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770/782页


  连城看着这一幕,心下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疼爱睿儿,理所当然的……她是该放心,可是安然,同样是他的孩子,她只有无尽的失望。
  “我相信,娘要是还活着,一定不愿看到这样的你!上官明,安然是你的孩子,你连她的死活,置若罔闻!你简直,枉为人父……”
  连城说到这里,停止了下来。
  她甚至,生出不想让睿儿,养在上官明身边的想法,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因着情绪激动,腹中隐隐作痛,她只能尽量的,平息了下来……只是,不想再留下来,深深地看了眼,林诗涵与上官鹰墓碑,连带着林诗梦与上官长乐的。
  不觉,微是闭上了眼睛。
  “睿儿,姐姐改日,再来看你。”
  朝着睿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任着君墨白,扶着她的身子,将着不少的重量,倚在了他的怀里……之于上官明,她已是无话可说,临是离开之前,连城道下了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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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的墓,你该知道在哪儿。我不强求,你去看看她,我只希望,若是有朝一日,你真的前去,带上你的歉意!作为一个父亲,你亏欠了她……”
  待着连城,离开了这里。
  睿儿陪着上官明,久久的站在了墓前。
  最终,上官明身影,一点一点佝偻下来,在着墓前,俯下了身子……他抚着墓上,林诗涵的名字,拉着睿儿,跪在了面前。
  “诗涵,我错的离谱……是不是?”
  喃喃的,这样的自言自语,问上了一语。
  末了,有意无意的,朝着林诗梦墓前方向,投去了一眼,有着记忆流淌……纵是,曾经多么厌恶林诗梦,她始终是他的妾室,长乐与安然,确是他的孩子。
  他在恨什么,又在怨什么。
  过往,来不及追回,他该责怪的,还是自己!
  上官明缓缓地,闭上了眸,有着眼泪落下来。
  他知道,害了相府的凶手,早已付出了代价,他只想守着这里,养大睿儿……爱着的在乎的人,不在这个世上,活着只是活着,无了真正的意义。
  ***
  自从,山上回来,连城黯然了不少。
  同时,对于君天赐,更加用了心,上官安然过于凄苦,留下这个孩子……连城不管说什么,也一定让他,活得安乐幸福。
  只是,君天赐并不亲近,她只能耐心来。
  初秋的天,逐渐有了好转,阳光洒落下,带着一丝暖洋洋。
  君墨白处理国事,连城身子沉重了不少,时常的歇在宫里。
  午后,小睡了一段时间。
  起来之后,用了些补品,便去寻与君天赐,那是君墨白安排的地方……同着连城极近,分配了宫人前去照料,连城寻去时,君天赐并不在寝宫。
  按着宫人所说,连城寻到了御花园。
  一路上,除了宫人,并未遇上嫔妃之类,那些嫔妃安排下去,有些送出了宫……还有些有身份的,只等举行封后大典,一同送出宫去,留下的也有,不过偏于上了年龄,不愿出宫,只求生活的。
  想到这里,连城想到了上官芊芊。
  一连多日,她不曾出现过面前,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性格。
  不过,她不来寻她,连城也不去寻她。
  而,原本打算,见一下上官朗,因着上官明,无心再去参与……相府不在,上官明不愿承认她,她的身份又是和亲公主,同着上官朗间,感情并不深厚。
  知道,他还在,过得很好。
  这一点,已是够了。
  眼看,到了御花园,传来一许喧闹,连城快步走近,看到了君天赐,正是抱着一个宫人……那宫人,似是在挣扎着,不明发生了什么事,心有不安。
  “天赐!”
  连城唤了声,加重了语气。
  下一刻,站在那里,围观着的,还有几个宫人,原本凝着君天赐动向……听到连城声音,纷纷的跪下了行礼,君天赐也停止下来。
  当上前,看到一幕时,连城惊了下。
  他竟是咬着宫人脖子,虽是牙齿还不锋利,不过已是咬出了血迹。
  “皇……皇后娘娘……”
  连城的身份,已是默认了的。
  被咬的宫人,慌乱不已行了礼,君天赐一言不发,回望着连城……连城是真的,有一点惊讶,对于这样的情况,着实无法心里好受。
  “天赐,不能这样!知道吗?”
  连城俯下身,宫人搀扶着,她拿出手帕,擦着君天赐的唇上。
  声音是带了一丝严厉,发觉君天赐,不肯开口说话,连城感到一丝头疼……看了眼,那些个宫人,直觉的察觉出,哪里有着不对劲。
  君天赐虽是性格怪异,不过不会平白攻击谁人。
  冷了心,带了一丝施压道:“本宫留你们,让你们照顾天赐。倘若,他哪里不开心,本宫拿你们是问!”
  他是君长卿的孩子,留在宫里,多有流言蜚语。
  这一点,连城是听过,浮萍与飘絮说过的,她能做的,便是保护好君天赐……那些宫人忙不失迭,点了点头,事实上也确实,照顾一个谋反之人的子嗣。
  该照顾的,虽是照顾下来,不过谁也不是心甘情愿。
  宫人退下,连城整理过,君天赐的衣衫:“天赐,以后不许,随意伤人!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知道吗?”
  连城交代着,偏是后者,惜字如金。
  一番下来,得不到什么回答,连城送了君天赐回去,考虑到他的年龄……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该是请一位夫子才是,便是吩咐了下去。
  君天赐留在寝宫,连城陪了他一会儿,便是离开。
  他站在那里,凝着女子离开的背影,默默地不语。
  “你说,皇后娘娘为什么,留下景王的孩子!按照惯例,谋朝篡位的,不该是满门抄斩吗?”
  寝宫的宫人,在着连城离开后,随意对着同伴问上。
  “我听说,景王的侧妃,同皇后娘娘是旧识!皇后娘娘心善,可怜他失去双亲,才留在了身边……”
  如是的回答上,当着君天赐的面,并无任何避讳。
  不过,两人的眉眼里,倒是如出一致的不屑嘲讽。
  “真倒霉!怎么就到了这里,伺候这样的主子!又被别人看不起,又没油水可捞……”
  两人唠唠叨叨,叙说着琐事,一心觉得君天赐,根本听不懂。
  而,对于这些,君天赐许是不够懂,但并非一点不懂。
  在着景王府时,甚至听过,更加过分的,在着心灵上,已经刻上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狠狠地,明明是干净的眸子,偏是淬了毒一样,让人感到了阴冷。
  夜已深,君墨白回宫,陪着连城用过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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