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传》第54/78页
第二元神的《神体二相玄功》不知道修炼到了何种地步,有机会,弄他出来,切磋一二。
我边朝前飞,边用神识观察如今佛宝中的状况。
茫茫的白色空间,一群以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为首的修士盘膝坐在空间的正中。
空间中,没有山,没有水,只有二万四千零一个古怪的修士。
我想,佛宝中可以收藏无穷无尽的灵气,可惜却不能成就世界。
佛家虽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可能有这种神通的人除了西方二圣与释迦牟尼佛祖--南无阿弥陀佛外,有谁拥有这种力量?
燃灯上古佛?
他也没这本事,但是不可否认,他可以用二十四颗先天灵珠演化二十四诸天,虽称作“天”可始终不是真正的宇宙!
真正的有实力演化完整的宇宙的除了圣人,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天地间圣人有很多,每过一个无量量劫,便出一位圣人,如今已有圣人九位,每位圣人都有自己完整的宇宙。
不过,接近圣人实力的超级高手也可开辟世界,就像南无阿弥陀佛一样,他是混元一气太乙天仙巅峰实力。
闲话少说,且说我一路潇潇洒洒的,带着美好的梦想飞到了目地。
池塘中国和共有两个女子,都是光着身子,娇嗔连连,勾魂的呻吟声从她两朱唇中传出。
汤禾口正在和一位前胸丰满而弹性十足并光身子的美人在水中游戏。
孙卫道陪笑着坐在池塘边,身上阴阳二气暴躁的鼓荡,黑色的道袍也是无风自动,显然是得了什么好处,功力大增!
常逢春更是夸张,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就准备和他身子下的那位可以把貂蝉气断气、把西施气吐血的美女行那双修之道。
我刚想大喝一声阻止常逢春,却已经晚了。
那妙龄女郎的神秘地带已经被常逢春粗大的蠢物无情的搅破,她的处子之身算是破了,罪魁祸首正是常逢春。
我按下云头,靠着孙卫道叹息一声:
“唉~~!”
孙卫道接了一声:
“唉~~!”
我没有转头,只是看着令人心疯狂跳动的场面淡淡的道:
“四弟,为何你无缘无故的法力大增?”
孙卫道冲我哈哈一笑,顺手把我推入了池塘中,然后蹲下盯着我的脸道:
“大哥,感觉怎么样?”
当我把身子全部浸入在池塘中之后,就感觉到一股股纯净的没有半点杂质的灵液强行冲破我如今强悍的没有天理的肉身,通过经脉涌入我的丹田。
这纯净的灵液的像蚯蚓似的不断往我丹田中拥挤而来。
潮水般的灵液没有给我造成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而是让体内的两丝鸿蒙紫气愈发的粗,愈发的紫!
虽然鸿蒙紫气吞下无数灵液,却仅只有两根头发那般粗。
红日缓缓高升至正空,鸟儿高歌。
我刚从化仙池跳出,便调动丹田中的鸿蒙紫气在经脉中游走三百六十五周天,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法力大增,神通似乎更加广大。
我发现,池塘中的液体不是水,而是液态的天地灵气,因为我在里面足足吸收到快要爆体!
故而,我敢肯定此池必为化仙池,不然的话,我不可能像坐飞机一样功力飙升!
闭目内视,我看见两条如今已经有两根头发丝般粗细的鸿蒙紫气正互相缠绕极速旋转,直觉告诉我它们蕴含强大的力量。
我意念调动鸿蒙紫气从丹田游至我的右臂上,我握紧拳头,看着近乎完美的肌肉,嘿嘿一笑。
我吊儿郎当的盘坐在池塘边上,哼着我自编的无名小曲,看着面前活生生的百媚图。
看着常逢春身子下因为享受而喘息的那个漂亮的美人儿,我用“八九元识”将她锁定。
我闭目用神识勘察了一边她体内的具体情况,发现她眉心识海里飘浮的是正中的道门紫府金丹,丹田中没有炼气士修炼得到的液态真元,只是几丝稀疏的先天真气。
她似乎对我的神识有所察觉,本能的抬起头,朝投来妩媚的双眼。
她的湿漉漉的嘴唇是如此的迷人,胸口两团软绵绵的器官简直可以说是奇观,看上去弹性十足的臀部在常逢春的蠢物挤压下扭曲。
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强迫自己的心神沉下,保持沉默与冷静。
汤禾口和另一位美人儿同时脱下衣服,两人你帮我揉揉这里,我帮你揉揉那里。
卿卿我我,好不热闹。
可是,这两位赤身**的美人儿从何而来,又有什么身份?
有谁知道?
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之中,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孙卫道沉默良久,移步靠近我后,缓缓言道:
“大哥,我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
我仰卧着,看着水中的两对鸳鸯,回答道:
“我也觉得事情有问题,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
我转头用冰冷的目光横行整个池塘周围,慢条斯理的言道:
“这池塘周围连一颗水草都没有,确实非常古怪。只是……只是,这无边的森林中除了我们一伙人,还会有其他人吗?”
孙卫道肯定的言道:
“那不一定,有森林就会有猛兽,有猛兽就会有猎人,有猎人就会有其他人。只是,这两个女子到底是从何处而来,却是让人难以捉摸。大哥,我看,不如这样……”
孙卫道言未罢,彻身把双手考在我的耳朵边上,轻轻言道:
“大哥,咱等二哥办完事,让他问问他身下的女子,不就得了。”
孙卫道嘴上这么说,可神识里却道:
“大哥,我看这化仙池肯定有人想独吞,所以他可能设下美人计捕捉这森林中对化仙池有念头的其他人。”
我点点头,用神识回答道:
“四弟,你言之有理,咱们先按照计划行事,你先藏身于我这胸口的佛宝袋子里,见机行事。”
孙卫道轻轻的“恩”了一声,故作无知的把身子一扭,化做一道虚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抬起头,放开嗓门,不用法力,只凭神通,大声朝虚空言道:
“在下是中华民族炼气士徐子丹,请问前辈为何引在下兄弟三人来此贵地?”
我的话刚说完,常逢春的身子便猛的一阵抖动,软绵绵的趴倒在美人儿丰满的身子上。
他没有动,就这样轻轻趴下了,似乎是劳累过度,像是睡着了,睡的是那般香,好像整个世界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包括我这个曾经和他出生入死的大哥。
他微笑的睡着的,同时也是快乐的睡着的,没有痛苦,没有呻吟,赤条条的来,也赤条条的去,不知道下辈子还能投一户好人家吗?
这一刻,我哭了,哭得是这样的伤心,这样的难过,这样的悲痛欲绝。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试问天下人,谁没有感情,没有感情的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