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5/299页


  乔纱看着他,有些摸不透他的属性了,不怕变态,就怕摸不透什么时候变态。
  他收回手,走回桌边从药瓶里倒了一片药在掌心,端着半杯温水回到乔纱的身边,递给她:“把药吃了。”
  乔纱伸手想去拿他掌心里的药,他躲开了她的手,再次把手掌递到了她的嘴巴下。
  “低下头。”他命令一般的说:“含住药片。”
  乔纱抬眼看住了他,他依旧温柔的笑着,等着她低下头,舔他掌心的药片。
  放心了,是个变态。


第11章 [染黑圣父需要几步]
  遇到变态怎么办?不要慌,比他更变态就好了。
  钟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哒哒”的轻轻晃动着,窗帘拉着,房门关着,点着灯的房间像是一个铺满绫罗绸缎的寂静鸟笼。
  伯爵傅亚垂眼看着她,耐心等她完成“指令动作”。
  乔纱也望着他,伸手托住他拿药的手背,托到自己的嘴唇边,注视着他的双眼,微微低下下巴,伸出舌头舔在了他的掌心。
  温热柔软的舌尖卷起苦涩的药片,含进嘴里。
  傅亚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他望着乔纱的眼神也动了一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直勾勾看着他,没有怯懦、没有闪躲,邀请一般的与他对视,侧头用娇嫩的嘴唇含住了玻璃杯的杯沿,他下意识抬手将杯子里的水喂进她嘴里。
  她喝水时的脖颈漂亮极了,尖尖的下巴,线条流畅的脖子,还有她挂着睡裙吊带的纤细锁骨。
  他凝视着她纯洁娇美的身体,她就那样任由他凝视,甚至带着挑衅的用她湿润的嘴唇轻轻蹭了一下他的军服袖口,擦干了唇上的水。
  “谢谢您,伯爵大人。”她对他说。
  语气里没有半点惧怕和无所适从。
  他的小羊羔在他离开的日子,悄悄变了,从前她连与他对视也不敢,她总是惶恐不安,受宠若惊,在他凝视她的身体时,会羞愧的红了眼眶。
  什么使她改变?
  “我该为你做的。”傅亚握着被她舔过的掌心转身放下了水杯,他走到沙发旁将军服扣子一粒粒解开,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服侍他,她依旧坐在床榻上,注视着他脱衣服,像他注视她时一样,甚至浮现出了笑容。
  身材不赖。
  乔纱看着他脱下军服,里面是一件扎在军裤里的白衬衫,他抬手将军服挂在衣架上,后背的线条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细腰翘臀,似乎还有肌肉,属于做夫妻不亏级别。
  可惜,她记得在原文里,这个伯爵变态,并没有和原主发生过夫妻关系,从头至尾只是像养宠物一样调教她,摆弄她。
  这是不是说明,他有隐疾?
  101:“……”
  宿主在想什么……她不怕吗?
  “和我说说,庄园里发生了什么。”傅亚穿着衬衫坐在了沙发里,一边解衬衫的袖口,一边对她说。
  那可发生太多了,你一个儿子腿断了,一个儿子准备逆袭了。
  乔纱刚想开口回答他,他抬起眼看向了她,“走到我跟前。”
  又要开始了吗?
  房间里只有他解扣子的声音。
  乔纱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穿鞋子踩在地毯上走了过去,停在他的几步之外。
  她发烧的有点虚,地毯的毛绒感让她脚掌心格外敏感,她蜷了蜷脚趾。
  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脚趾上,笑了一下,微微靠进沙发里,点了点他双脚之间的地毯,“走到这里来,乔纱。”
  乔纱再朝他走近,停在他的膝盖前,看着他对她伸出手。
  “过来。”他仍然不满意这个距离。
  乔纱将手放在他掌心里,被他握住拉到了他的怀里,扣坐在他的腿上。
  他这才满意,手掌抚摸着她后背薄薄的睡裙,温柔的说:“希尔的腿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乔纱脊背又痒又热,恐怕老管家早就将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告知他了吧,他这才会提前回来,现在这样问她,是想听到关于“她被光明圣神庇护,弹飞希尔害他断腿”的事吧。
  “或许您该去问希尔。”乔纱不舒服的动了动,他的手……
  尾巴被捏了住,又重又粗暴的捋了一把。
  乔纱痛的低叫一声,猛地站起来打开了他的手。
  “啪”的一声。
  他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神也一瞬冷却,盯着她,盯着她睡衣下的尾巴,“你的断尾绳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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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外,漆黑走廊里,原本要离开的轮椅又停了住。
  希尔脸色难看的再次盯向了不远处的那扇房门,父亲卧室的房门,他发红的耳朵还没有退热,就听见了“啪”的一声。
  父亲……打了她吗?
  他一直没有离开,从父亲关上那扇门开始,他一直躲在走廊的拐角处静静听着他不该听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偷听父亲和……奴隶继母的墙角,那么静的夜里,他却只能听见父亲的声音,父亲命令一般,让她含住什么,走近过来……
  他能想象到那个小奴隶的表情,怯懦的低着头,红着眼的服从命令。
  他不想再听下去,可房间里传来父亲不悦的声音――“你的断尾绳结呢?”
  他很清楚,这语调是父亲发怒之前的语气。
  她……她将断尾绳结弄丢了?
  ――“回答我,乔纱。”父亲的语气更冷了,他似乎将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桌子上,“啪”的又一声响。
  ――“不要让我问你第二遍,小羊羔。”
  乔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在房间里:“我解开丢掉了。”
  希尔心头发紧的抓住了轮椅扶手,该死,她不知道惹怒父亲的后果吗?为什么会丢掉断尾绳结?
  走廊里穿过一阵风,将白色窗纱吹动,黑暗的尽头另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窗纱之后。
  是苏里亚。
  他闭着眼,窥视着卧房里的一切――
  乔纱站在几步外,她睡裙的细带子在她起身时被他父亲的手指勾断了一条。
  他的父亲仍然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细细的马鞭,轻轻的击在掌心里看着乔纱,语气冰冷的说:“跪下乔纱,你知道我并不想对你发火,可你不该不听话。”
  乔纱就站在猩红的地毯上,抓着断掉的肩带,语气轻飘飘的问他:“你要打我吗?像驯服一只猴子一匹马那样?”
  “我可爱的小羊羔学坏了。”他的父亲望着她笑了一下,从沙发里猛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跟前,她似乎被吓的想要后退,却被父亲抓住了她的肩膀。
  父亲用鞭子轻轻蹭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温柔的问她:“你变了许多,不听话、反驳、抵抗,告诉我,谁教坏了你?希尔?来替你诊治的医生?还是……别的男人?”
  她在害怕吗?
  她还在生病,憔悴又苍白,嘴唇却病态的殷红殷红,她不知道是被捏痛了,还是吓到了眉头微微的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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