能地忘却时间的存在,掉进时空隧道迷失在这里,布拉格老城广场。虽然小雨洒落天气阴沉,但仍然挡不住这里的美。
苏烟端了一杯咖啡,蹑手蹑脚的过来放在张兴明面前,悄悄的打量着他。张兴明转过头来:“干什么?”
苏烟吐了吐舌头,问:“你今天怎么了?”
张兴明抻了个懒腰说:“情绪低潮呗,哪个月不得有这么几天,就和你们女人的那个一样。没事。”
苏烟脸就红了,呸了一声扭头跑了。
张兴明嘿嘿乐了几声,起来端着咖啡走到窗口,打望着外面多姿多彩的潮湿世界。
嗡嗡,放在桌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张兴明喝了一口咖啡,走过去放下咖啡拿起电话,接通:“喂?哪位?”
“我是瓦洛佳,你是张兴明?”电话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普通话的语调有点怪异,不过还是能听懂,是弗拉基米尔同志。
“你好瓦洛佳,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我现在已经完全弄糊涂了,布拉格现在是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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