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巨星天后:易少,请留步》第2/259页
Goblin朝李唯一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搔首弄姿,趾高气扬的道:“随你”
“波冷波冷,易总,易总是不是去石荒村帮我毁了那一纸婚约,打算留下我了……”
还未等单纯的李唯一说完,Goblin便抢言道:“易总的行踪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想法,更岂是你我能私自揣测的?”
李唯一很是不解,迷迷糊糊的侧歪着脑袋道:“什……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小姑娘,偿到甜头就要懂得适可而止,
易总若是要将所有睡过的女人都留下,那龙吟城堡恐怕要改名后宫了,走吧!”
“走?!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易总的意思?”
“没错,你能和易总在龙吟城堡共度一夜是你祖上积德,修来的福气,你还想要怎样?”
“他就没有让你对我说什么吗?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石荒村把我带走?”
Goblin带着诡秘的笑容朝一脸失落的李唯一摇了摇头。
李唯一离开龙吟城堡,独自站在风中,微微回眸望着城堡的巍峨华贵,仿佛将她瘦弱的身影显得渺如微尘
清风吹拂着她一头干净秀发飘过那双空落落的眸子。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把他藏在我裙摆下,就该让节目组抓他回去”
他又摸了摸手上莫名的戴着的那枚戒指,给自己在内心深处打气加油道{这枚戒指,他戴在了我的中指,那么就代表订婚婚,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去石荒村把我带走的……}
啪的一声巨响,趴在贴着喜字的窗台上一身红妆的李唯一,
回忆着五年前的那场邂逅的时候,
幸福的思绪一下子被这个破门而入的傻新郎拉扯到当下…
她的左手依旧在触摸着当年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如风少年戴在她中指的那枚戒指。
现在是五年后的李唯一被贪财继父嫁给村长傻儿子的新婚夜,
砖瓦房的四合院外,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傻老公醉熏熏的撞开了新婚房门,
左手拎着酒瓶子,右手扲着鸡腿:“哈哈哈,新娘子,新娘子,结婚生孩子!我们生孩子吧!”
☆、第3章 新婚落跑
坐在满是大枣,花生,桂圆,莲子的炕上,一身红妆的李唯一,看着那犹如猛虎一样朝她扑来的傻子,
她左手依旧放在右手上的那枚戒指上,想想这些年来,与母亲寄人篱下,
在那个无耻继父身边生活的这么多年来的屈辱,
想想过了今夜,自己竟沦落为继父那贪图的村长家权势和三万块钱的礼金的牺牲品……
想想五年前那个如风少年……李唯一的内心深处便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了草一生的活!
易吟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一定会来找我……
我李唯一只做易吟的女人……
“别过来!在过来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犹如一朵玫瑰烈焰的红,她旖旎着一身红色新娘妆,哆嗦着双手,
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把菜刀从龙凤呈祥的喜被下面掏出来,
直指那个嘴里叼着鸡腿的傻新郎,目光犀利得如那锋利的刀刃。
“呸!”
傻新郎将嘴里啃到一半的鸡腿吐到地上,
嘴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摩拳擦掌跟本不顾李唯一手上的菜刀,傻笑着道:
“嘿嘿!哈哈,好玩!好玩!等咱俩生完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耍菜刀!生孩子,哈哈,来,我们生孩子!!!”
“滚开!”
就在傻新郎将李唯一扑倒在炕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的时候,
只听到“唰”的一声锐响,紧接着,傻新郎则捂着那绽开血肉的胳膊肘从李唯一的身上跳起来,从炕上滚到地上,
一边打滚一边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道:
“疼!疼!血,好多血!妈!爸!李唯一不和傻根生孩子,不和傻根生孩子!”
啪啦!
李唯一从炕上爬到炕边,俯视着傻根那流了一身的血和胳膊肘上流血的刀口,她吓得松开了紧握着的菜刀,落了地。
满额头渗出来豆大汗珠,她隐约透过外面嘈杂吃酒的乡亲们的声音里听到了急促跑来的脚步声,
慌乱的看到那贴着喜字的窗户,
心想,傻根的爸妈若是知道自己新婚之夜砍伤了他们的傻儿子,一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况且自己俨然五年前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这都会成为她将来的在这个村长之家粉身碎骨的导火索!
“管不了那么多了!逃是唯一的生路!是我李唯一唯一的生路!”
说时,李唯一一脚踹开了窗户,整个人翻窗而逃!
傻根的爸妈破门而入后,看到在地上打滚流血的儿子,又看到那空空如野的窗户,朝宾朋们大喊:
“不好了!新娘子逃跑了!!快来人啊,追新娘!!”
眼前一片的膝黑,李唯一从后院跑到玉米地,双手扲着裙子,只听到身后乌泱泱的人声鼎沸!
犹如被一群豺狼围捕的小绵羊,脚掌已经磨破渗着血丝,她果断蹲下用牙和手将困顿的裙摆撕断,继续跑!
“李唯一给老子滚回来!要是跑了三万块钱就得退给村长,你断了老子的酒钱你知道吗?”
李唯一的继父黄万富一边举着酒瓶喝酒,一边喘息着粗气的吼道!
唯一的妈妈李亦然此刻万番纠结,心里是渴望唯一能就此离开石荒地,脱离魔爪,
又担心从未走出大山的唯一到外面无家可归,
无助的慈母只得跟在黄万富身后不停的抹泪!在埋怨着自己改嫁后给唯一带来的灾难!
村长集结了村子大部分的人,他们个个拿着锹锆棍棒来追缉出逃的新娘李唯一!
终于将李唯一围堵到了绝壁边缘!
☆、第4章 刘年穗玥
“妈妈,保重!来生女儿在还您的生养之恩!”
说罢,李唯一纵身跳下了悬崖!
月色下,她犹如一朵铿锵玫瑰,红妆素裹的她眼角流下一滴残泪,
左手依旧放在右手上那五年前的少年戴在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