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第33/108页


  由于那只手已经探入罗裙深处,不知道其中情境如何,可是从裙摆上下浮动的情态来看,那只手必然是在那片方寸之地恣意逞凶的。
  此时碧罗夫人双眸含情,芊芊玉指紧抓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臂,神情恍惚,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开颜,少顷又发出如释重负之吟叹。众人看在眼中,不免心慌意乱,一个个鼻尖冒汗,跟着情动。
  裙下的那只手动得越发迅猛,裙摆几乎被带动得翻飞起来,碧罗夫人上身的白玉肉盘颤动不止,两颗紫晶葡萄直挺挺立起。
  她身下男子见此,干脆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捏一颗,将紫晶葡萄在手中细细揉捏摩挲。于是碧罗夫人袒露着两团硕0大的绵软,仰面躺靠在男人怀中,被一个男人用手揪着两颗紫珠,又被另一个趴跪在她方寸泉洞前尽心用手服侍着水泉洞。两名男子喘息声急促,中间的碧罗夫人娇吟连连,时而高亢时而低迷,这吟叫伴着椒房内的乐曲之声,竟然分外合拍。
  这一切情景,叶潜视而不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将椒房中一切淫靡之音都排除在新房之外。
  别人或许不知,朝阳公主却是知道的,碧罗夫人但凡看中一样东西,她便是费尽心机历尽艰难,怎么也要想办法得到。如今她看中的是叶潜,第一次引)诱败北,她便不会贸然进行第二次了。如今故意在叶潜面前做出此番淫)态,其实是故意让他记住自己的姿态,说不得哪日再行事时,这叶潜的心智便乱了。
  朝阳公主垂眸间,用着媚眸余光扫了眼叶潜,只见叶潜神情自若,再细听喘息平稳沉定,并没有丝毫迷乱迹象。她见此情景,心中竟然泛起一丝自得,心道:她的这个家奴,终究不同于旁人,又怎么会轻易乱了心智呢。
  她又想着自己玉华池诱了叶潜的情景,顿时觉得那时候刚毅僵硬的他真是分外有趣。明明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却恨不得摸一摸他的脸颊,逗上一逗才欢喜呢。
  此时那两男一女行事正在尽兴之时,于是碧罗夫人脚下男子干脆站起身来,拎起红袍,白生生的大腿露出,又撩起碧罗夫人裙摆,那有力的臀便往前一顶。众人不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仰躺在后面男子身上的碧罗夫人红唇微张,倒吸了一口茉莉气,然后随着那男子往前缓缓继续顶入,这口茉莉气儿又缓缓吐出,眉目间蹙起,似是欢愉,又似是在承受着极难承受之事。
  朝阳公主雅媚多姿,动情之时自有一股风流态,而这碧罗夫人却天生姿质丰艳,肌白赛雪,平日里穿着罗裙倒还不觉,如今衣衫尽褪处,只见此女浑身雪白如玉,两点紫晶灿灿有泽,黑发如墨般盘踞,芍药海棠之艳,也莫过如此。此时这尤物被两个男人夹击之中,哼哼唧唧好一番快活,可是两点星眸却似睨非睨地时不时望向叶潜这边。
  在场众舞女早已停下曼舞,两颊酡红地望着这一切,她们此时见了这番情景,都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猜测,不知道那物事到底是什么尺寸,怎么能让碧罗夫人露出此等难以吞咽的神情。
  这男子进入之后,便开始.浅.一.深,缓缓进出,其动作极具章法,看起来是久经沙场之辈,只弄得碧罗夫人声声吟.叫,求饶不止。
  偏偏此时,那个抱着碧罗夫人的男人仿佛也不甘落后,忽然放开上面的两颗紫晶葡萄,改为托着碧罗夫人被另一个男人操、弄得动荡摇摆的玉臀,只见他微一前倾用力,于是便听到碧罗夫人一声惊呼,发出“啊――”的好一声缠绵之声。
  场中众人几乎停止了喘息,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卿从头到尾逐章的撒花,太感动了!抱一个,本来今天懒得写了,结果一时感动,赶紧码字去了。
  咳,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碧罗夫人,可是这个人挺重要的,在后面她将直接导致公主和小叶子的许多感情进度。
  ☆、34以色侍主岂能长久
  平日碧罗夫人豪迈不避内侍,这是有的,但当着歌女舞女乐师如此大干特干,却是破天荒头一遭。于是这群人不免叹息,怪不得外人传碧罗夫人夜御数男,却原来她确实是可以前后吐纳,双龙戏珠的。
  两个男人配合得当,你攻我退,你进我出,两个物事并作一个,将被架在中间的碧罗夫人弄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发出阵阵浪.叫之声。
  身处此等淫靡之中,叶潜依然神色不变,淡定如初。
  能让他贪恋的女色原本只有一个,她若是对他轻轻勾上一个手指头,他便早已成狂;她若是对他不理不睬,便是世间绝色淫.荡之声都放在他的眼前,于他又有何干。
  朝阳公主也并没有将这等情景看在眼中,她早已神游太虚。
  她想着叶潜,心念陡转,忽然记起刚才他提剑伤人的事。那一刻,他以着无坚不摧的气势立在那里,清冷的眉目分明含着外人难以见到的痛。
  他平时是那么坚忍沉定的一个少年,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冲动嗜血的事情,他如此做,无非是要告诉自己:他是在意的。
  他用那么血腥的方式霸道地在向自己宣告,身边,只能有他。
  别人,是不可以的。
  朝阳公主想起这个,心间泛起甜蜜,可是少顷那甜蜜又化为灰烬,如烟云般消散,她反而开始皱眉。
  如此男儿,岂是长久屈居于人下之辈?
  他能留恋在自己身边一时,又怎么会有一世?
  想到这里,朝阳公主心中竟然无名悲起,捏着月光杯的纤纤玉指没来由地抖了下。
  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贪欢罢了,过尽千帆,早已将一切浮华看淡的她,怎么开始在意了呢。
  朝阳公主想到此节,峨眉染上凄楚,背影不免显出萧瑟之意。
  站在她身后的叶潜,对于不远处的那场荒唐淫)乱丝毫不曾入眼半分,可是朝阳公主忽然的落寞,他却是看到了。抿了抿唇,他终于还是迈前一步,单膝半跪,低声问道:“主人?”
  朝阳公主心中正想着他,他却仿佛猜透自己心思一般附耳喧寒问暖,谁知这举动不但没让朝阳公主感念,反而更让她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乱,当下不由得蹙眉道:“你先下去吧。”
  叶潜闻此,眉头略皱。
  朝阳公主见他竟然不立即听令,更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测是没有错的,这少年叶潜平日看似柔顺服从,可是骨子里自有一股傲然之气,长此以往,自己怕是难以驾驭。
  有了这一想法,她面上便十分地不悦,媚眸中无情无绪,用着以往下人们最为熟悉的凉淡语气冷声道:“怎么,你不再听我的话了吗?”
  叶潜听到此言,眸中一黯,他并不能猜到眼前这个女人讳莫难测的心思,他只能是以为,她终究是生自己的气的。
  因为自己鲁莽地刺伤了刚才服侍她的男子,她生气了。
  叶潜握紧剑,抿唇,俯首,低声道:“是,我这就出去。”说完这个,他起身,走出这片温柔繁华乡。
  侍从和舞女们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震惊全场的少年的离开,她们全部的心思都在主座上那场荒唐的三人媾和上。
  碧罗夫人情到极致,已经随着那两个男人的戳动抽查自己摇摆起来,一时之间红浪翻涌桃花遍地,夜莺娇啼春光无限。不过饶是如此沉醉,碧罗夫人也察觉到了叶潜的离开。
  叶潜这么一走,碧罗夫人顿时觉得体内那两根粗大坚硬的物事没了力道,身子也无趣起来,勉强应付了几下,终究觉得没劲儿,于是可怜那两个男人干兴正起,忽见自己主子沉醉迷乱的脸沉了下来。
  他们顿时僵住,猛戳的动作赶紧停下,一动不敢动地望着架在两个人中间的娇女子。
  女子娇软,动情时可任他们随意蹂躏,可是沉下脸时,却可以决定他们生死。
  果然,碧罗夫人淡声命道:“不必你们侍奉,都下去吧。”
  这一声令下,两个男子活生生拔出火热的坚硬,跪下告辞,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不敢做一点留恋之色。而其余侍奉之人,也察言观色,跪拜辞退,一时之间,场中只剩下碧罗夫人和朝阳公主,外余些许贴身近侍。
  碧罗夫人的女奴跪着膝行上前,拿着白色丝帕帮碧罗夫人擦拭了下面的露珠,又取来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恭敬地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朝阳公主见此情景,自然知道碧罗夫人的心事,轻笑一声,叹息道:“你曾几何时为了个男人如此上心过,便是之前几任夫婿,也不曾有过吧。”
  碧罗夫人懒懒地倚卧在榻上,斜眼望着朝阳公主:“你怎么放他走了,莫不是不舍,怕我真得把他一口吞下。”
  朝阳公主闻言冷笑:“你若能吞下,自己去吞便是,何必问我。”
  碧罗夫人不禁大笑:“你倒大方,不过他太大了,我却是吞不下的。”
  朝阳公主抬眸:“不过是一个小小少年罢了,能大过天去?你怎么就吞不下?”
  碧罗夫人停下笑,玉盘脸儿认真地点了下:“他很大,我看至少一个顶俩。”
  朝阳公主想起往事,再次冷笑:“你倒是看得仔细!”
  碧罗夫人听这话,倒是把朝阳公主好一番端详,半响忽然柔声道:“那一晚我没有碰他分毫,到底有多大我确实不曾看到,你也不必疑我。至于他有多大,我看是决计小不了的,不然也不至于让你沉迷至斯。”
  朝阳公主闻言一愣,低头不语。
  碧罗夫人见她如此,一声叹息:“朝阳,你我姐妹,自下结交,各自受尽了世间苦楚,如今能相逢于这小小的肃宁城,也是莫大的缘分。我一向引你为至交,但凡我有,你若喜欢,都是尽可拿去。”
  朝阳公主依然低头沉默不语。
  碧罗夫人又道:“如今我心喜这叶潜,原本是七分喜欢,经此一晚,七分已经变成了九成九喜欢。若是求而不得,我真是夜不能寐,你若只当他是个奴才,便把他许我一夜,也解我相思之苦。”
  碧罗夫人说到此,停顿片刻,端详着朝阳公主神情,又继续道:“若是你竟然动了真情,把这么小小一个少年放在心间,我也不会夺人所爱。”
  朝阳公主眯起媚眸,良久之后,终于道:“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他虽然如今低贱为奴,可是却已让我有心无力。”她抬眸,望着碧罗夫人,淡淡地道:“我怕是已经使唤不了他了。”
  碧罗夫人听着这个,倒是笑了:“他越是如此,我便是越爱。我身旁男宠无数,个个低眉敛目一副奴才样,又何曾有过叶潜这般男子,我就是爱他这样。”她眉目间溢出神采和向往:“他就如同一匹野马,狂野不羁,可不是人人能够驾驭的,偏偏越是难以驯服,我就越来劲儿,恨不得骑上去,哪怕他把我摔得粉身碎骨,我也认了。”
  朝阳公主见此,心念百回,最后终于道:“你若喜欢,自去驯服便是,你我为至交,我自然会为你提供便利。”她说到这里,话音一转,虚眼审视着碧罗夫人,冷声道:“不过你也不必疑我什么,更不必激将于我,无论你是怎么看待于他,他在我心里也不过是一个男宠罢了。我堂堂朝阳公主,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奴而争风吃醋。”
  朝阳公主垂眸,语音越发凉淡:“更不会为了一个小奴而欺瞒于你。”
  碧罗夫人闻言大喜:“有你这句,我便放心了。”
  朝阳公主挑眉,笑:“怎么,你今晚就要试试?”
  碧罗夫人却摇头:“不行,今晚可不行,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今天怕是心绪欠佳,我看还是再挑个日子吧。”
  朝阳公主点头道:“也好,过些日子,我邀你过去我那里小住,到时候你寻个良辰吉日吧。”
  碧罗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又不是洞房夜,还良辰吉日的,不过是看这匹野马的心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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