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21/299页


  在等待医生救治老爷的期间,大卫才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的只有希尔少爷、乔纱夫人、露娜。
  希尔少爷说,露娜慌慌张张来找他,说父亲疯了一样,在暗室里说见到了大夫人。
  他赶过去时,就看见父亲拿着枪将大夫人的遗物全部推倒,对着空气喊大夫人的名字,让她别过来,然后父亲开了枪,他怕父亲打伤自己,就上前去夺枪,抢夺的过程中,父亲不小心走火打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倒下的时候被床架砸昏了过去。
  露娜也这样说,她说老爷喝了很多很多酒,走路都不稳。
  至于乔纱夫人,她吓坏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呆呆哭着。
  大卫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据他所知,乔纱夫人连枪也不会开,而希尔少爷从小就将老爷当成他的偶像。
  究竟发生了什么,等老爷醒过来自然就知道了。
  大卫只祈祷老爷能没事,快点苏醒过来,苏里亚少爷不在,希尔少爷重伤不能行走,老爷要是再出事,庄园就彻底乱了。
  好在光明圣神保佑,老爷的腿虽然严重,但头上的伤却没有伤及性命,医生忙到深夜,总算是让老爷平安脱险。
  医生说只要老爷在明天早上醒过来,就说明后脑的伤没有大碍,只是被击穿的腿,恐怕要留下残疾。
  大卫将医生留在庄园里住下,等到老爷醒过来再送医生离开,他匆匆忙忙安顿好医生,再回到老爷的卧房里,看见昏黄的卧房内,乔纱夫人跪坐在床边,握着老爷的手,流着泪的闭眼祈祷着什么。
  可怜的夫人,一定祈祷着老爷快点醒过来。
  大卫轻轻走过来,乔纱夫人惊到一般抬起头,满脸泪水,像被吓破胆的兔子,“很抱歉夫人,吓到您了,今晚就让我和希尔少爷来守着老爷吧,您一定吓坏了,该好好休息。”
  “不。”她轻轻摇头,恳求一般的对大卫说:“请让我守着他,我要看到他醒过来才安心,我想让他在醒来时第一个看到我……”
  大卫不忍心拒绝她,将手里医生开的药交给她,“好吧,这是老爷的药,六个小时服用一次,夫人要记得。”
  乔纱接过药,认真的点点头。
  “我会在房门外守着,如果老爷有什么事,夫人叫我的名字。”大卫向她行礼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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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尔还留在房间里,他需要等到父亲转醒之后,才能离开,这是他作为儿子该尽的孝道。
  他看向了床边的乔纱,她垂着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看起来脆弱又动人,让人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可他不能……至少不能此刻在父亲的床前这么做。
  露娜将房门关上,紧张的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了拇指大的玻璃瓶子,里面是绿色的液体,她附在乔纱耳边低低说:“鸦鸦草的汁液,一次只要一滴就足够了,千万不能多加。”会毒死。
  乔纱接过瓶子,多么漂亮的颜色,像苦艾酒。
  “刚才,您在祈祷什么?”露娜小声问她。
  乔纱笑了笑,“我在告诉我的神仙教父,我学会开枪了。”她看向了窗外。
  似乎打雷了,白色的光闪过玻璃窗户。
  露娜愣怔的看着她,难道……今晚是夫人第一次开枪?她以为夫人或许跟伯爵学过开枪……
  “神仙教父?”希尔好奇的问她,那是谁?光明圣神?
  乔纱没回答他,她还在看着窗外,白色的光一道道闪过窗台,是他来了吗?他是不是在看着她?
  一道闷雷响起来,打雷了。
  她将药和瓶子交给露娜,吩咐她一会儿将药混着鸦鸦草汁液,喂给傅亚,又说:“我去盥洗室清理一下,我的裙子。”
  裙子下摆全是血。
  露娜点了点头。
  希尔看着她走进盥洗室,关上了那扇门,脸红了红,他想起她的气味,即便是有血,她身上也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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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盥洗室的门锁上。
  乔纱推开了唯一的窗户,潮湿的夜风吹进她怀里,她眯了眯眼,轻声说:“你来看我吗?伊夫。”
  光落在她手边,她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轻轻晃动。
  她转过身,不用确认就扑进了白色影子的怀里,他身上是青草的香味,在她拥抱他时,他也下意识的展开了手臂。
  他黑色的发垂在她肩头。
  乔纱仰起头看他,他雌雄莫辩的脸上依旧没有神情,可那双眼睛里映着她,她就知道,一旦破例,就会一再破例。
  她的神仙教父,出现在盥洗室里,偷偷见她。
  “你不该再次呼唤我。”伊夫无奈的看着她,“我不会再帮你了……”
  乔纱忽然踮起脚,亲吻了他的嘴唇。
  又轻又快,却令伊夫愣在了那里。
  这是第一次乔纱在他脸上,看到惊愣的神情。
  乔纱抱紧他:“我呼唤您不是为了让您帮我什么,只是想要见您,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有多害怕。”
  她望着他的双眼,“请您不要为这个吻生气,神不会怪罪信徒的爱慕,不是吗?”
  伊夫愣愣的垂眼望着她,她像一只莽撞的小鹿,热情的撞进他怀里,撞上他的唇。
  或许,这个吻并没有情欲,只是她的喜悦和热情。
  101一阵阵的无语,宿主又在做什么?
  乔纱眨眨眼,将自己的胸口贴紧他,撒娇一般的说:“您知道我今晚有多害怕吗?”
  他垂眼望着她,她饱满甜美,可怜又可爱。


第15章 [染黑圣父需要几步]
  害怕吗?
  伊夫看着怀里的乔纱,小小的脸上没有惊惧,只是在对他撒娇一般,其实她也只有十七八岁,一个小女孩儿,生活在人间炼狱里,一次次的努力活下来,即便是撒了些谎,也并非不可原谅。
  她终究是个受害者。
  “很害怕吗?”伊夫宽容的抚摸她的发,想要将她挪开一些。
  她却软绵绵搂住他的腰,对他点点头说:“怕极了,我现在脚还是软的,抱我一下伊夫。”
  伊夫迟疑了一下,不解的看着她。
  “我不会赖着您的。”她对他大大方方的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盥洗台,“把我放在那里就好,我想坐一会儿。”
  她的眼中没有男女之情,或许她只是把他当成帮助她的神使,是他多心了。
  伊夫没有再迟疑,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她那么轻,像一片云,他下意识放轻的动作,抱她坐在了盥洗台上。
  “现在我们平等了。”她笑着与他平视,双腿轻轻荡在他的身侧,沾着血的裙摆有意无意的蹭在他的腿两侧。
  伊夫想要退开,离开她的腿之间,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襟,另一只手从裙摆下掏出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胸口。
  是一把精致的小手枪。
  她指着他的胸口,慢慢的画了一个圈,停在心口的位置,口中模仿枪响,轻轻“砰”了一声,“我射中了您的心脏,您会死吗?”
  隔着祭司服,他的胸口发痒。
  “神是不会死的。”他垂眼看着抵在心口的那把小手枪,又看她,眼底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不得不承认,她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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