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第68/108页


  他的声音嘶哑粗喘,个中饱含了数年的苦痛和煎熬,朝阳公主怔怔间却是忆起以前,种种情态,历历在目,多少痛苦,尽在这一叹间,心中如此想着,下面莲口却忽地紧紧收缩,轻轻颤动,一股儿幽幽温热便在莲口喷洒而出,继续紧裹住他已经疲软的xx,咬着不放。两只手指抓着他的肩头,她在颤栗中娥眉痛苦地皱起,两手攀附着叶潜的肩头,低声喃道:“潜,我也想你……”
  这一颤声地叫,对此时刚刚泄过已经疲软的叶潜而言,却无疑世间一等一的催情香...............
  叶潜深沉晦暗的眸子紧盯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蓬门大开的女子片刻,忽地驱动利剑,急促大动,当下马蹄迅疾,或快戳慢收,或轻抽急送,声声惊起波光涌动,次次惹得春潮频起,身下人儿叠声低吟,软声轻呼,一声赛过一声。
  叶潜却是毫不停顿,深黯的眸子盯着这女子,两只有力的大手握着那娇柔一捻迫使她越发贴近自己,大开大合,以着排山倒海之力,前后耸动,俯身是雨,仰身为云,俯仰亢奋。搅弄着她紧裹自己的那点莲口儿,直弄得身下朝阳公主洞内犹如涓涓细雨般来淋漓不尽,阵阵快感迭重而来。
  此时公主双眸迷离,两唇微开,喉间之声由轻颤变为亢奋的高叫,她紧抓着叶潜的身子,犹如狂风巨浪中的船儿,情不能自禁,只能随着那有力的臂膀来回摇摆,几乎摇摆得不知身处何方。
  叶潜见此,其情更炽,又矢志要一雪前耻,便使出昔日床笫之欢侍弄她的千般本领,以着那足以惊破世间多少女子的巨物,反复xx,听这世间最**的滋滋水声,看这世间最隐秘的滚滚白浪。
  公主此时已经无法承受,几进崩溃,两只手揽着叶潜脖颈,低声哭叫,以破碎的声调哀声求着:“潜,我受不住了……真得受不住了……”
  叶潜低头,火热的唇吻掉她的眼泪,可是身下的xx却仿佛亘古不变的节奏,他温柔而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知,这种苦痛,我受了多少年……”
  公主听到此言,于迷离瘫软中,眸中泪水更盛,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下,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叶潜吻着她的滴滴泪珠,动作停下,男x深埋,一番悸动,最终还是泄与了她。
  一时之间,公主浑身乏力,叶潜便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彼此能够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叶潜俯首亲吻公主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的娇嫩双颊,附耳低哑唤道:“阿瑾……”
  朝阳公主四肢犹如软泥一般,浑身仿若无骨,瘫靠叶潜胸膛前,此时虽听得他这般低唤自己,可是却倦怠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般,只慵懒地闭眸,姣好的脸庞贴着他有力的臂膀。
  叶潜低首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再次低唤:“阿瑾……”
  朝阳公主轻轻蹙了下眉,终于启唇,懒懒地喃道:“潜……”
  叶潜听着这久违的低唤,心中一动,便搂紧了她,抚着她如丝一般的长发,问出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阿瑾,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朝阳公主睫毛轻颤:“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叶潜闻言,抚着她发丝的手顿了下,低首凝视着她精致媚艳的眉眼儿半响,终于道:“有也好,没有也要,你都要嫁与我。”
  朝阳公主听他语气,倒有几分霸道,不觉莞尔,娥眉微挑,偏首瞅他:“我若偏不嫁呢?”
  叶潜搂紧她,在她耳边咬牙道:“你若不嫁与我,我看满朝文武,谁敢娶你!”
  朝阳公主弯唇轻笑:“那我就一直不嫁,左右我已经嫁了两次,也腻了。”
  叶潜轻柔触摸她的眉眼:“你若真得不嫁了,那我就搬来你公主府住,大不了没有名分。”
  朝阳公主听了,唇边笑意更甚:“你如今是朝廷重臣,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我怎敢如此委屈你呢!”
  叶潜吻了吻她的娥眉,认真道:“既然你也知道委屈了我,那早日嫁与我是正经的。”
  朝阳公主抬首,含笑的眸子审视着他,抬起手来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觉轻叹:“潜,你实在变了许多。”
  叶潜拥紧了她,下巴抵靠着她的发丝,沉默了良久才道:“我若不变,又如何能娶你?”
  朝阳公主听着这话,唇间笑意渐渐散去,妩媚的眸子渐渐氤氲,她靠在他胸膛上,轻声问道:“这许多年,你心里怕是极恨我的。”
  叶潜点头:“恨,自然是恨,恨死你的无情凉薄了。”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冷,却无奈:“可是再恨,也一直念着你,多大的怨恨,这样一抱着你,心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想着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朝阳公主听了这话,垂眸良久,只是不言语,最后抬首,审视叶潜半响,却是开口问:“你觉得阿狸如何?”
  叶潜闻言,想起阿狸,若是公主真嫁与了自己,那自己便是阿狸的继父了。如今她这样问自己,难不成是担心自己不会厚待阿狸?
  当下他思忖片刻,终于道:“阿狸性子倔强,略显顽皮,但本性娇憨,若好好教养,将来必然不差。”
  朝阳公主眸中带笑,转首看向它处,避开他的眼神:“听你这意思,倒是说我的阿狸欠缺管教了?”
  叶潜听了,忙拉着公主正面自己,认真辩解道:“朝阳,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阿狸……他是很好的,我很喜欢。你若嫁与我,我必会厚待他。”他揣度公主神色,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忙又表心迹道:“他是你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我自然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唇边泛起笑来,眸中却是带着几丝调皮:“好,你既这么说,我信你便是。”
  叶潜闻言大喜,揽了公主在自己怀中,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婴儿般,并低首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根,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热度频生,免不了在牙床之间又是一番征战。叶潜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更兼久旷,如今一朝得趣,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当下三番五次进出,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站到最后,别说是朝阳公主,便是叶潜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也觉得四肢疲惫起来。
  最后,叶潜揽着公主,大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如此卖力,也不知何时你能为我产下一男半女。”
  朝阳公主闻言,却是淡声道:“我不想生。”
  叶潜闻言皱眉:“为何?”
  朝阳公主埋首在他腋窝,闷声道:“昔日生阿狸时,九死一生,再不想为这个丧命了。”
  叶潜听了,陡然想起公主生阿狸时的情景,不觉脸色发白,点头道:“你说得极是。”说着搂了公主,抚着她头发,温声道:“我原有三个义子,如今又得了阿狸,此生足矣,再也不需子嗣。”
  朝阳公主闻言,薄唇挽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可是这笑却又渐渐消散,她将脸颊贴靠着他,慢慢闭上双眸,细细品着心中的弥漫的丝丝暖意。
  ☆、70 认父
  叶潜和公主如此缠绵一夜,早间醒来,叶潜睁开双眸,只见怀中公主雪腻酥香,因了一夜颠狂,此时正是慵懒软红,虚虚靠在自己胸膛上闭眸睡着。
  他不免觉得这犹如梦一般,伸开手来,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脸颊,指腹将将碰触到那光滑柔腻的肌肤时,只见怀中朝阳公主似有所觉,嘤嘤着蹙了下眉,挺翘的鼻子动了下,倒犹如一个婴孩一般。
  叶潜见了,唇边不免绽开一个大大的笑来,他小心地将公主拢在自己怀里,躺在那里仰望着帐幔顶部,一心想着心事。
  如今皇上野心勃勃,降服了南蛮后,下一个目标便是北部的狄人了,而自己自然是那个为天子冲锋陷阵的人了。
  叶潜想起这个,再次垂眸望了眼公主,他知道怀中这个女子曾在狄人的手中有过莫大的屈辱。她也许永远不会对自己提起,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装作不知。
  这个女子,是他心爱的女人。总有那么一天,他会提着刀剑,骑着战马,率领众将,斩下那昔日j□j她的贼人的头颅,为她雪耻。
  叶潜闭上双眸,在心中揣度着眼前的种种形势,想着待到完成了这一项,自己又该如何?以前的小奴叶潜不会想到的事,现在的大将军却不得不去想。
  正闭目间,怀中的朝阳公主却动了动身子,缓缓醒来,她睁开双眸,见自己在叶潜怀中,先是有一时的失神,然后便慢慢反应过来,把脑袋无力地靠在叶潜胸膛上,皱眉道:“你昨日太放浪了,惹得我如今身子发软。”
  叶潜原本心中沉重,可是此时听到朝阳公主如此抱怨,唇边顿时挽起一个弧度。
  朝阳公主想起之前的碧绿犀牛角,越发蹙眉:“你这些年,倒是学坏了。”
  叶潜不知公主话中意思,只以为朝阳公主是埋怨自己昨晚一夜折腾,便沙哑着道:“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却只折磨了一夜。”他轻叹了口气,将朝阳公主搂紧了几分:“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想你的。”
  朝阳公主纤纤玉指掐着他的背:“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看那犀牛角,便知道不是好事。”
  叶潜一愣,挑眉道:“犀牛角?关这个什么事?”
  他颇有些意外,当下解释道:“那犀牛角可是南蛮人定亲的信物,我为了这个,可是――”他原本想说九死一生的,可是话到嘴边,却隐下不提。
  朝阳公主听到“定亲信物”二字,却是颇为新奇,当下思忖半响,终于叹息道:“世人都说南蛮世风开放,男女皆豪放,却原来这定亲信物也如此的――”她蹙了下眉,终于薄唇中吐出淡淡的话语:“如此的直接。”
  叶潜却是不知道朝阳公主话中深意,只点头道:“南蛮处偏远之处,未经教化,行事往往不拘一格,但凡男女之间彼此有情,送个物事表情之后便相约私会,据说都是常有的。”
  朝阳公主再次凝视着叶潜:“可是我万没想到,你会将这个送我。”
  叶潜闻言一怔:“我偶尔得了这个,不送你送谁?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送别人?”当下叶潜想起怀柔郡主,皱眉道:“难不成你竟误会我和怀柔郡主?”
  朝阳公主摇头:“这倒不会。”怀柔郡主只怕收了这个,也不知此物有何妙用。
  叶潜听了,冷哼一声:“你心里明白就好!只可恨昔日你竟然撮合我和她,我真不知道,你心中作何感想?难不成我娶了她,你心里就好受?”
  朝阳公主垂眸不语,半响低声道:“其实你若娶了她,倒是也好。”
  叶潜听此言,面上越发不悦,搂着朝阳公主的手狠狠按住她的娇臀,恨声道:“好,你既这么说,把我的犀牛角还我,我现在就去送给她!”
  朝阳公主抬眸瞄他一眼,淡声道:“你既要,拿走便是!”说着就要伸去玉枕后面去取,谁知手伸到里面,却空无一物,拿开玉枕找了一番,终于蹙眉道:“奇怪,不见了。”
  叶潜唇边泛笑,从她身后抱着她道:“你是不是嘴说不在意,其实心里是舍不得的,所以故意说找不到了。”
  朝阳公主面颊酡红,倚靠在叶潜怀里摇头道:“没有,我才没有舍不得。”
  叶潜见她脸上娇态,心中大喜,将她压倒在那里,恣意亲了一番,这才作罢。
  此时天色大亮,侍女进来侍候洗漱,见二人情景,不免脸红,也幸好都是相熟的,知道这档子事的,倒也不奇怪。
  叶潜不好久留,只好梳洗穿戴了告辞,告辞之时不免恋恋不舍往回看,可是回看之时却见朝阳公主面上似乎并无留恋,心中便觉不满,想着若是下一次,必要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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