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40/782页


  所指之人自是浮萍与飘絮,还有那位宫廷画师。
  步入寝宫,君墨白随手将着连城平躺床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这才吩咐浮萍飘絮两人:“去,把他衣服褪了……记住:本王要他全身上下,一件不留!”
  “是,主子。”
  浮萍先是应了下,一脸跃跃欲试。
  之于上官连城,经常不敬自家主子,她早就心有埋怨……如今,想来再次惹了主子,才遭到此刻惩罚。
  “浮萍……”
  飘絮阻止了下,之后求情望向君墨白:“主子,您这样对待上官公子,怕是多有不合适……”
  不合适么?那么,上官连城之于他,不是同样做过!
  这般想着,君墨白无法当面言喻出来。
  余光瞥到,浮萍上了前欲褪连城衣裳……想到之前,连城亲手褪了他的衣裳,不由一扬手:“退下,本王亲、自、来。”
  一字一字间,君墨白上前在床边坐下。
  同时,浮萍、飘絮与宫廷画师,三人退到寝宫门口守着。
  浮萍飘絮身为女子,心有害羞不愿上前……宫廷画师猜测床上之人身份,唯恐冲撞落下罪名。
  三人一时谁也无心,去看连城的裸.体。
  床边,君墨白望着沉睡的连城,缓缓伸手解下连城的外衫……之后不知怎么,颇为犹豫了下,才接着去解他的内衫。
  已是盛夏,连城只着了外衫与内衫两层。
  待内衫散开,君墨白正想完全褪下。
  期间不经意,触摸上连城肌肤,泛起一丝涟漪。
  不经意的,朝他身子瞥了眼。
  惊鸿一瞥,却是教他整个人悉数僵硬惊住……
  

☆、秘密:原来,她是女子。

  入眼之处,连城腰间与胸间皆是缠着白色布条,遮挡了半个身子,似是想隐藏一个秘密……这一刻,君墨白似是明了什么,又似是更不明什么。
  良久,怔怔回过神蟹。
  怀着心下猜测,手上带着微颤覆了过去,一圈一圈解下白色布条……逐渐的,印证了他的猜想,一副青.涩.身子,呈现在了面前。
  纤瘦匀称,肤若凝脂,倾城绝色。
  如画颜上,遂染上一许微红,君墨白不由避过了目光。
  “主子……枧”
  察觉君墨白有了异样,浮萍有心走上前来。
  “别过来!”
  见她过来,君墨白呵斥阻止上。
  凌厉语气,比之以往更甚,令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半分。
  意识言行有所失常,君墨白敛了敛神色,手上迅速拿过床上锦被,覆在连城整个身上,遮住了无人窥.见的秘密。
  接着在浮萍、飘絮与宫廷画师,三人紧张注视之下,君墨白缓缓起身:“你们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寝宫。”
  “可是,春.宫图……”
  “没有春.宫图!”
  浮萍试探话语还未落下,君墨白冷冷打断回上。
  虽然不明,君墨白为何突兀转了态度,三人还是依言一一退出寝宫。
  飘絮心下松了口气,幸而主子并未当真画了上官公子春.宫图,否则可是无法向上官丞相交待……虽然,圣上极为宠爱主子,到时自然为之袒护下来。
  但是,袒护得了一时,袒护不了一世……而且,也怕上官公子心怀报复,做出什么不利主子之事。
  至于宫廷画师,能够避免这一祸事,自然是求之不得……在不需画春.宫图之后,匆匆离开了寝宫。
  唯有浮萍,因着主子突然改了主意,整个人深感不平。
  瞥了浮萍一眼,飘絮看似无意,实则有意道上:“浮萍,你我算是姐妹,我这个当姐姐的,有些话不得不提醒你:有些人,不是我们能够高攀的。”
  闻言,浮萍脸上一僵,呈现一丝苍白。
  似是明了什么,逐渐沉默下去。
  她是清楚的,她何尝不够清楚!
  只是,对于主子产生感情这回事,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不过,她从未奢望过什么,只求陪在他身边,像现在这样,便已是此生所愿。
  与往常一样,浮萍与飘絮静守寝宫门口。
  依着主子所吩咐,不容任何人进去打扰。
  而寝宫里面,则是另一番景象。
  在所有人退下之后,君墨白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背对着床边怔了许久,眸里流光溢彩……心下纷乱,因着适才所看到的悸动,久久无法平静如常。
  上官连城,相府唯一嫡子?呵,未想你欺瞒了世人所有人……从来不知,你身上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你是女子,呵……原来,你竟是女子!
  脑海之间,思绪翻飞。
  终是,君墨白重新转身,朝着床边一步一步走去,伸手掀去锦被,露出之前看到的身.体……不得不说,她实在过于美好,让他不得不产生了一丝克制!
  他早已尝过情.爱滋味,身边赤.裸女子在着手边,触手可得……而且碰了她,她不会因此出事,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心下与身体,皆是被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充斥了整个心理与生理。
  俯身避过连城的身子,将着白色布条重新缠上腰间与胸间,接着为她穿上内衫与外衫……只这简单的一系列动作,却教他额上涔出一层薄汗。
  待一切恢复如初,再望向床上之人,君墨白目光已经不似往常。
  “上官连城,你超出了本王的想象。”
  君墨白低喃着,朝着床上人儿垂下了头去。
  就在吻上连城那一刻,整个人突兀停了下来……这是怎么了?即便上官连城是女子,他何故如斯行为!
  思及至此,君墨白愈加感到烦乱,
  tang向来平静的心湖,俨然被搅动了一池春水。
  为她盖上锦被,君墨白久望着她的睡颜。
  最终还是放下床幔,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打开.房门,一轮皓月当空。
  皎洁月色,正从夜空当中,倾洒下来,照拂了整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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