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7/637页


哪知只是在脑子里这么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小黑狗又眯起眼睛传音道:“不是的。只有我们在面对面的时候,而且你又在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正好开启了这方面的思维,我才能捕捉的到。否则的话,是无法知晓的。”
田青青闻听大?澹核?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防范!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眼睛眯缝着乜斜了田青青一眼。看来,这一回是真的笑了。
小黑狗:“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地想啊!不要一开始就放到脑海里去。我只能接收你的脑电波,却无法走进你的心里。”
意念!
田青青立刻想到了意念!
对呀,不驱动意念,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就像异能不用意念驱动就不行驶一样,小黑狗不就接受不到了吗?
谢天谢地,总算还给自己保留了一丝儿特权!
望了一眼在脚下卧着的小黑狗,见它时而微眯着眼睛,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时而又睁开眼,乜斜一下自己,嘴角抖动着,好像是在笑。
这样的表情过去从来没有过。每次自己进来,它总是颠颠地跑了来,围着自己又摇尾巴又蹭身子,还仰着脸吐着舌头行注目礼,一副重逢的温馨与亲呢。
今天这是怎么啦?吸血认主了,会说话了(脑电波传递),有能耐了,觉得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了?还是见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知识面也没有它宽,有些小瞧自己?!
对!它一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
狗就是狗,无论它有多大能耐,人永远是它的主人。
因为收留它的时候已经濒临死亡,所以一直宠着它惯着它。现在它已经是一条健康的将近成年的狗了,并且还会说话,是应该给它点儿规矩了。
田青青活学活用,立竿见影:在心里琢磨起对付小黑狗的策略来。
搜索了一下前世记忆,终于在一份资料中发现了对狗的评价和驯养的办法。
资料中介绍:
狗是有等级观念的。这一观念使狗具有服从性,并很容易适应和谐的群体生活
在每一狗群中,有由头狗支配管辖其它狗的等级制度。如果为某一原因,例如抢吃食物,头狗会对另一只下等狗吠叫,表示训斥。
而这只狗也会对比它低等的狗吠叫。低等级的狗在高等级狗面前摆尾、顽皮、退走、坐下或躺下表示服从。
人与狗也是如此。如果你总让着它,太宠它,对它太亲热,先让它吃饭,或者散步时让它走在前面,回家对它过于热情,它就会把自己当首领,把主人当成跟班或保姆。从而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攻击性、不服从、分离焦虑等等。
也就是说,狗一但认识到它能威迫主人,那么就会不听话、就要自己当头领,恶狗欺主了。
因此训狗时,必须坚定、果断、赏罚分明,在狗面前树立绝对权威。只有人出于较高位置的时候,才有助于约束它的行为!

普通狗尚且是这样,何况小黑狗还是一只有灵性的、会说话的狗呢!!!
从今晚的表现看,小黑狗确实有些狂妄自大。也许是因为刚刚破获了被盗事件,小黑狗立了功,有些骄傲自满。
但不管怎样,这种傲慢的态度田青青有些接受不了。
既然已经滴血认仆,就不能把它当宠物看待,宠着它,溺着它了。
那就把它当仆人看待,驯服于它,让它服服帖帖地为自己服务。
田青青想了想,决定从它的名字开始。
“小黑狗”这个名字,一想起来,就给人一种小巧可爱、温馨亲切的感觉。无形中也滋长了它被娇宠的特权思想。
应该给它起一个符合它身份的名字。
“小黑狗,你已经长大了,会说话了,应该有自己的名字了,不能再笼统地叫你小黑狗了。”田青青表情严肃起来。
“但凭主人赐予。”小黑狗依然卧在地上,不动声色地说。
这又让田青青心里一寒:我这是在给你起名字呢,你却奈答不理的像个姑奶奶似的,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你看你这么黑,又是个女性,那就叫你黑妞吧!”
“黑妞就黑妞,名字不就是个记号嘛!”小黑狗依然毫无表情地说。
田青青心中这个气呀!我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让你在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灵气充沛的空间里生活。如今你刚一会说话,就这一副德行,真是狗眼看人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田青青有心发作,又想起小黑狗――不,从此就叫黑妞了――先时对人类的埋怨,心想:难道说它对人类还有深仇大恨?自己既然收它为仆、驯服于它,有必要弄清事实真相。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呀!
于是便问道:“先时,你说你们狗们不会再用嘴说话,是我们人类的罪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36章 《狗为什么‘汪汪’叫》

黑妞抬起脑袋看了田青青一眼:“你真的不知道?”
田青青点点头。
黑妞:“其实,这是很远古的一个传说,不说也罢。”
田青青模样一沉:“我想听。”
黑妞眼睛看向别处,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其实,这是我还是从你的脑海里捕捉到的信息呢!”
田青青怒道:“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如何获取得了?”
黑妞又收回目光,眯起眼睛:“因为那是被你遗忘在脑海一隅的东西,我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正好开启了这方面的思维,我便捕捉到了。不过,这个故事流传的很广,我一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田青青“哼”了一声:“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说的不好的地方,还望主人你原谅。”
“但讲无妨。”
于是,黑妞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据说,开天辟地,天造万物时,我们狗们是会说话的。
“人是万物之灵,我们狗们也愿意依赖人类生活。只是,那时狗们不肯认主,今天跟了这个人,就在这人家里吃;明天跟个那个人,就在那人家里吃。谁支也动,谁喂也吃,在我们狗们眼里,人都是一样的。
“一次,我们的祖先跟上了一个叫汪的人。
“汪有个朋友,在朝中做官。不知为什么得罪了顶头上司,被打入了死牢。
“眼看就要开刀问斩了,这可急坏了众亲朋好友。汪就出主意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让狗去办此事了。’
“大伙儿一想,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么做了。
“汪把我的祖先叫来,对它说了此事。并说:‘此事危险性较大,待事情办成功了,我可以多给你一些报酬。’
“我的祖先说:‘不必,你只要每天管我一顿肉汤就行。’说完,就去救人了。
“我的祖先来到监牢的墙外,围着墙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墙根的石头有几块活动了,找准地方,扒了半夜,终于扒出一个洞。钻进去把汪的朋友叼了出来,让他逃跑。
“可是,他已经被折磨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跑得动?!我的祖先只好把他驮到汪家里去了”
“那时,窝藏凶犯是要判杀头之罪的。汪见我的祖先把他朋友驮回自己家里来,害怕极了。生怕我的祖先嘴不严,把这件事给张扬出去。就在招待我祖先的肉汤里,放了一块用肉伪装起来的骨头。
“我的祖先救了一夜的人,正饿的发昏,见端来了肉汤,一头扎到里面狼吞虎咽起来。
“由于它太饿了。吃的急了些,竟然把那块骨头囫囵吞进嘴里去了。
“骨头大,又有肉伪装着。一下子横着卡在嗓子眼儿里了。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它想请汪给它请个医生,一张嘴说话,嗓子就疼痛难忍,而且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呜呜’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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