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254/299页


  谢兰池看着殿外守着的侍卫,这宫中全是他的耳目,没有他的允许,确实无人能接近新帝。
  那新帝突然而至的叛逆,是怎么回事?
  他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如今朝中局势未稳,李容修的党羽又未全部铲除,他还需要这个傀儡,不能杀他。
  他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昨夜他找了一晚上人,也没找到他那位继母,她又一次跑了。
  又一次。
  她一剑杀了他的画面,还清晰地停留在他脑海里,他如今何止是恨她,还想知道,这一次的“重生”到底是为何?
  她杀了他和李容修,然后,他再睁开眼,又重新活回了他还没抓到她之前。
  这是为什么?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豁出去杀了他和李容修?
  她是不是也带着过去的记忆“重活”了回去?所以她才会在逃去济南的路上,临时改道逃了。
  还和李容修逃到了一起。
  她想做什么?
  太多的问题绕着她展开。
  脑海里,她一剑捅穿他时的表情如此冷淡,眼神也是冰的,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她应该恨他才对。
  “厂督大人。”有人低低唤他一声,“顾将军和其他大人,在等着您议事。”
  他“嗯”了一声,松开眉心吩咐小太监:“请赵太医来替圣上瞧瞧,记着往常的药要继续服侍圣上服用。”
  “奴才晓得。”小太监笑着应是。
  谢兰池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离开了,暂且不管他,先除掉李容修的党羽和李容修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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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谢兰池之后,小太监福禄,命人去请赵太医来,又命宫女送热水进去,伺候圣上洗漱。
  哪知今天圣上脾气坏得很,宫女送了热水进去后,就被赶了出来,不许任何人进去伺候。
  只许赵太医一人进去了。
  福禄只当是新帝生了病,脾气差。
  赵太医提着药箱进了寝殿。
  新帝已坐在桌边等着他,看起来脸红扑扑的,像是用热水刚泡过一样,还冒着汗。
  新帝却不许他诊脉,只与他说:“朕就是淋了雨之后病了,脸红恶心,头晕目眩,浑身酸痛,你就照着这个病症开药吧。”
  赵太医呆了,不诊脉就这样开药,出了事可怎么办?
  可新帝执意如此,他没有办法,只好按照这个症状,开了一剂治疗风寒的药,调理为主,不敢下猛药。
  他提着药箱离开大殿,将药方交给小太监,想了想又去向谢兰池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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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赵太医走后。
  新帝插上门,这一次连窗户也想法子插了上,若是可以他真希望将门窗死死钉上。
  他又回到内室,见她还趴在榻上昏睡,便蹑手蹑脚地将宫女新送来的热水,端到了榻边。
  他拧了帕子,拉过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掌心。
  她动了一下,睁开了眼困惑地看着他。
  “我小时候在行宫,高烧不退,乳母就是这样替我降温的。”他记得这个法子,但又记得好像还得擦脚,和四肢内侧、脖子……
  她躺在榻上疲倦地望着他擦完左手,换右手,笑了笑,声音哑哑地说:“你记得不全,光擦掌心没用,还有脚心和其他的地方。”
  他垂着眼,脸红红的也不知道答什么,他当然知道,但是那些地方总不会替她擦洗……
  她却撑着榻慢慢坐了起来,在他的面前,没有扭捏地将寝衣去了。
  他忙侧过了头,心突突乱跳,“你、你……”
  寝衣丢在他脚边,她如同一把柔软的绸缎又躺在了他手边,“又不是脱光了。”
  没有脱光吗?
  他脸红心跳,慢慢转过头去,脸更烧得厉害了,她确实只脱了寝衣,可是那、那寝衣里面只剩下一件藕粉色的亵衣,这还不算是脱光吗?(审核员好,这里男主替女主物理降温)
  他不敢看她,可她将滚烫的手臂软绵绵搭在了他的腿上,与他说:“劳烦圣上替我降温,让我不要这么难受了。”
  他心噗噗跳,脸烫得厉害,一面与自己说:她病得这么厉害,如今自然是治病要紧,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高烧不退。
  一面鼓起勇气,握住了她滚烫的手腕,尽量不乱看地替她擦着手臂,手臂内侧。
  可这怎么能不乱瞧呢,她就躺在他的眼底下,雪一样白,绸缎一样柔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思。
  他擦到她的肩膀,瞧见细细的锁骨,和藕粉色亵衣下的一点点春色,如同铺展开的柔软雪酪……
  他替她擦细细的脖子,她偏了偏头,那雪酪就也跟着动了动。
  他热得很,脑子里晕乎乎得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声音哑哑地开口问他。
  他心一慌,忙挪了挪眼,赶紧回答:“李容昭。”
  “李容昭。”她轻轻念了一遍,想起来李容修来,也不知他逃到了哪里,有没有替她好好照顾翠翠。
  “你呢?”他下意识地跟着问她,伸手要去托她的脚来擦。
  她自己抬了起来,踩在他的掌心里,滚烫的脚,又薄又漂亮。
  “纱纱。”她说:“但你该叫我姐姐,你才十六是吗?”
  沙沙?
  他被她的脚轻轻踩住掌心,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悸动与沙沙的响声。
  “你能比我大多少?”他红着脸,轻轻替她擦着脚心说。
  “大七八岁呢。”乔纱笑着望他,“你不该叫我一声阿姐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抬眼在她脸上仔细看了一下,才说:“不像,你说不准是骗我。”她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
  她轻轻笑了:“看不出来吗?我可还有个比你都大的儿子呢。”
  越说越离谱。
  他自是不信,又说:“即便是,我也不叫。”
  “为什么?”她问。
  就是不想。
  他将她当成他的兔子,他的私藏,怎么能叫阿姐,“因为,我是皇帝。”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她将脚从他掌心里抽走,轻轻地踩了踩他的心口,“可我就是想听皇帝叫我阿姐。”
  他的心口被踩得酥酥麻麻,忙抓住了她的脚,抬眼撞上了她的双眼。
  她发红的眼眶,脆弱又柔软地望着他,动了动他掌心里的脚说:“叫嘛。”
  他的心一下子就酥掉了,从来没有人与他撒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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